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歡(上)(h)
偷歡(上)(h)
烏泱泱的聲音混雜著,一時之間沒有人注意他們這片角落。 柯年臉上紅撲撲的,趁著謝遠不注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她嘟起嘴巴,用手戳戳鼓起來的臉頰,戳破了就開始傻笑,瞇起來的狐貍眼引誘著謝遠:阿遠看我可不可愛? 聲音嗲的要死。 謝遠酒量還算不錯,這也并非白酒的高度數,只是喝多了有些一時上頭。 長長的睫毛掩蓋他的神色,也掩蓋了眸間一閃而過的欲望。 開始她不老實的亂摸他就已經有了反應,只是沒來得及跟她算賬。 現在人喝多了,自己送上門來,他當然心安理得地接受。 他的寶貝在跟他撒嬌哎,哪個男人頂得住。 可愛,寶寶最可愛。 聲音極輕,修長的手指關節微微拂過她泛紅的面頰,聽她嬌嗔:可愛為什么不摸摸我,摸摸臉就夠了嗎? 只是摸摸臉嗎 不想做更羞羞的事情嗎。 話里的撩撥意味在醉酒了反而更有意趣。 其實柯年會喝酒,只是今晚興奮過度,怕謝遠回過頭制止她喝酒,她又是個饞酒的貓咪,就連著喝了好多好多。 那年年想讓我做什么? 漆黑是最好的偽裝。 謝遠剛還老實的雙手現在卻從桌面下探入她的衣領,捏了一把她的乳尖,她啊了一聲不見驚慌更像是應允,于是他低聲笑道:年年好像很興奮,是不是很喜歡我在人多的地方摸你? 那只手好像有魔力一般,在她的乳rou,看不見也能想象的到的紅嫩嫩rutou,平坦的小腹,甚至流連到了她的幽香xiaoxue。 他沒有伸入她的內褲,只在外面用大手虛虛攏著,感受那處緩慢的吐息,噴灑出來的熱氣,隨即聽她貓兒一樣的恩哼聲,他又附到她的耳邊輕聲說:想要嗎年年? 柯年難耐地恩了聲,他卻并不滿意:哪里想要?這里? 另一只手點著她微微喘息的檀口。 這里? 那只手又轉而點著她規模不小的rufang尖尖。 柯年喘得更厲害了。 還是這里? 話音一畢,那根修長有力的食指順著濡濕的內褲頂了進去,她控制不住地啊了一聲,聲音嬌軟了不知多少倍,周圍聲音嘈雜沒有人注意到,謝遠看她捂著嘴努力不發出嬌吟的可愛模樣,低聲誘惑:那看來是這里了。 手指在內褲外側摸索,描繪她的私處線條,壞心眼地在她下體凸起的rou粒上畫圈,明明隔著一層內褲,他卻總能精準無誤地找到她的敏感點,她不斷溢出的嗯啊聲音似是鼓勵他繼續下去,他低頭和她對視,做了口型未發聲:想要? 都說薄唇的人多是無情,可她從來只看得見他的情深似海,甘愿臣服于他的領域,任他予取予求。 她沒有回答他,只是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的唇看,狐貍眼忽閃忽閃,那樣好看的瞳孔里裝的全是他的影子。他有些心馳搖曳,任誰被自己心愛的姑娘這樣盯著看都會忍不住欺身而上,但他素來自制力極好,只是鋒利的喉結一上一下翻滾著,才能窺探到與他外表沉穩高冷截然相反的欲望情色。 柯年見此,無意識地吞吐自己的手指,偶爾露出的一小節粉紅舌尖勾得他眸中愈加黑沉似墨,實在不是接吻的好時機,可他只是看著她這副欲望纏身的妖精樣子就硬的要死,不想里留到最后才走,想帶她回家,狠狠cao她。 借著桌子的掩飾,他的手指不規矩的調弄她敏感的私處。 屋里實在太暗了,柯年即便低頭也看不見,只能跟著他手指的幅度感受快感,在他的手上浮浮沉沉,他的指節一屈,頂著陰蒂慢慢研磨,最初緩慢的動作讓她極為舒適,貓兒一樣的聲音溢出,謝遠聽后手指繼續挑逗,啟唇含住她的耳垂,那里實在太敏感了啊,只有她才聽得見的吸吮聲音極大刺激她的感官,他甚至用牙磨了磨耳朵尖,太舒服了,她緊緊咬住手指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但上下兩處的刺激實在過于強烈,在人前偷歡讓她既害羞又忍不住想要他更深一點更快一點,她心跳得快要蹦出來了,但又不得不跟著他的節奏享受快感。 年年,內褲濕透了。 她聽見他低喘的聲音,反過來刺激他:你這樣刺激那里,搞得我好想要哦。 她吐出蠱惑人心的話語:阿遠,你硬了嗎? 嬌軟的聲音像鉤子一樣在他的心上晃呀晃,本就緊繃的不行的roubang似乎更壯大了幾分,他喝酒會上臉,此刻的神情就像臉紅了一般,平時冷峻的要命的側臉像被人間欲望熏紅,沾染紅塵的色彩,他就像高高在上的神仙,卻被她一把拉下神壇,墮入凡塵。 神也有欲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