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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祖龍瞧著小臉霎時皺成一團的田蔻笑的燦爛,夸贊她好酒量。 坐著的葉礫看不下去了,出手打斷,差不多行了。 同身為男人,葉礫很明白付祖龍如同看獵物般的眼神,他也很清楚付祖龍流連于花花世界的為人。 葉礫拽過田蔻,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正好他可以以這個借口離開這里。 你不是說你不認識她嗎。付祖龍雙手攤開。 跟那些人玩玩就夠了,不要扯上不相干的人,會引火上身。葉礫用下巴撇了撇卡座上打扮暴露妖艷的那些女人。 付祖龍聳肩,一臉無所謂,行行行。 他只是看見田蔻一臉清純無害又長的對他胃口,突然想換個口味。 其實他最擅長描黑這種純白的人。 在葉礫的拖拽下,倆人很快便出了酒吧。 田蔻頓足,掙開葉礫的手,她還記得她此行來的目的。 謝謝你,我還有事。 葉礫瞧著面前哭的一臉淚痕的少女,理智告訴他,夠了,不用多管閑事了。 可是身體的行動卻先他思想一步,他再次拽住少女纖細的手腕,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田蔻還想掙脫,可是徒然,葉礫不給機會,他如同在網吧逮住沉迷網絡游戲的長輩一般,硬拽著她塞入他的車內。 葉礫招手喊了個代駕,與田蔻一同坐入后坐。 不好意思先生,你這個車我不會開代駕坐上來搗鼓了一下,表示歉意的開口,你稍等,我馬上叫會開的同事來,幾分鐘。 嗯。 代駕得到應許,馬不停蹄地下車奔去在不遠處的幾個同為代駕的人身邊說明情況。 而車上的空間,被田蔻呼出的酒氣沾染。 田蔻瞌著眼,試圖讓自己眩暈的腦袋舒服一點。 她從沒喝過酒,現下才知道自己是一杯就醉的菜鳥。 很快,新的代駕在說了幾聲抱歉后很是利索的點火打車。 你好,先生,目的地是哪? 葉礫扭頭問靠在窗戶與座椅之間的田蔻,你住哪? 而得到的回復只有沉默。 田蔻已然醉死過去。 葉礫再次一頭黑線,他現下有些懷疑田蔻是不是故意奔著他來的。 雖然他為人低調,不怎么上過訪談新聞,但是他好像有聽說,有的女人會以穿著打扮來定自己要捕獵的對象。 葉礫順口說了個名下經營的一家酒店名字。 他現下有些后悔要管這個閑事了,如果真如他所想,剛剛直接交給付祖龍或許更加好些。 隨著車子的行駛,田蔻似乎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腦袋,可惜重心不穩直直的往葉礫肩頭靠去。 這下更加證實了葉礫的想法。 葉礫冷著臉推開田蔻。 收手回來卻發現手上虎口處一滴溫熱的水漬。 她怎么又哭了,因為沒達到目的?還是又在耍什么鬼把戲? 葉礫目光落在田蔻被弄亂的發絲而整的有些狼狽的側臉上,才發現她并沒有哭。 而是睡著了在滴口水。 葉礫被整的無語了,抽出紙很是嫌棄的擦掉虎口上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