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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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剛進班房時,被剔成了光頭。然而縱使是穿著統一的藍條紋囚衣,他身上那種特殊的精英氣質,在監牢里最不受人待見。在洗衣房里遭遇圍攻和暴打時,他抱頭倒地,任拳腳施加在自己的身上。皮rou的痛苦真實的反應在痛覺神經上,可是,其實也不是那清晰。這種痛給他造成了一種奇妙的精神反應,就在這些渣滓打夠了笑夠了,互相勾肩搭背著要離開的時候,他像一根扭曲而堅韌的藤蔓,倚靠著大號的銀色機箱站了起來。悶熱狹長的通道里響起了陣陣的哀嚎聲。秦政長期鍛煉,身體底子很好,用著傷敵一千自損一千的方式反擊,結果就是對方兩個瘦個子被他掐著脖子往粗糙的水泥墻面上撞擊。他根本就不管身后的男人是如何痛擊他的脊梁和腰部,他只要一個效果,那就是把手里的人撞個稀巴爛。嘈雜的喧鬧中,獄警匆匆的敢過來,大家都退后了,他還在死命地掐著別人的脖子。一記電棒下來,激狂的情緒這才隨著昏迷而潛藏下去。獄醫是個女人,一個冷感卻對他特別照顧的女人。秦政面對她時,產生了強烈的厭惡心理。他不怎么對她笑,甚至談不上禮貌,她的囑咐也被他當做了耳邊風。等他從醫療室修養出來,那幾個對公眾號薯條推文站他動手的男人已經被調到了別的監房,隨后的日子里,陸陸續續地,他們遭到了嚴厲的報復。秦政從同舍的口中聽到這些消息后,照例排隊打飯。有人讓他先打,他無動于衷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把盤子端到水泥大廳的餐桌上,很多人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他無所謂的坐下來,拿了不銹鋼盤子上黃澄澄的香橙放到鼻下輕聞一下,聞一下而已,然后抄起勺子吃米飯。玉真大概兩個月來一次,如果有時間一個月也能來一次。一年零六個月轉眼即逝,她的肩頭掛著淺暖色的西裝外套,兩條腿交疊著看向玻璃窗后的男人。秦政抿著唇,掌心上握著香橙,轉來轉去的把玩。突出的眉骨下眼眶深凹進去,那里臥著一雙淡漠且漫不經心的眼珠。他不怎么看邵玉真,偶爾瞥過來一眼,然后很快挪開。玉真不介意他的態度,朝他微微笑了一下,摘下聽筒講話:“今天過來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br>她告訴他,所有的細節已經打點好,現在只需要他在監獄里表現良好,面子上過得去,再過幾個月就能保釋出來。秦政的頭發已經長了回來,他偏著臉,仿佛無聲地輕笑了一聲。再六個月零五天,初春的暖陽照進了高墻,秦政立在交接窗口處,身上穿著入獄時的那套灰西裝,他把塑料袋里的手表倒了出來往手腕上扣。手表上的指針已經停止,他輕搖這手腕送到耳邊,然后對著墻上的圓鐘調整時間。滴答,滴答,滴答,鉑金表殼下面的機械轉輪開始帶動指針。笨重的鐵門在兩個獄警的推拉下,悶聲朝兩邊滑開。一片明晃晃的日光射了進來,秦政從高墻內的陰影直走到人流稀少的大馬路邊上,在他抬頭看天之際,身后的大門款款滾動著滑輪關上。頭上是碧藍如洗的天空,秦政抬手遮了一下光線,隨即抬腿過了馬路。他順著對面的斜坡一路往前走,路過公交站時也沒有停下腳步。道路兩旁栽種這枝丫綠油油的樹木,幾片葉子在微風中飄到他的腳邊。一輛低調的黑色商務車從后滑了過來,李英杰從副駕駛上敏捷地跳下,道了聲秦總,來開后面的滑門請他進去。秦政好歹是停下了腳步,弓著腰身坐了進去。車門自動關上,前座與后座中間的擋板也升了起來。他的手邊放著倒好的紅酒,不過他暫時不想喝,扭了扭脖子跟對面的女人說話:“有煙嗎?”玉真說有,橘紅色的火苗亮起,她自己抽上了一口起身,輕易地彎折腰肢,一手搭在秦政身側的扶手上,把香煙送到男人的嘴邊。秦政張開嘴,一口吊住,面無表情這一張臉面兇狠地抽了兩口。玉真還沒有撤回去,也沒來得及撤回去,腰上握過來一只力道極大的手掌,把她掐了過去。煙頭被扔出窗外,墨黑色的玻璃窗滑上之際,秦政的手從玉真領口一把撕開。他快而用力地抓開玉真的雙腿,讓她跨坐他的大腿上。短短的兩三分鐘,玉真已經衣不蔽體,左奶從乳罩中被人抓了出來狠狠的揉搓,對方的唇像水蛭一般吸附在溫暖勻稱的rou體上。秦政抬起她的臀,不做任何的前戲,拉開褲鏈就錕了玉真的腰往下撞。被插入的一剎那,玉真幾乎是神魂不在的飄了起來,身體先于精神表達了態度,軟綿綿地發熱發燙。兩條手臂自發地圈上秦政的脖子,在激烈的動作下,她竭力地攀附這他,拿身體所有的細胞、柔軟濕潤的rou感去包裹他。嘶啞的喘氣聲在逼仄的車廂里反復的回蕩,同時夾雜著rou體的悶撞聲。秦政往后靠去,額頭上出了些細密的汗水,這會兒他不再回避她的視線,而是赤裸裸地、以主宰者的神情凝視她。臉上那么冷酷鎮定,腰上和手上的動作卻是出奇的狂野下流。玉真軟軟地去貼他的臉,被秦政捏住下巴面對著面,鼻息相聞間,秦政伸手摸到她的裙底,從款款摩擦的交媾處慢慢地擠進一根手指。玉真疼得哼了一聲,輕叫著別。秦政輕笑一聲,還是把那根手指徹底擠了進去,然后抽出來把手指插進她的嘴里。他肆意地攪弄著她的口腔,玩弄她的舌頭,腰下狠狠得往上一撞:“這不是怕你吃不夠嗎,sao貨?!?/br>女上男下的體味射過一次后,秦政把人推倒在座位上,讓她跪趴著從后面插入。他插得又狠又慢,每一個動作都擠到最深入。“這兩年有沒有跟別人做過?”秦政從后壓過來,粗糲的指尖用力的搓揉玉真的奶頭。玉真甩了一下頭,搖頭否定。秦政的唇稍稍地往上一勾,吸住她的耳垂:“好乖,以后就做我的母狗吧,怎么樣?"玉真死死地咬住下唇,jiba又是在體內瘋狂的動作。秦政再問她:“好不好?”玉真知道自己敗了,心甘情愿地一敗涂地。如果命運注定是這樣,她沒有道理不認,不是嗎。“是,阿政,我就是你的母狗?!?/br>秦政獎勵般在她唇邊吻了一下,道聲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