43 故人
43 故人
等下了擂臺,系統還在念叨:【你難道不想睡他嗎?】 徐瑤嘴角抽了抽:我不是那種隨地發情的人 【哦,我忘了你們已經睡過了,也對,睡過一次有時候就容易沒有新鮮感了?!?/br> 哈?你在說什么危險發言?? 你們這個系統升級之后是不是出了大問題,真的不是被什么黃色病毒入侵了嗎? 徐瑤木著臉裝沒聽見,轉身朝門外走。 謝流玉早在門口等她了,見了她,微微展露笑顏:師妹今日一劍,實在是艷絕四方。 作弊而已,徐瑤很羞愧:沒有我只是運氣好 謝流玉目光微動,輕笑:能臨時使出那么一招劍法來,就并非是運氣使然了。 徐瑤總覺得他目光里別有深意,她心一虛,正要開口解釋,系統卻先出聲了:【這個你是不是也睡過了,他們哪個技術更好點?】 徐瑤差點被口水嗆到,干咳了半天以后,面紅耳赤迎上謝流玉關懷的視線:沒事 你別跟我說話了 徐瑤虛弱道。 謝流玉挑眉:我? 不是!徐瑤趕緊抓住他的手,我沒有說你。 謝流玉順勢回握住她的手:放心,就算你不讓我說,我還是要說的,走吧,師兄帶你吃好吃的去。 金玉樓作為北瀾城最出名的酒樓,都是單獨的包間,徐瑤坐在里面,有種上輩子誤入某星級大酒店的錯覺。 我覺得,我們這么拋下青青來偷偷吃好吃的,是不是不太好? 謝流玉給她夾了一筷子糖醋魚rou:你很想帶上他? ???徐瑤茫然道:是啊,不然她知道了多傷心。 青青這么脆弱敏感的孩子,她實在承受不了哄她的代價了,因為哄著哄著又要被青青按著親好難,想做個直女真的好難 謝流玉神色微妙地笑了笑:你對他倒是記掛。 徐瑤吃完那口酸甜的魚rou以后,才突然嘗出來了酸意,不是魚rou的,是謝流玉語氣里的。 一個合格的媽粉,當然是絕對不讓自己的寶寶受委屈,徐瑤給他舀了一碗雞湯:換作是你,我也會很記掛啊。 謝流玉眉眼間稍微悅色了一點:就算你這是哄我的敷衍話,聽著也高興。 徐瑤總覺得謝流玉對她有些誤解,她在他那里似乎毫無信用,她仔細想了想,她也沒有干過什么背信棄義不守承諾的事啊。 謝師兄她忍不住發問:我好像沒有騙過你什么吧? 謝流玉看了她一眼,飽有深意地笑了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 他喝了一口她剛剛給他的那碗湯,慢條斯理道:我記性不好,你是知道的。你呢,你難道不記得嗎? 這話說得,好像她真的騙過他似的。 徐瑤張張嘴,正要說話,便被隔壁傳來的一聲凄厲尖叫給打斷了。 凌亂的腳步聲響起,似乎有不少人正涌向隔壁房間,不知道是誰先說了一句:殺人了,殺人了!隨后場面變得混亂起來,有人驚慌逃走,有人好奇看戲。 徐瑤推門出去,隔壁房門口正有人圍著議論,她望了一眼,卻見里面的地上倒著一個男人,太陽xue上插了一根發簪,雙目睜圓,身旁不遠處癱坐著衣衫不整發絲凌亂的女人,看著地上的尸體,露出驚惶之色。 這不是千金閣老板娘薛無妙嗎。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那女人的身份。 薛無妙似乎終于回過神來,望向人群,眼淚倏地落下來:我不是故意殺他的是他先先對我意圖不軌 換到現代社會中這叫拍手叫好正當防衛,但這群封建社會的路人們明顯滿腦子迂腐惡臭,你穿得這么sao勁,難道不是故意勾引他,誰不知道你千金閣的薛老板做生意,都是靠皮rou啊。 就是說不定是價錢談不攏才殺人的,唉,這年頭婊子會殺人,還是妓女溫柔些 徐瑤聽得怒火直冒,一個掌風便將那幾個閑言碎語的男人給劈得撞上門框怨聲哀道,她踏步進了房間內,將薛無妙拉起來,溫聲安慰:沒事了,沒事了。 薛無妙眼淚奪眶而出,握著她的手哭了一會兒,才慢慢冷靜下來,她攏好衣襟,將散落的發絲攏在耳后。 姑娘,你快走吧,不然待會武林盟的人來了,連你也無法脫身。 徐瑤搖頭:不,如果事實像你所說,那么你應該沒有錯。 薛無妙定定看了她一會兒,露出一個凄然的笑:你怎么這般天真,你與我是同樣的人,你自然就該明白,像我們這樣的人,永遠是無法有清白的。 徐瑤茫然地看她,正想說不會吧,性別歧視不應該離譜到這種程度,門口來了一群身穿白衣統一制服的人,為首的是個年輕男人,留著電視劇夸張的二八分劉海,有著一雙刻薄的吊梢眼,手里拿了一把扇子,自以為風度翩翩地扇了扇,看向兩人:誰是薛無妙? 薛無妙推開徐瑤,鎮定道:我就是。 哦。二八分懶洋洋打量了她一眼:五年前讓你逃了,想不到變成這樣了,還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換了身份做生意,幸好秦文聰來找你之前跟我們報了信,不然你就這么把他滅口了,我們就更難找了。 薛無妙冷笑一聲。 帶走吧。二八分一招手,身后的那群人便要上來帶走薛無妙,徐瑤上前一步把薛無妙擋在身后,你不問問緣由,就要帶走她? 二八分的眼睛對上她的視線,那雙眼看得徐瑤有些不舒服,他咧嘴笑了笑:緣由?緣由自然是因為她殺了人,還是殺的我們武林盟的分堂主。你這般護著她,難道你是同盟? 薛無妙臉色發白,她故作鎮定道:我不認識她,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想做話本女俠的小姑娘 她很刻意地譏笑了一聲:我最煩你們這種自以為是的小姑娘了。 二八分哈哈笑:你倒是聰明了不少,知道適當低頭才是正確選擇,放心,帶你回去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待遇,不會讓你吃什么苦頭的,錦衣玉食,多好啊。 薛無妙看了她一眼:聽見了嗎,以我的身份,是不會受傷害的,你還是快走吧,不要耽擱我的正事。 徐瑤不是那種盲目的個人英雄主義,她想,薛無妙都拒絕了她的好意,她強行去說教,去勸導有什么意義。 可是,她總會想起剛剛進門時看見的那個無助的女人,和那些刺耳尖銳的議論。 她真的會沒事嗎? 徐瑤沉默讓步,看著薛無妙準備跟著二八分離開。 謝流玉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她身邊,用兩個人只能聽見的聲音低聲道:她也是純陽之體。 徐瑤瞪大眼:你的意思是 難怪她會說我與你是同樣的人,難怪她會說無法清白,武林盟來帶走她的原因不是因為她殺了人,是因為她是純陽之體。 他們只是想帶薛無妙回去做禁臠。 師兄,幫我徐瑤抓住了他的手。 謝流玉看著她,笑了笑:好啊。 薛無妙握住了袖子里的匕首,她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她不想再回去被關在那間輕紗羅曼的房間里,活得連妓女都不如,今天誰中毒了,誰受傷了,就來找她 對她來說,死都算作是自由。 薛無妙正要將匕首對準心口插入,身后忽然傳來了幾聲哀叫,那群白衣弟子就這么倒在了地上,剛剛那個小姑娘一臉堅定拉住了她的手:跟我走! 不自量力。風別揚冷笑一聲,手里的扇子一展,便要朝兩個逃跑的身影發射暗器。 一把劍忽然映入眼前,直直將暗器打落在地。劍在空中轉了一圈,快要落地前,被一只手穩穩地接住。 風別揚看向手的主人,一張出眾的臉,但卻在腦海里沒什么記憶,這些年的世家弟子他都見過,既然對這人沒什么印象,想必也沒什么實力。 武林盟不隨便殺人,不想死就滾開。 謝流玉懶洋洋地打了了哈欠:是嗎,說起來,你們盟主應該還是越滄海吧。 他將劍收進劍鞘里,隨手從一旁的裝飾花瓶里抽了根枝條出來。 禮尚往來吧,畢竟還得留著你們的命替我向越滄海問好。謝流玉將枝條握在手中:記得回去向你們盟主說,一別數年,不知道盟主胸口的傷是否好完全了,當日下手太重,實在心有慚愧。 越盟主有傷這事,只有親近的幾個人知道,他也從不提這傷是怎么來的。 風別揚目光驚疑不定:你是誰? 我?謝流玉展顏一笑:你們盟主故人,謝流玉。 謝流玉:看見了嗎,我現在這么裝逼,以后照樣被老婆暴打。 因為更新速度有點慢,所以決定后面連載期間都不收費了,等完結了再轉收費,親親大家,給個評論珠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