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恐怖游戲】人家才沒有開外掛(NP)、黑化男主真好吃(故事集)、就是要吃兔兔 gl、被姐夫灌精的365天(高h)、共妻、芙蓉嬌嬌、竹筍燜豬rou(古風艷情小說合集)、臉盲癥的自我修養np、回南天、老師總是想干她(師生1V1,高H)
地跟她碰了一杯:“前輩,一棟樓,誰有錢都可以建,一條商業街,只要是想賺錢又有關系的人,努力努力也可以做到。但是一個新的港口,需要的東西太多了。不用您說,我也知道這個計劃很有風險,還不是一般的風險。敢做的人,必須要極大的膽量,有膽量還不夠,更需要合理的規劃和長期打算?!?/br>說到這里,她給自己斟了一滿杯,一口飲下,對著許秘書把酒杯傾斜過來,復又重新倒一杯:“前輩,我們邵氏很年輕,什么都不懂,光有膽量是不夠的,光有錢也是不夠的。如果沒有一家公信力十足的公司進來,往后只會舉步維艱?!?/br>邵玉真一連喝了三滿杯:“許前輩,我們的確很需要您。秦政把詳細的商業計劃書遞了過來,玉真雙手捧著項目書交予許秘書,她親自接了,婉爾一笑:“好的,我回去會仔細的看,如果有什么問題,我們隨時保持聯系?!?/br>接下來就是純聊天了,許秘書將秦政贊了又贊,甘志峰插嘴道:“誒,好像我很沒用似的?!?/br>許秘書拍他的腦袋:“如果不是認識你媽,我早就叫你滾蛋了?!?/br>她說的實話,如果不是甘志峰有家底,她是絕對不會來見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更何況對方的背景過于復雜。但是她既然來見了,也不光是靠老朋友的面子,金融風暴帶了的可怖后果給葉氏帶來巨大的損失。萬事百廢待興,他們需要新的血液,新的產業,重新立足于新世紀。玉真喝了很多酒,以往她絕對不是這種做派,要喝酒,自然有人代,犯不著她親自上場。趁著其他人熱鬧地說笑,她歉意地說去趟洗手間。兩手顫抖地撐在馬桶蓋上,幾乎要把肺給嘔出來。酸腐的氣味自腸胃沖到喉嚨,到了后頭嘴里滿是膽汁溢出來的苦味。額頭上憋出細密的冷汗,連同落下的,還有酸澀眼眶里掉下的眼淚。建設新港口的計劃,是她跟秦政日日夜夜交談商討的結果。秦政一開始也不大贊同,畢竟這個事情,一旦失敗,那就是全線的失敗。玉真卻必須要這樣做??恳粋€建筑公司,一個投資工資,或者再多幾個分公司,靠著這樣緩慢的累積,她到底要做到什么時候?她需要一個大項目,一次性解決所有人的問題。可是....淚珠控制不住地,掉了線一般的往下掉,一顆顆地砸到水面上,泛起一圈又一圈漣漪。可是,除了死去的義父,還有誰能夠真正的理解她。所有人只會認為她是野心勃勃,心狠手辣,永遠不知道滿足。她除了要跟義父交代,還要跟誰交代?義父已經死了,她做這些,真的還有意義嗎。萬一天不遂人愿,果真功虧一簣,他們所有人又該怎么罵她。文琎呢,他會怎么想。她現在已近分不清,自己到底對他是種什么樣的感情,無從可解。玉真從隔間里頭出來,到洗手池前洗手,洗完手還不夠,她看了一眼鏡子里的女人,看了一眼便看不下去,深深地彎下腰來往臉上潑水。旁邊傳來皮鞋踏在瓷磚上的聲音,玉真擰上水龍頭,一只潔凈骨干的手腕伸了過來,指尖上捏著一張藍色格紋的手帕。玉真從鏡子里看了秦政一眼,接過手帕擦臉。秦政從來都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此刻也如一顆高大挺拔的松柏立在一邊。玉真半垂著頭,慢慢地擦,心情緩和了一些,因為對方無言的體貼。她的視線正落在對方一絲不茍的襯衫上,珠光的寶藍色紐扣,顆顆整齊的往上去,直到他的喉結下。男人的肩膀很好看,脖子也好看,線條利落的下頷也滿是男人味。秦政垂頭看向她:“不用急著出去,阿峰已經把許秘書送走了?!?/br>玉真哦了一聲,她的手,不由地搭在他的領口上,漫不經心、半夢半醒地給他整理了兩下:“你這里沒弄好?!?/br>——————走一下事業線。——————秦政:你喝醉了。玉真:你的領帶很漂亮。19.非要抓一點東西在手里玉真心想,我可能是醉了。不然我為什么要摸他,要碰他。女人給男人整理衣領,總是別有意味的。她想起第一次跟秦政碰面,這人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有質感,驚艷。驚艷絕非出于他英俊的五官,而是來源他的氣質。從第一眼開始到現在,他從來沒變過,一絲一毫都沒有。永遠都是精英式的體面,無法忽略的英俊,還有言簡意賅毫不討好的說話方式。從他的著裝和言行中,玉真看不出他的出身。秦政就像一只裹得嚴嚴實實的繭子,裹得四面八方地密不透風。于是玉真落在他衣領上的手,遲遲地沒有下來。這領帶是斜紋的寶藍色,玉真仰頭一笑:“你自己挑的嗎?很有品味?!?/br>如果把他的領帶抽掉,襯衣扣子顆顆解開,他的身體會是什么樣?想到這里,邵玉真的心口好像是被火燙到。秦政摁住她的手背,隨即輕輕地挪開她的手,左右的把領帶扯了扯:“邵總,你醉了,我送你回去?!?/br>玉真漫漫地笑了一下,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又說了句好。只是剛剛邁開步子,身子就往旁邊歪過去。秦政一手抓住她的胳膊,氣息從上噴下來:“你還好嗎,難不難受?!?/br>玉真又走了兩步,走得東倒西歪晃晃悠悠,秦政沒辦法,只能把人半拖在懷中,拉開廁所的門將人帶出去。阿強在樓下等著,見老板被人男人擁在懷里一副朦朧醉態,趕緊過來接手。玉真看了他一眼:“我沒醉?!?/br>阿強跟了她這么久,在很多細節上已經有了默契,往往能通過一個眼神知道她的意思。她現在的意思就是讓他走開,別多管閑事。文家強不來扶邵玉真,秦政只得親自把人送進車里。玉真叫他進來,說是港口建設的計劃書還要再推敲。秦政的眸光從她的眼睛上略過,那雙淺棕色的眼珠子,在路燈下發出琥珀琉璃的光,眼角殷殷的發紅。與之相反的,邵玉真嘴唇上的口紅已經被她擦掉,此刻呈現出異樣的蒼白,沒有血色,沒有生機。她的眼神里透出一些執拗,這種有反常態的東西,會讓人覺得她傷心透了,非要抓一點東西到手里。秦政上了車,車子從路面上平穩地滑翔出去。玉真再度放任了自己,她現在找不到不放任的理由,此刻只想讓自己舒服一點。她把腦袋枕到男人的肩膀上。其實這樣枕著并不舒服,男人的肩骨硌人,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