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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榻上,昨日那間丹房還有一道絹布相隔,這船艙太小,可是半點遮擋都沒有。“放心,她一時半會醒不了?!倍忍燧p笑。蕙卿反應過來,他方才是做了什么手腳,不由在他胸口上擂了一記,卻正敲在心口邊上的一道疤痕上。度天皺眉,露出痛苦之色。蕙卿忽然生出一絲狐疑:“你的功法不是可以……很快愈合傷口的嗎?”她自己在金光寺受的傷,便是度天為她療愈的,后來都不曾留下半點疤痕。度天笑了笑,沒有接這個話頭,將她拉進懷里來:“時候不多,別廢話了?!?/br>蕙卿欲要掙扎,度天卻道:“還是你想等她醒過來一旁看著?”蕙卿嚇得酥麻,虛弱地抗議:“有正經事要說呢?!?/br>“你慢慢說,我聽著便是?!彼灰詾橐?,已然將蕙卿的裙子掀開。蕙卿今天并沒有穿褲子,只穿了掛到膝蓋的脛衣,他手一探進去便摸到滑溜溜的飽滿的大腿,不由悶笑。蕙卿羞得滿面通紅,昨日被他扯斷褲帶,婢子們見了不免要問,她推賴給老鼠咬壞的,婢子們都是一臉不信。為防今日再出這種事,蕙卿只好穿著脛衣出來。從前中原士人倒是都穿著脛衣,如今胡風東漸,褲子畢竟活動方便很多,偶爾坐得不端正也不會太失禮,所以脛衣雖然還在,穿出門的時候倒是較少了。度天將她抱起放在窗前案上,小聲道:“你可小心些,別掉下去了?!?/br>旋而將頭埋進她裙中,她驚慌地只能揪緊他濕漉漉的頭發。三年前這顆頭上還是光禿禿的燙著戒疤。但緊接著舌尖便在她rou丘上舔劃起來,她吸了口涼氣,哼唧了兩聲道:“你身邊是不是有個叫鐵虎的?”度天抬起頭來,舌尖上掛著一絲粘液,他納悶道:“咦,你倒是知道他?”大約是昨夜剛剛激烈地做過,蕙卿身子極是敏感,這會下面已然滑膩得不成樣子。度天便也不再多費事,解了自己的褲帶,將roubang頂了進去。蕙卿身子繃得緊直,手在空中胡亂抓握了一會,后還是揪著他頭發,喘著氣道:“他是金光寺的……那,那群流寇……吧……”度天抓著她的手,在自己背后最深的那道疤痕上輕按:“這就是他留下來的?!?/br>蕙卿一哆嗦,一時間下身正泛起的快感消失了一大半:“怎么會這樣?你還,還帶他在身邊?”度天看著她煞白的小臉,覺得分外可愛,卻不滿意她分心,打著旋用力沖撞了兩下,蕙卿又覺得花徑中一酸,情不自禁哼唧了兩下,卻依然不肯放棄剛才的問題:“你快,快說嘛……”“當初師尊不肯為我剃度,說我命中帶煞,終將入世應殺劫,”度天俯身在她耳畔微微喘息著解釋,“他們那些人,都是吃了人rou活下來的,但也都是餓極了被逼得殺官造反的,他們也不是生來的惡人,都是應天命殺劫而生。我即然、即然遇上了他們,便覺得這是、是佛旨,要我、要我帶著他們以殺止殺,終結亂世。這兩三千流寇我一直帶在身邊,每陣必為先鋒,死傷極多。鐵虎……鐵虎腦子比較好,他最早看出來我的用意,所以在戰場上尋機殺我……”“那你為什么沒殺了他!”蕙卿想到在那千軍萬馬中,身邊的親衛從背后刺過來的一刀,幾乎要嚇得尖叫起來,這時不論度天怎么挑弄,都沒了興致。“為什么要殺他?反正……他一次兩次殺不了我,心中只會對我更為畏服。想著遲早是個死,殺起鮮卑來也越悍猛。我跟他們說過了,若是天下平定他們還能活下來,便算贖清了過去的罪孽,不論存殃都會賜以榮賞,史書之上,隱去惡名,如今他們還剩下,跟著我進城的那三十騎?!?/br>蕙卿聽得出了一身瀝瀝冷汗,喃喃道:“你把他們帶進了建康城?!?/br>“自然,我從不讓他們在我視線之外?!?/br>蕙卿的手在他背上那條極深的疤上撫摸著,幾乎能想象那一刀切開了他皮rou,從肋縫間刺進了心肺之間。“差一點點,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蕙卿閉上眼,嘩嘩地淌下來許多淚水。“怕什么?我這不是好端端回來找你了?”度天不以為意,低下頭吻去那些眼淚,“別說這些過去的事了,咱們這么久沒見……眼下這才是正經事呢?!?/br>但蕙卿的身子已經徹底冷了下來,方才濕漉漉的花徑變得甚是干澀,度天也很難動得順暢,不得不十分不滿地抽了出來。他還不死心,又開始探手進裙內,試圖揉按rou丘,蕙卿并緊腿,拍了他一巴掌,郁郁道:“這三年里,你心里何嘗為我想過一點點?”“哪里沒為你想過?”度天皺眉反駁,“你出身上品士族,若沒有一等一的家世,便要有一等一的權勢,否則怎么能來娶你?”蕙卿氣苦道:“天下之大,我們哪里不能去,我知道你怕我嬌生慣養,但你可以教書算帳,我也可以做些女紅織補,總能過上尋常人家的日子?!?/br>“尋常人家的日子哪有那么好過?!倍忍燧p輕撫摸她的臉頰,“三年前魏軍入侵那次,就地取食,建康附近只有大士族的塢堡能保全,小戶人家十室九空。若不是我襲取淮南,壞了魏主的計劃,興許連建康城也破了?!?/br>蕙卿知道度天說的全都是實在話,無可反駁,但她依然不能說服自己,安心地地躺在他懷里。這胸膛上的任意一處疤痕,都可以讓他無聲無息地死在某處荒野,永遠地不會再出現在自己面前。“你為什么問起他來?”度天估摸著茹卿快要醒了,這會做不成什么了,只好把褲子系起來,很不滿意。蕙卿這會終于想起了今日的正經事,抹了抹眼淚:“三年前有人在金光寺見過他身上的刺青,說可以畫出來與他對質?!?/br>度天難得地皺了一下眉:“三年前到過金光寺還活下來的朝廷中人,只有劉易安?!?/br>“不會是他!”蕙卿急道。度天瞥了她一眼:“我沒有說是他?!?/br>蕙卿心中發急,突然靈光一閃:“其實不止……還有其他人見過他們……在金光寺的山門?!?/br>“景王妃?!鞭デ湎肓讼胗值?,“應該是景王妃了……三年前景王受驚去世,皇上奪了景王封地。景王妃帶著小世子在京中閑居,聽說……偶爾也會進宮去?!?/br>度天卻道:“還有一個人?!?/br>“誰?”蕙卿皺了下眉,明白過來,“李希絕!應該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