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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毯子里怕冷似得伸出一只手,身體顯得額外修長,看得秦青余莫名血脈賁張。她胸前的毯子幾乎遮不出什么,反而填了一分欲說還休的情色。陳思的肌膚白皙,比牛奶更細膩——當然,是天天在室內養回來的,她之前可不這樣。秦青余將陳思箍在懷里,逼她揚起天鵝般的頸子去舔舐男人的耳側,“再來一次吧?!鼻厍嘤嗟氖钟謸崦详愃純赏乳g的小豆豆,濕漉漉的,散發著情欲的氣味。她耳朵沒打耳洞,被男人整只含住,甜甜的,染上一層粉色,誘人極了。“可以嗎?”秦青余問道,他克制不住地興奮起來。陳思瞪了他一眼,身上的毯子又被扯了下來,她的脊背細膩而美麗,兩塊腰窩像是誘人犯罪的源泉,唯獨左腰后側開了一道長長細細的傷疤,秦青余摩挲著那道長傷疤:“明天和我去羅馬吧,那邊有事要處理?!?/br>陳思露出個錯愕的神情:“你這是趕鴨子上架!”哪有這么短時間就要人去當翻譯的,陳思掙扎著要從秦青余身上下來,被他攬住腰不許動。男人把持著火熱一點點擠進yin欲的小縫,交合處的蜜水再度濡濕了本就濕漉漉的毛發。他抓住陳思的手腕,前后抽插著。秦青余的理智被拋之腦后,他只想抓住這短暫的歡愉。“秦青余!”陳思加重了語氣,面前人卻無動于衷。他cao干著,卻嫌不夠方便似的,將人轉了個身正對著自己。陳思的蜜xue正吞吐著自己的roubang,貪吃的小嘴不知羞地在人前張合著,看起來色情又yin靡。她軟下來時候真可愛,想要一直霸占她。陳思同這人說不通,被迫承受著歡愉,一次比一次激烈,似乎要把她快速逼上頂峰時候秦青余才壓制著開口:“只是帶你去散心,不用擔心?!?/br>誰家的小朋友秦青余第二天要上飛機前一天晚上也沒放棄折騰陳思,任憑陳思八國語言開罵他,男人泰然處之。沒有什么比陳思更吸引人的,秦青余射了三次,神清氣爽,套子都散亂落在地板上,那條包裹著陳思的毛毯隨著書本從沙發落到地板,再被一腳踢開。陳思什么也來不及收拾就被秦青余帶著上了飛機,兩個人昨天折騰了一晚上,男人的西裝已經沒辦法穿了,一大早助理送了兩套衣服過來他們才能出門。陳思最后還是帶著電子詞典上了飛機,說到底她也有些緊張,意大利語她真的好久沒有復習過了,盡管在那里呆了三年,但突然被提起,還是害怕。陳思的主語言雖然是意大利語,學的是語言學,周圍一圈的國家像德語西班牙語都會一點,法語只會聽不會寫,俄語倒是很好,她的東歐文學畢竟不是白讀的。但無論怎么說秦青余帶她過來是真的太匆忙了,不亞于趕鴨子上架。她心里發虛,陳思從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超出自己預估”這件事,陳思努力把所有事情都安放在自己掌控之中,這樣才會安心,她自從被扔到了意大利,語言班的課程一節不敢落下,她害怕自己不能發聲、聽不懂別人的話,她擔心自己不能一個人活在一個城市。這種壓力逼迫著陳思成長。飛機平穩行駛著,身旁的秦青余給她蓋了條毯子,開始看資料。陳思一個人恍惚著,想想之前他們那位Daniel給他們講英國文學、離不開的莎士比亞和十四行詩,ProfessorWolfgang在午后的屋子里一邊走著一邊念長長的慢慢的詩,她艱難地彈舌、含水練著小舌音,匆匆坐火車趕去上學,甚至是隨機發言各個國家各種語言攪和成一鍋粥、努力分辨著彼此的意思。好像時間就像機窗外的云,漂亮卻又來去匆匆。她打了個哈欠,覺得渾身都在痛,陳思立領的襯衫勉勉強強遮蓋了那些嘬咬的痕跡。陳思托著頭,仔細回想究竟是發生了什么才讓這個人模人樣的男人變得禽獸不如。禽獸不如雖然是過分了點,但是也沒錯。她和秦青余第一次的zuoai還是臨時去了他之前的酒店套房,也是和俄羅斯人在飯局上喝醉了的時候,陳思站在他們身后,幾個人執意要拉陳思一起喝,秦青余伸手把她的酒都擋下了?!拔医o你的工資里沒有要你喝酒這一項?!彼敃r是這樣說的。陳思當時也為他做過很久的口譯了,第一次覺得這人這么公私分明。沒想到送走了俄羅斯客戶,秦青余自己就不清醒了,身邊的人也都不清醒了,只有被護著的陳思打電話叫人,把人一個個送走。她送走了所有人,一回頭發現秦青余頗為可憐地蹲在路邊,也怪陳思嘴欠,問了一句:“哪家的小朋友沒有家長來接呀?”還西裝革履的秦青余抬起頭,他喝醉了眼里一片朦朧,撇了撇嘴,伸手去扯陳思垂下來的手:“沒有人來接了?!?/br>陳思少有美色貪心的時候,這一次卻真的動了心,心砰砰跳。小朋友的自尊心于是她就一時心軟,去牽住了秦青余拉著自己的手。秦青余握著陳思的手不肯放,一直到酒店大堂他看起來都和之前沒有兩樣,但一旦私人電梯時醉酒的模樣就繃不住了,他的鼻尖蹭著陳思的脖頸,熱氣蹭得陳思酥酥麻麻,她沒忍住,推了秦青余一把:怎么喝酒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秦青余抱住陳思,性器隔著西裝褲燙得硌人,他渾身都在因為酒精而發燙,抱住陳思就像是抱住了解酒藥,當時陳思已經預料到會發生什么了,也做好了白嫖老板一頓的打算——畢竟他看起來身材還不錯,性能力應該也還可以,就當是……約了一次?陳思當時是這么打算的,但是她沒有想到的第一件事是秦青余不僅活好,還持久,一晚上迷迷糊糊做了四次,第二天起來陳思腰腿都打著顫;第二件是沒想到秦青余臉皮打磨地愈發厚重,像塊牛皮糖,甩也甩不掉。陳思扶著秦青余去浴室洗澡,被人一起拖進了浴缸里,水漫過兩個人,陳思的白襯衫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好腰身。淺色內衣貼著布料,被秦青余盡數抓在手里。她的胸不算大,被秦青余托住揉捏著,水波一圈一圈漾開。他伏下身,從陳思的唇開始親吻著,濃烈的酒氣有些惹人厭,陳思推了他一把,反而被抱得更緊,秦青余像是個移動的火爐,散發著荷爾蒙的熱氣,他親吻著陳思一路向下,胡亂解開陳思的紐扣,頭迫不及待地埋進去要吸奶。陳思捂住胸,難得有一絲驚慌,她的rutou不似那種挺立的小櫻桃,反而是凹陷的,眼看著秦青余要咬上來,陳思趕忙推開他的頭。男人在似醉非醉之間去銜住陳思的rutou,嘴唇抿著她凹下去的乳尖,探出舌尖舔弄著。他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伸手去捏起陳思的rutou,把藏在rou里的小豆豆擠出來,拿牙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