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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甚是緊致光潔,鞭子一記一記抽在臀尖上,紅痕縱橫,久久不消,啪啪脆響。女人發出一聲聲慘叫,叫得撕心裂肺,間或伴以嗚咽聲。“嚶嚶嚶,佛爺饒了妾身吧,求求佛爺了!嚶嚶!妾身好痛,妾身受不了了!”蕙卿聽得害怕,但雙腿間隱約有些莫名的麻癢,迷惑之極。若是夢,這夢也太離奇了。正不知所措,忽然覺得一只手摸到了她胸口,隔著衣裳用力攥緊了她的左乳。明月一邊揉捏一邊yin笑道:“看師傅似乎還要忙一會,不如咱們先尋些樂子?!?/br>清風笑道:“也是,聽說這小娘子還是個雛兒,咱們先調教一番?!?/br>清風三兩下便解去了她的衣帶。她方才只是午睡,寬了外裳襖裙,內面只穿著水紅色的薄綢褻褲和一件微透肌膚的對襟紗衣,紗衣里面系著了條粉色繡花抹胸。這時衣帶一去,紗衣前襟散開。明月驚呼一聲:“好一雙豪乳,先前竟瞧不出來?!?/br>蕙卿垂眸,粉色抹胸上綴著一雙戲水鴛鴦,原是婚前所繡。當時裁制得稍小了點,將一雙白膩的胸乳緊緊勒住,愈發顯得豐滿之極,中間那道溝壑由淺入深,沒入令人沉醉不己的暗處。明月急不可待地將手探進她深溝中。他手甚是冰涼,在蕙卿溫熱的雙乳上用力捏緊。蕙卿覺得像是被兩條冷涼的毒蛇纏繞咬噬,一時痛不可當。但片刻之后,不適漸去,隨著十指的搓揉,竟感覺有說不出的舒適滿足,似乎她很久以來期盼這雙豪乳能被人托舉在手中憐愛,更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雙腿間蠢動。“這夢太羞人了,還不快些醒來?!鞭デ浜芟霋暝鹕?,但一動不能動,只能發出輕微的呻吟。清風笑道:“小娘子這是醒了么?”他邊笑邊捏緊了蕙卿的下巴,俯身到她唇上舔了一舔。蕙卿眼前一黑,便覺一條濕乎乎的舌頭探了進來,在她唇舌間攪動。“唔?!鞭デ涿銖娡鲁霭肼?,卻毫無拒抗之力。唇舌交錯間,她越來越喘不過氣,仿佛要被這和尚活生生吞下去一般。眼前一片漆黑,耳中卻依然傳來粉裙女的慘叫嗚咽,漸漸地她卻覺得那叫聲有些異樣。隱約有種亢奮得近似瘋狂的勁頭,就連那慘叫聲,亦有種戲臺上唱詞兒的感覺。好一會清風方收回舌頭,蕙卿又能看到紗簾后的情形。善緣的鞭子收起來,在粉裙女人兩腿間蹭了一下,嘿嘿冷笑道:“你哪里受不了?這saoxue嗎?”粉裙女人字句零亂:“不,不……佛爺……不是那里……”善緣突然變色,長鞭驟地用力一抽:“sao水都流了一腿了,還敢說不?”那鞭子下去時,粉裙女人按著草席的手都痙攣了,叫聲慘不忍聞,身子胡亂擺弄,一雙玲瓏有致的乳峰亂顫,兩顆蓓蕾怒挺。她似乎被一鞭子抽得暈死過去,趴在席上一聲不吭。噩夢<求子(NPH)(萍水相逢)|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噩夢<求子(NPH)(萍水相逢)|PO18臉紅心跳善緣卻向清風明月喝道:“還不過來幫忙!”那兩人堪堪在蕙卿身上下下其手,這時被善緣一喝,趕緊忙不迭地把蕙卿抬到席上。他二人一左一右架起紅裙女的雙腿拖動,紅裙女的長發向后刷地飄去,蕙卿終于看清了她的臉,纖小的下巴,細眉鳳眼,豐潤的嘴唇——“景王妃!”蕙卿覺得自己在失聲尖叫,但實際上只是喉間悶哼了一聲。她早該發現的,那件淺粉色百褶裙!方才隱在石青色對襟袍下面時,十分端莊,誰能想到此時竟如此艷治yin靡!這一瞬間,她再也不能欺騙自己:“這不是夢,這不是夢,這是真的!這金光寺竟是個yin賊窩!他們好大的狗膽!連王妃都敢凌虐!”一時想到他們或許也會這樣毒打侵犯自己,嚇得牙關亂顫。景王妃似是暈死過去,四肢綿軟無力,被清風明月從席上拉起來,這間密室上面垂下來許多鏈銬,他們將景王妃的雙踝銬上。鏈銬的高度將景王妃斜斜懸吊起來,她呻吟一聲,悠悠醒轉。她微蹙眉頭,似乎垂吊得甚是難受,雙肘微屈,勉強撐住身子,一雙乳尖顫顫,在席面上蹭刮。景王妃原本就是個身量甚高的美人,這時看起來,愈發顯得雙腿纖細修長,光潤如玉,清風明月兩個,情不自禁地在上面撫挲把弄。這時蕙卿發現,她先前臀上被抽打的紅痕,竟然都消失了。“這是怎么回事?”蕙卿愕然。善緣走到景王妃面前,用鞭柄驟地抬起景王妃的下頜,景王妃目光迷離,仿佛在半夢半醒之間,雙唇微張。便是蕙卿再不通人事,也看得出來她這不是痛楚的模樣。善緣抬手扇了景王妃一記耳光,又響又脆,她面頰上瞬間又是清晰的一個巴掌印。“sao逼母狗,rouxue里癢不癢?”似乎與善緣所言相呼應,明月拿了一個敲木魚的槌子,往景王妃下身捅了去。景王妃呻吟著扭動雙腿,鐐銬稀里嘩啦亂響。“癢不癢?”善緣左右開弓,一連扇了她七八計耳光。景王妃終于大聲尖叫:“我那里好快活,好快活??!”善緣嘿嘿道:“只是佛爺的徒弟就讓你浪叫成這模樣,到底有多欠cao!”景王妃一把抱緊了善緣的小腿,叫道:“妾身就是佛爺的一條狗,足足一年有余不曾挨過佛爺打了,佛爺可憐可憐妾身這母狗,再賞妾一頓鞭子吧!”蕙卿可算明白過來,原來景王妃竟是……金光寺求子靈驗的事兒,是這四五年才在吳郡世族中流傳起來的,其中景王妃得子一事,起了不少推波助瀾的效果。蕙卿很想指著景王妃破口大罵。“你們這yin寺,竟盜拐世族之女!我定要,定要……”她本想著,定要去奏報官府,將他們一窩剿盡,但旋而想到,自己眼下這般貌樣,若是被人知道,怕是第一個死無全尸的就是自己。“為什么她會這樣?”蕙卿迷惘地想,“她是被拿捏到了什么把柄?還是……”善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