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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的付出總算有了回報,便是這般冷硬的金絲鏡架,也終于被荏南最深處的溫度給熨燙了。那物什變得溫熱起來后,荏南便隱約得了些樂趣,開始將那鏡架來回地磨,上下地刮,直到小核兒被蹭得從薄膜中探了出來,她依然沒有罷休。荏南仿佛從這當中受到了鼓勵,輕輕地將那細長的鏡架托往下刺,鏡托底端圓潤光滑,卻也堅硬異常,稍一施力,便刺破了兩瓣含羞緊閉的小rou唇,往里頭進去。“嗯……”荏南再也忍不住溢出連綿的呻吟聲,她最后的理智全部用來把頭埋進枕頭里,試圖隔絕那聲音。然而到底蓋不住,于是那呻吟便越發細長悠遠,直勾到人心里去。鏡托的弧度是彎曲的,形成一個曲緩的鉤子,進得越是深,那曲弧就頂得越是厲害。荏南試圖往前探了探,便覺得有些受不了了。于是便在xue口不遠,一下一下地瞎蹭瞎磨,嘴里不住得細細哼著,如同還沒喂飽的小貓兒一般。她動了許久,手有些累了,腰也有些酸了。一個不小心,弓起的腰背便往床墊上落了下來,那在xue口徘徊的鏡架也就一下子刺了進去,盡管沒入多遠,便被xuerou給止住了。可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依然讓荏南一下子尖叫了起來。她的尖叫里有痛苦,有歡愉,也有亟待滿足的欲望,過了很久,才平息了下來,滿室都是她帶著媚意的喘息聲。她沉浸在情欲里,沒有聽到門外遠去的極細微的腳步聲。*犀飛利,也稱西華,從英文翻譯而來-SheafferPenCorporation是一家書寫工具制造商,特別是豪華鋼筆。該公司由愛荷華州麥迪遜堡的WalterA.Sheaffer創立,并于1913年成立,以利用他的杠桿式鋼筆的發明。伍、濁色傍晚,國民經濟司。江慶之的辦公室并沒什么過分華麗的裝飾,只有所有擺具全是一水兒的黑核桃木做的,漏了一點講究的蹤跡。他剛剛從會場回來,講的都是國民團結,共渡時艱的廢話,可這樣的廢話,坐在他這個位子,不能不說,而且要多說。積了一天的文件等著他批閱,秘書卻敲門進來,江慶之從眼鏡邊緣望了他一眼,手下簽字卻一點沒停。秘書報告江公館打來電話說小小姐還沒到家,學校那邊已經過了放學時間好久了,問要不要讓家里的車子去接。這種小事情本來是不會拿來打擾他的,就連二弟江明之還未出國前,和同學跳舞打牌跑馬,只要不是夜不歸宿,他也一概不過問的。可是家里畢竟只有一個乖囡囡,所以她從小到大的一應事情都是要江慶之點頭的,天色已經晚了,荏南還沒回家,所以家里傭人就打電話到司里來請示他。“不用去接她?!苯瓚c之吩咐了一句,就讓秘書出去了。招呼不打便晚歸,沒得慣的她越發任性了。他繼續批文件,這些都等著發到各司執行的,江慶之做事一向專注,因此批閱的速度極快。突然啪的一聲,是風吹開了沒關好的窗戶,他起身到窗邊將它重新關好,卻沒有立時回座位,花窗玻璃的暗色投在他臉上,或明或暗。江慶之嘆了口氣,拿了大衣下班。還沒到亮燈的時候,天卻因為下雨有些昏暗,江慶之坐在車里,雨滴簌簌打在車窗上,印出的水痕蜿蜒,他便透過那水霧望向車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司機先去了一趟學校,早已人去樓空,江慶之便心里有數了,讓照常開回家里,還特意繞回去,走的從司里而不是從學?;丶业哪菞l路。果然,在他上下班最常經過的巷子里,他找到了荏南。既然人找到了,江慶之便不急著過去,他讓車停在遠遠的地方,看著她靠在墻上,青蘿的藤曼快垂到她身上,葉尖匯聚的水滴跟珠串一樣簌簌往下落。她微抬著頭,一只腳蹭著地,一下一下往外踢,臉上一副無聊的樣子,偏偏腳抬起的動作還合著遠處傳來歌聲的拍子。他就這么看了一會兒,車窗開著,一絲絲雨飄了進來,落到他的袖口上、肩膀上,慢慢浸得有些濕了。然后才搖起車窗,吩咐司機往前開,直到停到她面前,看她被車燈刺得半瞇著的眼,一下子瞪圓,然后彎成月牙兒似的笑眼。她往前座走去,但早被江慶之吩咐落鎖,于是乖乖坐到后面來,坐到他身旁。他看著荏南鼻子輕輕嗅著什么,又自以為隱蔽地偷偷看他,于是把浸濕的半邊身子往里隱了隱,不讓她發現。等到了家,他看了眼張嫂遞過來的兩把傘,隨手拿了那把大的黑傘,撐開便徑直往里走,只將傘往右偏了幾寸。果然,荏南噙著笑鉆到他傘下面,江慶之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繼續往里走,途中黑傘幾不可見地往右再移了一點,于是他肩膀便全濕了,不過之前本來就打濕了,所以倒也無所謂。江慶之的右邊袖子悄悄往后縮了一些,微微皺起,右手的手表因此露了出來,他低頭看到,卻只作不聞。每次荏南都喜歡悄悄揪著他肘部的衣褶,卻總以為他不知道,他不懂這有什么好開心的,不過她既然喜歡,就隨她。但到底是小孩,一進門臉色就暗了下來,藏都藏不住,剛剛還好好的,江慶之轉頭看到一雙高跟鞋,原來如此。魏芊芊這幾天會過來他是知道的,但他事忙,便忘了說一聲,但人來了,待客自然要周到,江家出來的女孩,不能不知禮數,但也不必畏畏縮縮。所以他放任荏南犟了幾句,才淡淡看了她一眼讓她收斂,可就是這樣,她也委屈得不得了。真是慣壞了,江慶之想著。他看著荏南晚飯時幾次變換臉色,喜怒皆形于色,不禁覺得有些好玩,真是小孩心氣,一點藏不住情緒。一味悶著頭吃飯,悄悄嘟了好幾下嘴巴,既好氣又好笑,怎么就至于氣成這樣。晚上他耐著性子哄荏南,她只埋在枕頭里不理,但他最知道怎么對付她,只要露出幾分疲勞,她便會如乳燕歸林一樣到他身邊來。荏南乖乖坐在他身旁,眼睛里閃動著再明亮不過的光,她的棉裙輕軟,在燈光下隱隱透出幾分身段,胸乳那邊鼓蓬蓬的,看來是又發育了,得讓張嫂陪她去買內衣去。這些事情在荏南的整個青春期中他做過太多,甚至都不會覺得窘迫了。他分了下神,再回首就看見荏南貼他貼得越發近了,臉上幾乎是不加掩飾的少女心思,看見他眼神掃了過來,便歡喜地露出個笑,又甜又軟,睫毛像小扇子一樣撲閃,在頭頂的吊燈映照下往蘋果似的臉頰投下一小片陰影。江慶之看著那雙眼在他的目光下有些羞澀地半垂著,然后勇敢地抬起來和他對視。他的眼神停留了一秒,然后起身,讓她早點睡,面色如常,腳步平穩地離開房間,還不忘給她關上房門。桌上,他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