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勢而為(h 馬爾科)
順勢而為(h 馬爾科)
鴿了這么久終于憋出來了,希望別太ooc 和偶爾脫線的紅發不同,作為白胡子的左膀右臂,馬爾科是個穩重的人,很少會讓自己喝醉。 哪怕對面是紅發,他也只是喝的微醺,并沒有看起來那么不清醒。 是以在梨來到門口的時候,他就有所察覺了。 不過馬爾科并未做出反應,就算不用見聞色,他也能感受到這個不速之客有多弱。 所以馬爾科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想看看這家伙準備做什么。 然后馬爾科便看到了來人,是那個在宴會上總是用熱切目光盯著他看的女孩。 紅發似乎叫她阿梨? 雖然房間沒有開燈,但這并沒能影響馬爾科的視力。 他能清楚的看見梨的一舉一動。 對方像是絲毫不在乎會不會吵醒房間的人,迫不及待的推開門,然后迫不及待的脫掉外衣,最后迫不及待的撲上了床。 女孩子的身體又香又軟,壓在身上的感覺甚至有些享受。 但就算如此,這么大的動靜也稱不上偷襲了吧? 馬爾科打量著壓在身上的女孩,暗暗咋舌。 雖然長著一張清純俏麗的臉,卻在眼角眉梢透出股色氣,引得人想入非非。尤其是領口下膩死人的豐滿,被重力壓變形,白嫩的深溝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難道,是香克斯那家伙為了讓他上船使出的美人計? 馬爾科心中突然出現了這樣荒唐的猜想,但轉眼就被他自己否認了。 且不說香克斯那家伙有沒有可能使出這種計謀,就算他能想出來,依他的性格也不會這么做。 那么,你想做什么yoi? 馬爾科仍舊保持著漫不經心的表情,可身上燃起的幽藍色火焰卻證明他絕對不是表面上這么隨意。 梨卻被馬爾科的問題問懵逼了。 這就像就像回到自己家卻被一個陌生人質問為什么擅闖民居一樣。 腦海中迅速回放自己從進入船艙的全過程,可無論回放幾遍,最后推開的都是安排給自己房間的那扇門。 可看馬爾科那興師問罪的架勢,又覺得莫名心虛,好像自己的確做錯了什么。 就這樣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梨才小心翼翼的做出回答。 我要睡覺啊。 睡覺? 馬爾科似乎是沒想到她會這樣回答,心中警惕頓時減輕大半,但看著她眼神隨即變得有些怪異。 來這里,睡覺? 是,是啊。梨吶吶解釋道,臉越來越紅。大家都睡覺了,所以我也該睡覺了。 與異性過于親密的接觸讓她很是不安,尤其是馬爾科的衣服還敞著懷,兩人接觸的位置只隔著層薄薄的布料,梨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和心跳。 尤其是在她解釋的時候,馬爾科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就好像她在講不得了的話似的。 氣氛越發曖昧,越發不對勁起來。 馬爾科干燥溫暖的大手在她腰間輕輕摩挲著,薄繭摸索著細嫩的腰部皮膚,帶來奇異的瘙癢感讓她更加難受。 馬,馬爾科先生 輕輕在馬爾科的胸口推了推,梨祈求的看向他,本意是希望對方放開自己,但那眉目含春眼波流轉的模樣,倒像是欲迎還羞,更添幾分勾引意味。 我明白了。馬爾科的手摩挲著梨滑嫩的臉頰:正好,我也好久沒做了yoi。 做? 做什么? 還不等梨有所反應,馬爾科的臉在眼前突然放大,嘴唇上溫熱柔軟的觸感更是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 只是愣神間就被撬開了牙關,呼吸和津液交織在一起,口腔被寸寸掃過,梨只覺得整個人都被馬爾科身上的男性氣息包裹了,身體軟成了一灘水,只能任由對方的采擷。 毫無疑問,馬爾科誤會了什么。 準確的說是馬爾科似乎以為自己是來勾引他的。 想想也是,這里目前是自己的房間沒錯,但馬爾科不知道啊。 恐怕在馬爾科的認知里,這是讓他休息的客房,船上人都有自己的房間,誰會沒事跑這來??? 而梨不僅半夜跑過來,還往他身上撲,又口口聲聲說想睡覺 身為單身漢被美女如此盛情邀請,馬爾科不接受才叫有問題吧! 為了不被誤會成夜襲男人的癡女,梨覺得正確的做法應當推開馬爾科,并義正詞嚴的把一切說清楚。 可無論是動情的、自顧自期待接下來發生之事的身體還是內心深處的欲望,都讓她沒辦法拒絕。 那享受吧。 心中一個聲音這樣說道。 那就,享受吧。 梨閉上了眼睛,用小心翼翼的回應馬爾科的動作。 馬爾科作為白胡子海賊團的船醫,素有鳥mama的稱號。他的動作溫柔又不容置疑,身上單薄的衣物在他的引導下件件褪去,身體毫無遮攔的暴露在空氣中。 夜晚的溫度有些低,涼涼的海風順著窗縫吹到艙室里,帶走梨因血液加速流動而偏高的體溫。 馬爾科我想要 梨躺在柔軟的床褥上,小腹傳來一陣陣空虛瘙癢的感覺令她十分難受,只能夾緊雙腿相互摩擦。 飽滿嫩滑的的乳丘隨著梨的呼吸劇烈起伏著,像是牛奶布丁一般顫顫巍巍,很是可口。馬爾科俯身含住了最頂端的粉嫩蓓蕾吮吸,粗糙的舌苔刮擦過嬌嫩的乳尖,同時握住另一只雪乳,揉捏把玩頂端粉嫩的乳尖。 乳尖被玩弄的酥癢難忍,電流般傳入四肢,梨不禁扭動起身體,身下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花液,xiaoxue又熱又癢,期待著被撫慰填滿。 好在馬爾科并沒有讓她等太久,他的手向下滑過結實平坦的小腹,揉捏了兩下在肥嫩無毛的恥丘,在梨不滿的哼唧出聲時,準確的找到了隱藏在rou縫中的小小花蒂。 啊嗚! 強烈的刺激讓梨的身體猛然后仰,差點叫出聲來。而馬爾科則是掰開了她的雙腿,手指的搔弄間,讓被脂肪豐厚rou瓣包裹的粉嫩花唇完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深粉色的rou縫因為他的動作一張一合吐著蜜水,在黑暗的夜色下散發出靡靡水光。 真美yoi 眼前的美景讓馬爾科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幾分,雖然他這方面也算是經驗豐富,但還未見過這種渾身上下無一不能引發男人性欲的女人。 香克斯那家伙說的沒錯,能撿到這種極品果然很幸運。 忍住想要提槍就上的沖動,為了不把梨弄傷,他只得耐著性子繼續進行前戲。 揉搓著花蒂的同時,另一只手的手指試探著探入窄小的不像話的roudong。 水涔涔的roudong滑膩又溫暖,像是一張貪婪的小嘴主動包裹住侵入的異物,層層疊疊的rou壁擠壓吮吸著馬爾科探入的手指,并源源不斷的淌出蜜液。 馬爾科的額頭滲出了兩滴汗水,忍得分身都要爆炸了。這么會吸的xiaoxue,cao起來豈不是更爽? 這樣想著,動作都有些粗暴了起來。 兩處敏感的被不斷地刺激,源源不斷的快樂一波波襲來,梨幾乎失去對呼吸的控制,可想到這船艙差勁的隔音,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卻還是難以攔住指縫流出的喘息。 然而就在她幾乎要攀上頂峰時,馬爾科的動作卻突然停下了。 這種半途中斷的讓梨難受極了,雙腿難受的摩擦著,泥濘的xue口寂寞的張張合合,吐出一股股蜜液。 嗚馬爾科不要停 梨嬌聲祈求著,生理性分泌的淚水讓她的視線有些模糊。 別急。馬爾科低頭吻去了梨眼角的淚水,聲音沙啞而性感:馬上就滿足你yoi 身體被馬爾科拉的更近,雙腿隨即被他掰開抗在肩上。 隨著腰帶被解開,金色草叢中憋悶已久的粗長roubang雄赳赳氣昂昂的便彈了出來,拍打在小腹上發出啪的一聲。 青筋畢露的小麥色roubang直挺挺的,紫紅色圓潤的guitou滲出清液。 好大! 梨咽了口口水 ,只覺得心臟跳的更快了,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馬爾科并沒有讓梨欣賞多久,他親了親梨的嘴唇,扶住roubang在在rou縫中蹭足了蜜液,擼動了幾下把棒身打濕,這才對準期待已久的rouxue。 我進來了yoi。 馬爾科啞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