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激,他想要將這兩個美人壓在身下,在眾目睽睽之下cao她們放浪的rou體,可又舍不得這兩個美人對他的討好取悅。于是在這矛盾之中將自己的精華交待了出去。在那一刻,他春情動蕩的臉一瞬間又青又僵!還沒真正享受到美人,他竟然就這么射了!寧玉站在側方看著三人,倒沒看出什么,不過正對著他們的那些嫖客一眼就看出來了不妥,當即哈哈大笑。那紈绔公子氣急敗壞,卻不想美人投懷,那蝶夫人順著音律撫著這公子的身體象一條蛇一般柔軟的伏在了這公子身前,將他胯下軟下來的東西用舌頭納入口中,一邊這般伺候,一邊用雙乳去夾裹。而旁人看到的則更加具有挑逗性:這蝶夫人本就體態豐美,說是豐乳肥臀也不為過,更出眾的是她身段柔軟,技巧高超。這時候她一邊伺候著這紈绔公子,一邊扭著腰臀緩慢的提起身上的衣裙。旁人皆道蝶夫人性欲旺盛,據說曾有一次同時接待四位恩客,事后還能與恩客調笑逗弄,接著又被人發現欲求不滿的勾著妓院的龜奴在院子內行歡。嬌嬌這時也傾身而來,她的胸口在方才就露出大半,這時候右乳已經躍出了衣內,她挺著秀氣的奶子將之喂入這公子口中,發出人如其名的嬌吟。寧玉看著這三人越發火熱的糾纏,面上有些發熱,雖然她現在已經節cao皆無,但要她在這種場景中做這種事,她確實無法做到。不過,寧玉環顧這周圍人的情態,這些人堵得嚴嚴實實,她也不好硬擠,萬一有人發現自己是個女的,那后果可不堪設想。難道……她要等這些人散了?二樓雅間。“咳咳咳咳……該你了?!?/br>手捧暖爐的病弱公子落下一子,如今天氣和暖,他身上卻披著外衫,怕是十分懼冷。臨窗的人一身黑衣,臉上戴著一面銀色的面具,腰上配著一把寶劍。他與這病弱公子對坐,執黑子落棋。窗外的光打在他的面具上,卻更襯得這人的陰冷。“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南夏太子,割舍不下牽絆的你,損敵一百,怕是要折己三千?!?/br>“福禍相依,咳咳……事極兩面,又怎知是禍非福?我如今除了胞妹,旁的都不看在眼下。你謀天下,我為你的天下籌謀,條件是你能完整奉上我我所之所求。還有那人的命?!弊詈髱讉€字,病弱的公子笑著低了低眉眼,似乎說得不在意,但他手中捻著的白色棋子已作灰煙。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目錄設置亡國的絕色公主(23)(二更)這句話還未落,外面男人們的哄叫聲傳了進來,吵吵嚷嚷的起哄。黑衣面具男起身向窗外看去,“這地方白日里也做這種生意!”他語氣中有十分不屑,即使戴著面具也掩飾不住他的不喜。“紅塵中事,脫不得這男女情愛,沉溺者有之,能利用便不用拘束于這些細節。今日釣到的一條大魚乃相國的二公子。這人不同于其兄的酸腐死板,專愛這風流之事,最愛稀奇熱鬧。我這局已經設下,手段雖不足為外人所道,但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br>病弱的公子眉眼淺淡,整個人如水一般淺漠沉靜,這般說話的時候,卻重新拿了一顆棋子,但其間眼皮都沒抬一下。黑衣面具男目光落在那臺上的紈绔公子身上,微微抬了抬下巴,確實是相國的二公子無疑。他目光散落著收回來,突然猛的再次看向一個方向!他的手不自覺重重按上窗欞,一瞬靜默。“可有何異于平常的事?”病弱公子洞察明銳,他抬起頭來這般問道。黑衣面具男松開握住窗欞的手,轉過身將窗戶關上:“南夏太子殿下能屈身在這污穢之處,讓人敬佩?!彼@次沒有停留的走回來,目光微閃了下便大方的與他對視。病弱公子落下棋子,他目光微維上抬,心中還是察覺到了黑衣面具男的異樣,但表面上仍佯裝未覺的落下一子:“勾踐尚臥薪嘗膽,況且我的處境比之好上太多。今日商談之事就到這里,我近日舊疾復發,需要臥床休息,這棋便不下了?!?/br>病弱公子躬身咳嗽,眉目間神色淺淡,已是疲憊狀態。“也好?!焙谝旅婢吣凶訉⒑谏L上的帽子戴上,“先告辭?!?/br>等到黑衣面具男子走出房門,病弱公子推開了他側對著的窗,他目光在那吵嚷的地方掃視而過,不知對誰開口:“跟著他,回來告知他的行蹤?!?/br>房檐間來去一陣風聲,切不可聞。“咳咳咳咳……”病弱公子咳嗽過一段時間,倚靠于一側假寐養神。寧玉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她看著那一群獸性勃發的男人的熱情勁,有一種后知后覺的頭皮發麻。也不知道那兩個女子如今是什么情態?“啊,抱歉……”她撞到一個人的身體,腳步收納不及,一腳便踩了上去。抬頭道了聲歉就往側面避走,被她撞到這個人看打扮就不是正道人物,大白天的將自己包得嚴實,又穿一身黑。這內心的誹謗還沒過去,這黑衣人就抓了她的手將她帶入了懷中。寧玉心下驚疑:“你干什么!”“十三公主,不想暴露行蹤就跟我走?!?/br>這下子驚疑完全成了驚嚇,竟然遇到了熟人?還被認了出來?“什么公主不公主,你有病吧你!”她打扮成這個樣子都能被認出來?虧她還穿了增高鞋墊,特意將自己喬裝打扮了一番。或許這人只是為了詐她!寧玉狠狠甩開這人的手,她演起男人來得心應手,只要她愿意,聲音上她也能做到以假亂真。抓住她手的男人遲疑了,懷疑自己真的認錯。因為自己抓住的手并非他印象中那光滑如美玉的潤滑,而是粗糙不堪的蠟黃。寧玉趁機遁走,但也不能做得太明顯,她甩袖離去。心中慶幸自己做得全套,除非這人扒了她的衣服,不然怎么也不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