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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厚的曖昧氣息久久散不去,穿戴整齊的葉礫又和往常那個在職場殺伐果斷的人之驕子無二。 田蔻換上葉礫讓人現買的衣服,例如他們第一次風雨過后一樣。 她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低頭拽著衣角跑出葉礫的辦公室,任憑葉礫在后頭怎么叫她。 在回家的地鐵里,她反復思索剛才所發生的所有一切,才發現自己蠢到被葉礫騙上門cao。 步伐沉重的回到出租屋樓下,看見一輛很熟悉的車,是李言承的扎眼的奔馳大G。 而她正好還瞧到駕駛室的車窗搖了一半下來,正看到李言承的頭發。 田蔻眼下一喜,以為是他愿意聽他解釋了,快步上前。 可是下一秒她的雙腳叫如同灌了鉛一樣定在原地。 車的副駕駛,還坐著一個人,是女人,而李言承正被那個女人攬在懷里,如蔥般的手溫柔地撫著他厚實的背膀。 就像以前他們甜蜜的時候李言承埋在她頸肩沖她撒嬌時一樣。 田蔻發了瘋似的沖到車旁就要拉開車門。 動靜打破車內二人的寧靜。 "李言承!"田蔻失控的大聲喊到,手上動作不停,使勁拉著落了鎖的車門。 田蔻感受到車內李言承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才停止手上的動作,倆眼含著淚,一副祈求的模樣隔著看向李言承。 搖下車窗,李言承目光落在她脖頸間的紅斑,絲毫不掩飾的嫌棄目光如刀一般剜在田蔻心口。 疼的她都要喘不過氣來。 "你聽我"解釋 后面倆字還沒說出來,就被李言承打斷,"我的東西都已經搬走了,你要還想住進繼續住這,房租到下個月十號你自己交就行。" 田蔻含著淚搖頭,張嘴還要說滑的時候就被李言承搖上來的車窗制止。 原來就是這種感受。 田蔻捂著生疼的胸口,原來被背叛就是這種感受。 田蔻看著車子啟動,往離她遠的地方開始行動,她想要去追,卻雙腳發軟,鼻尖的空氣也一下卡住,倆眼間的畫面一個天旋地轉。 田蔻整個人直直的倒在地上。 毋庸置疑,她再次睜眼是在滿是消毒水味道的醫院。 田蔻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環顧周圍,她倒下的最后記憶,是李言承停下車,飛奔沖向她的場景。 只是她沒能如愿,她沒有在病房里找到她心心念念的身影。 她泄氣地看著天花板,無聲的眼淚又沁了出來,沒入發間消失不見。 要是說她跟葉礫第一次是她的過失,那第二次呢? 她就是跟李言承說的一樣,下賤! 而他們的感情,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田蔻醒來沒多久后,才被查房的護士發現,告知她是因為低血糖才導致的暈倒,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領了藥就可以回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田蔻拖著如同軀殼的身體回到原本是她跟李言承一起租的房子里。 看到被搬空李言承東西的空蕩房子,她還是不肯搬走,頹廢地在屋子里靠著點外賣過了兩三天后。 輔導員的電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