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玩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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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剛剛在美國念完碩士,跟她哥哥一樣學業出眾。她很愛笑,那種鈴鈴清脆的笑聲蔓延到公司的各個角落。當然最多的還是她哥哥的辦公室里。年輕、嬌美、快活的秦霜很受公司里的男士的歡迎,但是她不怎么接觸自己的同事,是的,秦政直接把她安排到了自己的身邊。玉真偶爾從秦政辦公室門口路過,能看到秦霜撒嬌耍賴得拖著秦政的胳膊。那種笑,隱晦而明朗,像是小情人賴在他身上。如果秦霜換一個身份,玉真有一百種方法讓她消失??墒?,她是秦政的meimei。某次zuoai后,玉真依偎在男人的懷里,貌似很客觀地提出建議,她認識一個設計公司的老總,秦霜學設計出身,她去那邊或許更合適。秦政凝視她的眼睛,玉真鎮定地回望,男人的眼珠在暖黃的燈光下折射出深海的沉淀色。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唇邊勾出一線淡笑,說我問問她。秦霜當然不愿意走,走的那天充滿敵意和厭惡地掃了玉真一眼,然后以贏家的姿態高高興興地讓秦政開車送她。然后情況進入了某種明顯的惡性循環里。在秦霜出現的第一天,玉真就有這種預感。她清醒地、麻木地看著事情朝她的預感一步步的邁進。秦霜不時地就會出現在兩個人的生活里,嬌嬌而明媚的笑容對著秦政釋放,而只要秦政短暫地消失,秦霜對她的態度便是不冷不熱的模樣。玉真對她起了殺心,她真的很想讓秦霜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方案她也想過很多種,想完之后又被自己一把推翻。惡化的最后一步,也不過是秦霜貌似沒看見路過的她,摟住秦政親了一口。冷酷著望著邵玉真離開的背影,秦政穩穩當當地推開了自己的“親meimei”,卷著袖子摸了根香煙出來點上,覷了眼裝醉的秦霜道:“我勸你適可而止?!?/br>秦霜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又要過來抱他:“我親愛的哥哥,難道你真的對你的仇人動了真情?”秦政一個眼神過去,秦霜哆嗦了一下止住了腳步。“我的事,你還沒資格管?!?/br>秦霜在他面前脫光了衣服,秦政噙著笑,邁一步過去拿手背拍她的臉:“霜霜,不要跟我玩心機。我只是看在爸媽的面子上讓著你?!?/br>看著秦霜赤身裸體跟秦政靠在一起的照片,玉真知道自己的夢再一次破碎了。照片是誰送過來的已經不再重要。這種牽扯不清的糾葛,真讓人厭惡不是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她恢復了如沐春風的笑容,私底下無數的交接轉移文件過了她的手。機票也定好了,登機時間就在葉家老子也七十歲大壽的當天晚上。九月九號這一天,離機票上的時間只有二十四小時。秦政忙著準備慶賀壽宴禮物去了,玉真從投資大廈樓內出來,在細碎的小雨中漫步。她抬頭看了一眼這棟富有歷史感的高大樓房,這里的產業她帶不走,留給秦政又怎么樣。只是越是多走一步,離這里遠上一寸,心臟的切割感愈發的清晰。她感到有些冷,抄手抱住了自己微微發抖的身軀。細細的雨絲貼上了她的發絲和臉頰,一抬眼間,看到熒綠色士多店的招牌。玉真下意識地走了進去直去了柜臺前,將半濕的發絲撩到耳后道:“麻煩給我一包薄荷?!?/br>在她渾身上下摸零錢的時候,有人把一張藍色的紙幣從臺面上推給收銀員。舒緩輕松的男低音從身旁傳來:“我來吧?!?/br>玉真一轉頭,就看到穿著淺藍格子襯衫的葉錦鴻。葉錦鴻抬手抓了一把自己的濕發,笑道:“這種動不動就下雨的天氣,挺招人煩的?!?/br>玉真的呼吸驟然停幾秒,完全是下意識的回答:“好像有點?!?/br>然后兩個人對著輕笑出聲。他們從店內出來,一齊立在屋檐下側面的垃圾桶旁,雙雙沉默地抽同一包香煙。玉真掐滅了煙頭,身前的雨水未消漸大,但是她必須走了。葉錦鴻從旁喊了她一聲,玉真停住腳步,就聽他問道:“明天就要走了?”她的眼眶處微微的發熱,不用問葉錦鴻怎么會知道她的動向,她仍舊側身對著他,緩緩地點了一下頭。葉老爺子的壽宴辦得十足的風光,秦政在大廳里游刃有余地周旋。然而他的目光總是悄聲無息地鎖定著邵玉真。他看她平靜優雅地穿梭在人群里,一身露肩圓領的黑長裙,就如黑夜里輕盈徘徊的黑天鵝。跟她昨天在士多店門口露出的蕭索和脆弱是多么的不同啊。笨重的意大利胡桃木大擺鐘搖晃著撞針,抵達九點。玉真朝秦政走過去,碰杯喝了一口香檳,跟他說忘了有兩份合同要簽字,她去去就回。秦政抬手握住她的肩頭,手心下是溫潤滑膩的觸感。這里他吻過一千遍,一萬遍。他的手順著肩頭還要往上滑,就快要握住她的脖子時把手抽了回來。“嗯,這里交給我,待會兒我再去接你?!?/br>玉真笑了。說真的,這就是她最愛聽的情話。也許畫面在這里畫上終章的休止符,就是最好的結果。在商務車里換了衣服,車擋板降下來,是李英杰一向狼犬般不說二話的忠誠側臉:“現在就去機場嗎?”玉真透過黑黢黢的玻璃看外面繁華的城市夜景,她抿著唇說走吧。路上遭遇了一場小型的車禍,把他們堵了快一個小時。這時秦政的電話進來,問她處理完沒有。玉真的心臟猛地痛了一下。秦政似乎離開了喧鬧處,也許是在某個無人的走廊里,她聽到打火機叮的清脆聲。“真真,我有話對你說?!?/br>“——嗯,我聽著?!?/br>秦政輕笑一聲:“電話里說不方便?!?/br>玉真掛了電話,凝著前方漸漸通常的道路,忽然叫李英杰掉頭。李英杰遲疑地沒動。“不要緊,時間來得及?!?/br>返回英豪酒店的后門處,玉真開門下車,讓李英杰原地等著。寂靜的地下車庫里,忽然射來一束車燈,閃了一下就滅掉。玉真下車走過去,秦政拉住她的胳膊把人塞進副駕駛。車廂里全是濃烈未散的煙草味。秦政猛地踩下油門,把汽車開出了流光溢彩的風影。一個小時前,他收到了邵玉真的飛機登記信息。不一會兒兩人抵達了大新港的某處貨倉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