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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我好想回家來,回到東北,重新回到當初的樣子,哪怕一事無成……”傅末麗躺在顧明成的懷里,皮膚貼皮膚,手在輕撫他殘腿傷疤,聽他胸腔的心臟有力跳動,她不冷,心里暖烘烘的。顧明成撫著她頭發,時不時低頭落吻,傷連著傷,通感到全身,他開始認真思考她的生活和處境,甚至是他和她的未來……他不是個善于言辭的人,拿不出漂亮的句子安慰她,甚至拿不出什么話來鼓勵自己——他知道,人往高處走難,但要想從高處往下走更難。“做明星不好嗎?有名利也有很多人愛,多風光?!?/br>傅末麗輕哼一聲,意味諷刺:“月亮總以明亮的一面示人,卻要隱藏全是坑的背面,可是,你知道,有光的地方必有影?!?/br>顧明成詫異,低頭看她,看不到她表情,只覺她渾身微微顫抖,抱緊了他似有歡迎哽咽:“我以前讀書讀過一句話,是里的句子——‘她那時候還太年輕,不知道所有命運贈送的禮物,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以前不理解這句話,現在卻深有感觸?!?/br>“末麗……”顧明成隱隱警覺。“嗯?”顧明成猶豫,似乎找一句更妥帖的方式發問:“你……那個繼父葉向東我也聽說過,他很有錢,是不是他……對你不好?對了,你mama怎么樣了?她身體還好嗎?”“我媽四年前就得了癌死了?!备的惡喍袒卮?。顧明成震了一下,想繼續追問,傅末麗卻抬頭尖著嘴去吻他下巴的胡茬:“顧叔,我說太多了,有點口渴,你給我倒點水吧……”“好?!鳖櫭鞒烧f著話就行動起來,他被人需要,尤其被傅末麗需要,倒是很欣喜。傅末麗展臂躺開,環顧臥室,舊家具里有舊時光,可這里也看不到小李阿姨和孩子的痕跡,全是孤身男人的衣物和日用,他不是邋遢的人,可從萬物整理得井井有條的樣子看出來,還有角落里健身的臂力棍,看得出常拿常用的,她想像,男人赤裸上身用力鍛煉的樣子,又想到剛剛在客廳時他猛力cao她的樣子,渾身散發男人強勁荷爾蒙的渴望……她又覺得體內有一陣異樣燥熱——他進來遞水,下身已圍了條浴巾,夾著拐杖立在床邊,傅末麗爬起來伸手去圈他的腰,用兩胸去蹭他遮體的浴巾,仰頭笑:“怎么,顧叔,你還怕我看啊,害臊了?”顧明成雖蹙眉但沒躲,低頭看她,帶著點嚴父似的責備問:“你喝不喝水了?”“喝……”她一手接過杯子喝水,一手趁其不意就把他那條浴巾扯了下去,再像所有加入悅閱干了壞事的小孩異樣抬起眼皮偷偷覷他的表情,顧明成仍沒動,就那么看她,也像所有歡迎大人輕易識破小孩子的把戲一樣,眉心一動,嘴角向上微挑。傅末麗也不管了,就那么大咧咧地去摸他,掌心捂長物,一寸寸撫,越撫越覺那物漸昂,她倒是頗有耐心,如撫弄一只寵物似的,緩慢又富有節奏,直到那物抬首怒睜,雄雄欲有噴發奔騰之勢,她抬頭看他,目光純yin交混,嫵媚誘惑,一笑,明眸皓齒,又是那么坦蕩,自然。顧明成沒說話,一直看著她。傅末麗喝了口水,也沒咽,向前探去,順勢就含住那物,溫熱的口腔和溫熱的水,浸潤rou物,裹挾入口,顧明成低沉悶哼一聲,眉心攏起,看她紅瓣小嘴,張開半圓,半吞半吐,緩緩吞食,自己那物也越陷越深,輕刮齒間,而小舌在腔內水中游走,也輕輕勾拌他的棱角rou頭,他周身顫栗,猶如走入火里,又從水中游岸,一忍再忍,默默咬緊牙關,不露聲色。傅末麗口中盛水,納了那物,灌澆下去,又把嘴巴塞了個滿滿當當,深入淺出,兜不住,水順著唇角流出,滴到地板上,也淋濕了顧明成的腿側,她伸手去摸他的那條殘肢,細柔而痕癢難耐,他按住她的手,扔開拐杖,把她一掀,掀翻到床上去,再撲過去,分開她腿,潛入她腿間中去,那里愛液泛濫,兩片rou蕾欲滴,他伸出舌尖分開軟瓣,又在掀翻鮮粉的rou里,攪了攪,胡茬輕刮,舌掌從菊心掃到rou唇尖,再在rou芽上緊緊壓實,傅末麗騰起兩腿,腰肢起伏如浪波動,旖旎嬌吟——“嗯……叔叔,你好會舔!”“喜歡嗎?”他嘴唇油亮,低聲問她。傅末麗扭著小屁股說:“舒服死了……叔叔舔得我的xiaoxue好舒服……”“嘶,小小孩哪學的那么多下流詞!”顧明成下嘴用力一吮,吮出愛液洶涌,也快把傅末麗的魂兒吮出竅,她微瞇雙眼,咬緊下唇,想笑也笑不出來了:“我還有更下流的詞……你要不要聽……”“嗯……說來聽聽……”他起身去吻她乳尖的rou,吃了一只還要吃一只。“我想要……”她微微抬起身子,湊低在他耳邊說——這話剛說完,顧明成就一下子把她按住了,挺腰直直頂進去,以至于她最后那個音是從牙齒里磕出來的——她真是學壞了!——在那個圈的混久了可能都要有加入悅閱點壞吧?她說的是——“我想要叔叔的大jibacao我的小逼?!?/br>顧明成cao得猛烈,直接,不留一絲空隙,一頂入rou,帶點懲罰性質的發狠,可她水太旺盛,入得順滑,rou擠著rou,他忍不住抽動,蠕蠕而行,或三淺一深,或勾或繞,緊繃背脊到臀部的肌rou線條,一挺挺,麥金色和雪膚交融,男女rou體交纏出迷人的動作。“你真sao……末麗,你說……你是不是在玩我……我知道,你就是想玩我!”他使勁兒壓著她,看她在身下被自己干得雙眼迷離,臉頰潮紅,摧毀欲上來,忍不住大力一下下往rou里貫入,舒爽的快感和一種被徹底摧毀的沉淪徹底席卷他,他感到頭一陣陣發暈,眼圈泛紅,cao急了,弄得底下的人一陣陣喘呼不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