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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傳來,一聲聲的"皇上駕到?。⒀刂芾葌髦恋钔?,沒想到他真的來了!急得她匆匆跳上床,背對殿門緊閉雙眼裝睡,就不信他能奈何她什么!大不了殺了她??!隨著他步入殿內,宮人皆退出殿外,殿里只剩她兩人,寂靜無人聲。黃袍上金線相互摩擦細響,由遠而近。兩人距離不過一臂之遙。近到她甚至可以聽見他的呼吸聲。他沒說話,但她卻聽見衣帶漸解的窸窣聲。沉重的龍袍落在了溫潤的杉木地板上,發出悶響,床榻一側壓陷了,他竟爬上床榻?他在她身后伸出手臂,跨在她的腰上,緩緩地移動,他的胸膛貼上了她的背。她緊張地僵了僵。他身上的芙蓉香漫了過來,一如既往。她還想裝睡,卻不料他溫熱的手掌沿著腰線往上拂,轉瞬間便來到她的豐乳下緣,孟浪地握住了盈軟。她驀地睜開雙眼,慌忙地壓住他的手斥道:“混賬!你想干嘛?!”“侍寢?!?/br>他的話簡短有力,撞在她心上,氣得她捏緊了他的手,恨恨地轉過頭說:“我不要!”“我知道?!?/br>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映入她的眼簾,笑得溫煦如當年,卻眼帶風霜。他不以為意地輕笑:“瑟瑟說,要我來侍寢?!彪S后唇瓣印上了她的,輕柔綿密,象是親吻易碎的薄瓷。030燈盡幽夜君許諾,點點行行淚滿面(2)紅云陡然熨染她的雙頰,他的長睫輕顫如蝶翼,如以往的俊美好看。但他怎可以,消失了三年,就當她要許婚給周國太子時,發兵攻打梁國,硬逼著梁王與周王毀婚,指名就要她和親???羞辱誰?。??瑟瑟氣得咬了他的唇瓣,猛力推開他。“小公主…越來越粗野了…”他舔了舔滲血的唇瓣,擰眉凝視著她。瑟瑟聞言一震,知道他不高興了。但那又如何?“哼!”瑟瑟挑眉輕哼,挑釁說道:“強取豪奪,這就是魏王的風格?那我還比較喜歡當年巧心勾惑的質子子胥!”“喔?”他笑了,沒有瑟瑟料想的怒氣勃發,反而眉眼溫柔甜蜜地說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那還嫁什么周國太子?擺明氣我。瑟瑟,你可是惱我從未提親?”“你…你這人!無賴!誰說的!我有說過要嫁你嗎?就算你提親我也不要!況且周國太子風流俊逸,比你好上百倍!”瑟瑟羞紅了臉,氣他三年不見,居然渾身泛起這種傲氣。“那家伙生得丑,腦袋跟豬一樣笨,貪yin好色,你還答應嫁他?你由閣樓摔下,撞傻了?”子胥挑了眉,倏地翻過身將她壓身下。“你…你怎知道???”瑟瑟訝異地望著他,沒想到子胥竟知梁國深宮發生的事。魏國密探深入梁國至此嗎?“瑟瑟的事,我都知道。包含…瑟瑟每夜都會思念我…然后這么…玩弄自己…想象成是我的手指…”子胥的十指收攏,將兩團軟嫩納在了指間緩模挑弄。“啊…才沒有!你這人!別摸那…拿開啊…”瑟瑟羞紅臉掙扎著,卻讓他撩撥得心癢難耐。她是想念!想念他的擁抱,他的吻,他的誘惑,他的體溫,他的疼寵,他都知道嗎?“不摸那…難道摸這?”他的手指松開了軟乳,鉆入了褻褲,按上了她的花蒂,輕憐愛撫。“啊…嗯…不是…你…過分…啊…”久未讓男人疼愛的花蒂隨即充血挺立,敏感地發顫。一股股酥麻感瞬間炸起火樹銀花,轟地在瑟瑟腦海中炫出白光。“是誰過分…都我的人了,竟然還想嫁給別人?你說,該不該打?”子胥語調哀怨,卻飽含著占有欲,指腹加速蹭動,磨出一片愛液橫流。“唔…啊…魏子胥…你…啊…分明是你忘了我…啊…將我晾在梁國,還迎娶了其他女人…啊…憑什么…我不能…嫁人!”瑟瑟咬緊牙根,卻無法克制自己的呻吟聲。是啊,她好氣,氣他口口聲聲要她等他,等到他魏國登基為王,以為他會來求親,卻不料等來了他迎娶左丞相女兒做為魏后的消息。為了這事,她暗自飲泣三日,將他給她的那塊翠綠色的螭紋玉佩扔進了涼亭旁的凈湖中,此后再也不等他。***晨光曦微,瑟瑟緩緩睜開眼,不是夢中的藻井天花,懸著水晶燈…夢醒了。她的身子依舊酸軟,昨夜歡愛與鬧騰直到今日才感到rou體的疲倦,她摸了摸子胥那側的床榻上冰涼無余溫,這才真的清醒。她翻身而起,卷著錦被環顧四周,沒見著子胥人影輕聲叫道:“子胥?”無人應答。擱在椅上的襯衫與外套都不在。他去了哪?為她贖身去了?怎么只字詞組也不留?瑟瑟不敢多想,枯坐在床榻上,凝視著門扉旁墻上掛著鐘擺,隨著時間一分一秒而過,她等著。等著。她知道不會像夢中的自己,等到的是子胥立后的消息,但讓她更害怕的是,時針指往11的時候,便是知曉最終解答的那一刻。只剩下十五分鐘。十一時,島上的嬤嬤與小廝會將還留在每個房間沒人贖身的姑娘帶回姑娘們住宿的院內聽候發落。她長發披在肩上,絲絲縷縷纏著小結,是昨夜兩人床榻纏綿翻滾出的結果。她的雪膚上點點紅痕,是他強力占有肆虐的杰作。她的下體濺著干涸的白疙瘩,是他的所有。而床榻上刺目的紅,是她的奉獻。原來,等待是這么地折磨。他真的會為自己傾家蕩產嗎?他真的愛自己嗎?什么是愛?當時針指向11的那一刻,鐘擺開始晃蕩,島內每個房間響起低沉的鐘聲,敲醒了一夜春夢,敲醒了荒唐,也敲碎了人心。瑟瑟的眼淚滑落。門扉也被人打開了。小廝與嬤嬤魚貫而入,瑟瑟頹然傾倒在床榻上。什么是夢魘?現實,是永遠的夢魘。031曉來香冷斂蛾眉,路迢海闊并肩行魏子胥望著眼前瑟瑟一愣。入夢了?這是哪兒?這夢,好長??偸瞧?,斷斷續續拼湊不出一個完整輪廓。但他知道夢里的自己是誰,眼前的女人是誰。只聽聞自己笑道:“原來瑟瑟在吃醋?!?/br>“我沒有吃醋!我是氣你!??!你!”瑟瑟還想罵他幾句,但他孔武有力,正動手剝去她的衣裳,害她只能抵抗,卻三兩下被剝個精光,玉體雪膚暴露在他眼前。“難怪你不肯侍寢?!弊玉阃嗜チ俗约旱囊挛?。“對!你找別的女人去!”瑟瑟見他竟毫不知羞地磨蹭上來,氣得推著他,怎么也不肯讓他碰。“瑟瑟明明知道…婚嫁之事,不僅情愛,還要同我鬧?”子胥扳開了瑟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