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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敢,顫抖著道:“你還在這里,我,我好歡喜,我唯恐你早已離去,天下之大,再無見你的機會?!?/br>滅劫移開目光,低聲道:“或許當真是緣份,今日本是小僧在這寺里的最后一天了,將來再也不會回來?!?/br>蕙卿戰栗地問道:“那你還會,還會記得我嗎?”滅劫又低頌了一聲佛號:“人生于世,所遇喜怒哀樂,無非劫數,女施主早早去了這心劫才好?!?/br>他說完這句,轉身躍回溪澗對面,片刻間就沒了身影。蕙卿凝望著滅劫消失的方向癡癡不語,淚流滿面。荷香好一會終于忍不住勸她道:“娘子,那位大師已經走得遠了……一會郎君大概要來尋你了?!?/br>蕙卿冷冷道:“他這會哪有功夫來尋我!”但她也知道,自己終究是要回去李希絕身邊的。她顧慮身上濕透,讓荷香去拿件衣裳過來給她換下,沒料到左等右等,日頭西斜,依然不見人來。她聽到些異樣的喧嘩聲,心中生疑,見衣裳也半干了,便自己往山門處走去。走到離山門不遠,那喧嘩聲愈發大起來,蕙卿腳下一滑,低頭一看,自己踩在一攤半涸的鮮血上。鮮血是從一具和尚的尸體上流出來的,蜿蜒向下,從山門沿臺階流出來約有兩三丈,一直流到了蕙卿腳下。而山門外,隱隱約約,不知來了多少拿槍帶刀的亂民。蕙卿強忍著尖叫的沖動,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喊:“娘子,娘子,郎君,求求你了,你不走,不能扔下娘子??!”“荷香?”蕙卿一驚,抬眼望去,只見幾個衣著襤褸的壯漢,抬著荷香進到山門下,幾只骯臟的大手嘩地撕扯開荷香衣裳,將她一身白花花的皮rou露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那肥嫩的兩腳羊,快去洗剝了來吃!”笑聲轟然而起,震耳欲聾。荷香尖叫了半聲:“郎君,救救娘子!”蕙卿片刻間已然想明白發生了什么,轉身便奔進樹林。要逃去后山!她心知以李希絕的秉性,絕計不會回來救她,這時候若還有人能救她,只能指望滅劫未曾走遠,發現寺中變亂!然而她自幼養尊處優,身邊從不曾缺人侍奉,只跑了幾十步,便氣喘如牛。心慌意亂間,一腳踩到青苔上,便狠狠摔了一跤。緊接著頭皮一痛,有人揪著她的發髻,滿面狂喜。一名壯漢將蕙卿扛上肩,蕙卿勉力踢打,他恍若未覺。他向大殿走去,一路所見,與其說是亂民,倒不如說是一群乞丐,個個枯瘦如柴,兩眼呆滯,手里拿的不過是些棍棒石塊,這時正狼吞虎咽,搶奪著寺里的搜出來的米面。炊房中的大鍋里飄出可疑的rou香,蕙卿想到荷香或許已經被他們吃了,不由牙關格格作響。漢子走進大殿,將蕙卿往地上一扔,笑道:“大哥快來瞧瞧,這女子可比那跑掉的王妃還肥美?!?/br>蕙卿勉力抬頭環顧了這座大殿,只見十幾名壯漢環坐,一名身形極高大的刀疤臉獨踞在香案上。原來擺在香案上的供品碟子七零八落,顯然供品是他們吃掉了。這群人應該是流民首領,雖然一般骯臟不堪,但個個都體態強健,十幾枚眼睛一齊盯到蕙卿身上,就好像荒山中圍來了一群餓狼。蕙卿顫聲道:“我是謝侍中侄女,李御史侄媳,你們若能禮送我回去,必能得——”刀疤臉大哥縱身長笑,大踏步過來,一把抓起蕙卿便摁到了香案上。蕙卿尖叫了一聲,到底還是將句話說完,“必有……重謝……”(雖然文一直很冷還是來大聲嚷嚷一下,下章開始大rou預告,和尚高光時刻預告,求訂閱求珍珠求收藏?。?/br>蕙卿從不曾這樣,兩側奶頭都教人大力吮吸,她那早就熟練的浪叫一時竟無以為繼,發出單純的痛楚和恐懼混合的慘叫。“侍中,御史?”刀疤臉暴喝一聲,“我朱天煞殺的是什么?”流民首領齊聲應合:“殺的就是官!”朱天煞提起手邊的九環大刀,向著蕙卿一刀砍下。帶著血腥味的冷風襲來,蕙卿無助地閉上了眼。然而那冷風及胸而止。蕙卿戰戰兢兢地抬起眼,見刀刃凝在自己胸前半寸之地。這時是春日,天氣還稍有寒意,蕙卿穿著夾棉襖裙,那大刀看起粗笨,卻剛剛好剖裂了她的衣裳,露出她產育之后,格外豐潤滑膩的乳溝來。朱天煞舌尖舔了舔口唇,似乎猶豫片刻,終于又揮起刀來,左右幾下。蕙卿還來不及害怕,身上衣裳已經七零八落,四散落開。蕙卿抬眼,金身如來慈悲雙目,從極高處俯視著她,她發現自己這一次終于真正成了祭案上的羔羊。朱天煞將大刀扔下,一掌攥起蕙卿的左乳,一道乳白芬芳的奶水滋出,噴到了朱天煞臉上。蕙卿痛的皺眉,這半日未曾哺乳,本來就有些漲滿,被他這用力一抓,竟然噴出來這么多。殿里眾人齊齊發出一聲曖昧不明的感嘆,蕙卿一時也分辨不出他們這是出于色欲還是食欲。朱天煞用手掌抹了抹臉上的奶水,放在口中舔得嘖嘖有聲。“大哥,味道如何?”捉到蕙卿的漢子聲音顫栗著問。“不錯,不錯,老二搶來好一頭乳羊?!敝焯焐房裥ζ饋?。他俯下身去,在蕙卿rutou上用力吸吮了一口。甜美的乳汁洶涌而出,他牙齒甚是尖利,雖然是吸吮,卻依然咬得不輕。他一面毫不顧惜地揉捏,一面用力吸吮,蕙卿左乳顫栗,下腹深處的胞宮也抽縮成一團。蕙卿雖然痛不可當,卻模模糊糊地想著:“我不能死,我……我不想死……我死了,孟曦怎么辦?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李希絕那個涼薄之人決不會好好撫養他?!?/br>她眼中看著如來的雙目,心中卻想著滅劫從水里救她的那一刻,心中有著莫名的信念:“他會來救我的,一定會的!”蕙卿決心已定,咬緊的牙關松開,喉間便逸出一聲似是痛到極處,卻又婉轉柔媚的叫聲來。“啊,嗚嗚,哎呀……”她自生產后,奶水甚豐,但世家大族,向來沒有娘子親自哺乳的事,早早養著好幾個奶娘。李夫人的意思,是讓她快些斷奶,好再給孟曦生個弟弟。但是李希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