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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你的情夫都找上我門全部跟我說了!李言承邊說邊大力搖晃著田蔻肩膀,試圖把她腦子里的漿糊搖出來。 田蔻眼里噙著淚,她說李言承怎么會那么快知道。 當時我喝多了田蔻抽噎地,看著李言承滿眼寫滿了你要相信我。 可是李言承聽到一半立馬激動的打斷:怎么,你現在不說你的臉盲癥了,改說喝醉了? 他看到了她故意把頭發撥到前面擋著的吻痕了。 李言承現在毫無理智可言,說著便開始撕扯田蔻的衣服。 隨著嘶啦衣服被暴力扯開的聲音,田蔻細膩如凝脂的胸口暴露在眼前。 脖頸處乃至胸口,處處開滿梅紅似的小花,曖昧至極,不用想就知道這具身體的主人昨晚經歷了怎樣的一個蹂躪愛撫。 田蔻死死咬住下唇,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顫抖著身子捂住胸口關鍵點,讓自己不那么狼狽。 不要看 李言承被她這一舉動刺激到,如鉗子般的大手死死掐住田蔻兩只手高舉頭頂。 怎么他可以我不可以????你怎么那么賤???我前腳跟你吵架,你后腳就爬上別人的床?既然你那么欲求不滿,那我現在就好好滿足一下你! 李言承嘶吼著,那模樣似要把田蔻拆卸了吃下入腹。 田蔻被他這幅模樣嚇的心尖都在顫,卻還是想要制止,她不想被李言承看到更多她身上屬于別人男人留下的痕跡。 可李言承下一秒如同泄氣般松開對田蔻的鉗制,無力地把頭埋在田蔻頸間。 大男孩在頸間模糊囈語:我們這回真的完了。 失魂落魄的語氣,好似被拋棄無家可歸的小狗,讓田蔻胸口一陣抽疼,她想抬手抱住李言承。 李言承卻立馬起身,好似逃一般離開了田蔻的視線范圍內。 田蔻舉在半空的手發愣,她好像看到李言承哭了 她從來沒看他哭過,他那么好那么優秀的一個人,居然為了她哭了 田蔻死死抱住自己,歇斯底里的哭著,好像這般就會讓她抽的生疼的心好受些。 隨后她像是想起什么般,胡亂抹了把眼淚頭發沖進臥室里找手機。 憑著記憶按下幾個數字,撥打出去。 而這邊的葉礫還在琢磨,沒帶走名片田蔻要怎么聯系他時,一個陌生電話便打了進來,一看,正是田蔻。 他不知道的是,身為臉盲癥的田蔻,記人只能硬憑借記憶力去記那個人的特征,以至于她記一些東西很容易,比如電話號碼。 喂? 田蔻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女人聲音,快從喉嚨噴射而出的怒火被兜頭一盆冷水澆熄。 她難道打錯了? 葉礫騙了她? 他雖然是第一次卻是有女朋友的人? 又或者他壓根就不是第一次,只想把她吃干抹凈? 還是他開了葷立馬找了其他女人? 各種原由一瞬間在她腦內想了個便。 田蔻甩了甩腦袋,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憑什么插手她的感情,就算他倆有過肌膚之親,卻也僅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