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有些心疼。“你醒了啊,正好?!本驮谔凭d在床上坐起來的時候,賀崖正好走進來,把手上拿著的杯子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趕快把這個喝了?!?/br>唐綿接過來一看,是生姜紅糖水,一愣:“是你煮的嗎?”“不然呢?”賀崖順手又在小綿羊的臉上捏了一把,“難道是你這只小傻羊夢游起床給自己煮的?”“謝謝……”唐綿低頭小啜了一口,甜暖的紅糖水一下讓她的心窩都熱了起來,“好好喝啊?!?/br>陸時嗤笑一聲:“這玩意又沒什么技術含量,還有不好喝的?”說著,他又走到一邊往床上扔了個塑料袋,“你喝完之后把身上的褲子脫下來換了?!?/br>唐綿正喝著暖暖的姜汁紅糖水,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等到賀崖扭頭出了臥室,她才發現床單上一大塊紅色的血漬。側漏了……唐綿的臉一下又熱了,放下杯子打開床上的塑料袋,就看見里面放著內褲、一套寬松的女式居家服,還有一包衛生巾。是在她睡著的時候出去買的嗎?唐綿沒想過賀崖還會有這樣心細如發的一面,一杯熱乎乎的紅糖水下肚,唐綿感覺整個人都好了許多,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后拿著空杯子出去,在廚房找到了賀崖。“賀崖你要做午飯了嗎?”賀崖正好在切菜,聽見小綿羊的聲音就回過頭看了一眼,結果差點被萌出鼻血。他給小綿羊買的居家服好像買大了一碼,唐綿卻按照自己在家里的習慣沒有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肩膀搭不上微微垮下,露出小半個香肩不說,圓乳間的溝壑伴隨著她的小碎步若隱若現。再加上袖子和褲子都超出了長度,唐綿手掌都伸不出來只能露出幾根粉白的手指頭,就這么兩只手捧著杯子一臉乖巧地走進來,可愛和性感兩種感覺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賀崖只瞄了這么一眼,就感覺自己渾身的獸血都要沸騰起來了。“你……你看什么呀……”唐綿完全不知道賀崖的眼神意味著什么,有些不自信地往后縮了縮,“你買的這套居家服也太嫩了,又是粉紅色又是蝴蝶結的……不適合我吧?”不,恰好相反,適合得他都要硬了。要是平時他肯定直接上手了,可想著小綿羊身體正不舒服,賀崖也只能咬碎一口狼牙:“羊仔我懷疑你在質疑我的審美?!?/br>唐綿把杯子放進洗碗槽,用水簡單地涮了一下:“確實,只有直男審美才會喜歡粉紅色和蝴蝶結?!?/br>“……我本來就是直男?!边@只羊仔膽子越來越肥了,賀崖一把搶過唐綿手里的杯子,“不許碰冷水,出去?!?/br>唐綿睜著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對賀崖的古板感到不可思議,“現在的天又不是很冷……”“反正在我這不行?!?/br>賀崖說完就拎著小羊仔回了臥室,然后順勢把床單換了,再把小羊仔輕拿輕放地放回床上,“你再躺會,我做好飯喊你?!?/br>賀崖轉過身的時候嘴角就忍不住勾了起來,而唐綿直到賀大狼甩著大狼尾巴回到廚房之后才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們這樣好像已經結婚了一樣。又過了一會兒,賀崖才端著兩個大碗走了進來,他把菜和飯直接做成了蓋澆飯,把碗放在床頭上之后就順勢拉了把椅子來坐在床邊。“我做飯肯定是沒你做飯好吃,不過如果你說我做的不好吃,我就捏爆你的臉?!辟R崖把碗端給唐綿的時候還不忘進行事先預告。唐綿嘿嘿嘿地傻笑著點頭,然后接過賀崖手中的碗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其實吃之前她早就有心理準備,畢竟唐爸的廚藝唐綿又不是沒試過,有了自家老爸這個陰影在,唐綿直接就覺得男人可能不太具備做飯的天賦。也許是因為期望太低的緣故,不過第一口吃下去竟然有種驚艷的感覺,一抬頭正想大力贊美,就對上賀崖有些緊張的眼神:“好不好吃?”“好吃!”唐綿嘴上肯定的同時還不忘大力點頭:“你做的土豆絲也太脆了吧!”為什么她做的就軟乎乎的……“下鍋之前要拿涼水泡一下?!辟R崖說著自己也挑了兩根土豆絲送進嘴里,“去掉表面的淀粉,就會脆了?!?/br>唐綿立刻做筆記:“賀崖你怎么知道這些的呀?”“我媽教的?!辟R崖說著,又扒了幾口飯,“她很會做飯,我被她養刁了嘴,吃不慣外賣,后來她病了做不了飯的時候就教我做?!?/br>提起這件事,唐綿才想起那天給賀崖爸爸打電話的事。“對了賀崖……”唐綿將嘴里的東西咽下,語氣不自覺地小心起來:“你爸爸和你關系不好嗎?”之前她總覺得自己和賀崖還沒有那么親近,不應該去問這些事情,就一直忍著沒有問。但是現在,唐綿覺得自己似乎有了觸碰賀崖傷口的資格。***不知道有沒有小傻子直接點到這一章把前一章給跳了33.過往“與其說不好,倒不如說是我一直當作自己沒有爹?!北绕鹛凭d的小心,賀崖的語氣聽起來反倒是隨意得多,還順勢在椅子上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我媽一個人拉扯我長大,我從小都沒見過他,就聽我媽說他是個事業有成的大忙人,所以沒時間來看我,后來我媽死了,他才派了自己的秘書來找我?!?/br>賀崖還記得母親葬禮那天,山城就像是倒了天一樣下著傾盆大雨,賀清派來的人是他的秘書,名叫史文。史文當時撐著一把黑色雨傘從一輛氣派的轎車上下來,賀崖心里對那輛車沒有過多的感嘆,只是想起老媽每天騎著上下班的自行車連車籃子都破了個洞,還經常掉鏈子,她卻始終沒狠下心來換一輛新的。史文對他說話的語氣很禮貌,眼神卻暗暗地透著一股輕蔑,他告訴他,他的父親是山城首屈一指的地產商,賀清。賀清有家庭,有一個與他各方各面都般配的太太,還有一個比他大幾歲已經出國留學的兒子,而這兩個人都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他是賀清的私生子。老媽在年輕的時候做了賀清的情婦,后來懷了孕怕賀清讓她打掉,她舍不得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