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做偽證
80.做偽證
宋之梓有些尷尬地摸上自己的脖子,又攏了一些頭發到胸前擋住,宋煜的房子里根本沒有什么全身鏡,她甚至懷疑有沒有鏡子,所以她也沒有機會沒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吻痕。 她含糊解釋道:本來想等到感情穩定再公開的,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機會。 趙浩天的心繼續沉下去,但還是禮貌地回她:這樣啊。 她岔開話題:對了,陳超樾那邊怎么樣了? 一想到這個,趙浩天就來氣,他憤憤地說:他是被拘留了,我被他踢到脾臟破裂,應該是屬于重傷,他是逃不了的。 那那位牛姐呢? 她沒有動手打人,是圍觀者,應該是被叫去做口供就會被放走了,不過她不重要,始作俑者是陳超樾。 了解情況后的宋之梓又和趙浩天聊了幾句話,就走出了病房,她沒有趙浩天那么輕松,陳家家大業大,雖然不至于一手遮天,但還是有關系在里面的。 而趙浩天的背景她大概是知道的,是屬于普通的雙職工家庭。 這樣的普通人很難跟權勢去對抗的。 在她回到家的時候,宋承宗就已經坐在了沙發上等著,一見到她進門,他對她身上的吻痕皺了皺眉頭,睨了她一眼,又不動聲色別開眼光,說起陳總跟他交代的事:之梓,今天你知道陳超樾發生了什么事嗎? 宋之梓一股不祥冒上心頭,她語氣不善:你跟我說他干什么? 宋承宗自顧自地說:他被警察抓了。 敢情是為他說情來的,宋之梓冷笑:那你知道怎么被抓的嗎? 陳總說他兒子跟你開了個玩笑,被你同學聽到,兩人互毆了起來,陳超樾不小心踢到你同學腹部。 玩笑?宋之梓懷疑自己聽錯了:玩笑就是找人輪jian我嗎? 宋承宗沉默了,這個陳二公子如此不會做事他是終于領會了,但是沒有發生的事,他總覺得還有迂回的余地,畢竟都是生意人,低頭不見抬頭見。 那你被他們那樣了嗎? 我命好,關鍵時刻被人接走了。 他臉色緩和了些:我知道,你是被宋煜接走了。 她糾正他:我是被宋煜救走了! 隨便你怎么說,但之梓,你聽著,我也沒想到那位陳超樾這么放肆,如果有警察問你,你就說是陳超樾開玩笑,那幾個人是想著送你回家,剛好宋煜來接你。 宋之梓冷眼看著他:爸,你真的不太了解我。 說完后,宋之梓徑直走向二樓,她走得飛快,宋承宗還在后面喊:事情沒有發生,你沒有證據根本指控不了他們,為什么要把關系鬧得這么僵?我已經跟宋煜打好招呼了,你為什么就不能懂事一點? 聽到宋煜名字,剛踏上樓梯的宋之梓腳步一頓:你要宋煜干什么? 宋承宗見到她身上的吻痕時,自然也猜測到宋煜跟她待一個下午自然不會很單純,但他也沒有很生氣,因為他們兩人之前還發生過關系,甚至他還有點佩服宋煜他的手段,他的能屈能伸。 能搞定他女兒這個小辣椒的人真不多,或許他能說服宋之梓不一定。 宋承宗說:他會做人,懂得為自己著想,他會跟警察說,他是從那幾個混混手中友好接過你的。 這種能屈能伸的人在宋承宗的認知里是能干大事的人。 宋之梓滿臉不可思議:你要他做偽證? 他居然還答應下來了。 她應該意外的嗎? 她不知道,但現下確確實實是意外的。 宋之梓的手不自覺扶著樓梯扶手,一股沉重的力量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一個曾經被偽證害過的人選擇了去做偽證去救一個劣跡斑斑的人。 她有資格去指責他嗎? 宋承宗還在喋喋不休地說:不必說上那么難聽,事情沒有發生,這件事完全不用到警察局的,如果不是你那位同學沖動,陳公子怎么會過失踢了他,說到底,被拎著衣領誰都會反抗,只不過你那位同學不幸被踢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