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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灼天有關的事情時會蹦出來干擾她。腦海里一幅幅畫面自動閃現,都是前身與顏灼天在一起時的情景,楚燦撇撇嘴,你們倆不是吵嘴就是打架,這樣的感情,如果可以稱之為感情的話,有什么可留戀的?搶奪身體的控制權還在繼續著,楚燦驚訝于前身執念的強烈程度,讓她不得不提起全部的心神與之對抗,終于,馬車近在眼前了,這短短的幾步路已經讓楚燦的額角見汗。你已經死了,死在你愛的男人手里,楚燦在心中一字一句的道。執念徒然減弱,楚燦趁機一溜煙的鉆進馬車。看到楚燦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顏灼天怒火愈盛,籠罩在他周身的邪氣濃郁的幾乎要化作實質,隱身在暗處保護他的暗衛不禁捏了把汗,能把少主氣成這樣還隱忍不發的也就楚小姐這獨一份了。“天兒,你怎么沒有去送送小燦呢?”伴隨著柔和的聲音,一位中年美婦慢慢步上摘星臺,她無視顏灼天那顯而易見的暴怒,秀色天成的臉頰上帶著慈愛與寵溺的笑容。她是顏灼天的母親,也是神殿的圣母烏嫻雅,對于唯一的兒子和楚燦間的事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她走了,你也該把這身偽裝卸下了吧?!笔ツ笧鯆寡趴粗佔铺炷强M繞周身的邪獰氣息,無奈的搖搖頭,輕哄道:“天兒,娘功力弱,吃不消你這套秘法?!?/br>顏灼天神色微動,片刻后終是不情不愿的收斂了內力,只是幾個呼吸間,邪獰散去,而剛才還精神奕奕的能大殺四方的顏灼天此時卻臉色青白,眼窩深陷,消瘦的俊臉上帶著明顯的病容。“傻孩子,你這又是何苦?!笔ツ笧鯆寡泡p撫顏灼天的臉頰,美眸中滿是心疼。沒有了秘法的支撐,顏灼天頓感一陣虛弱襲來,他忍不住輕咳幾聲,抬手欲掩唇時看到手中拿著的準備送給楚燦的精美玉簪,不由自嘲一笑,勁力微吐,玉簪立時化作了粉末隨風散去。疲憊的闔了闔眼簾,顏灼天還是忍不住又望向山下愈走愈遠的車隊,冷若寒霜的表情與眼眸中的眷戀不舍矛盾的出現在一起。圣母烏嫻雅見狀苦笑,有這樣一個癡情種兒子,也不知是幸與不幸,算了,先不想這個了,兒子的情況不能再拖了,今日她是有備而來的,定要勸得兒子繼續修煉功法才行,念及此,圣母烏嫻雅上前與顏灼天并排站定,一起目送著山下那長長的車隊走遠,貌似隨意的道:“小燦的傷還沒有好就著急著回夏國,也不知道路上會不會復發?!?/br>顏灼天輕哼一聲,并不說話。圣母烏嫻雅眼中快速的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又繼續道:“不知那些伺候的下人有沒有準備冬衣,夏國可是比咱們天山冷多了,小燦那不耐寒的身子,可受不得寒氣入體啊,不然又是一場大病?!?/br>顏灼天聞言,冷若冰霜的面具有了一絲破裂,又馬上回復常態,只是呼吸到底有些紊亂,不復剛才的冷淡。圣母烏嫻雅心中暗暗好笑,小樣的,還治不了你個臭小子了,俏臉上卻擺出一副后怕的神色,再接再厲的道:“唉!小燦這次是吃大苦頭了,要不是神醫谷的景谷主正好在神殿做客,怕是光有你爹的九轉回魂丹也救不回來那丫頭的小命了?!?/br>顏灼天的面具終于打破,忍不住扭頭看向母親,帶著幾分懷疑急聲道:“母親,哪里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她在大宗師中期很久了,先天之氣養護心脈怎會傷重到那個程度?服下九轉回魂丹應該是……”顏灼天說到這里見母親一臉“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看著他,不由吶吶的閉了嘴。圣母烏嫻雅見兒子不說了,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老娘就知道你打的這個小九九,你是覺得小燦一直不能突破大宗師巔峰,所以想用你爹的九轉回魂丹助她一臂之力吧,那你就好好的和娘說啊,娘還能不答應你嗎,非要弄成這么兇險的情況。你到底是想讓小燦愛你啊還是恨你啊,你這個傻小子?!?/br>顏灼天尷尬的把頭扭開,青白的臉頰染上一絲紅暈,嘴里卻是依然硬氣的道:“誰要楚燦愛…愛我?!?/br>圣母烏嫻雅見顏灼天這個扭捏樣子真是哭笑不得,好像也只有楚燦那個瘋丫頭才能讓冷情的兒子有幾分人氣,她嘆了口氣,正色道:“小燦那日去找你時剛剛突破了大宗師巔峰,體內真氣還沒有融會貫通,你那一掌是真的差點要了她的命,要是沒有景谷主耗費功力為她修補心脈,只靠你爹的九轉回魂丹怕是如今你們已經天人永隔了?!?/br>“什么……”顏灼天聞言如遭雷擊,單薄的身子晃了晃就要倒下。圣母烏嫻雅連忙上前一步扶住他,見顏灼天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心疼的恨不能替他承受病痛,可想起今天的目的還是狠下心來繼續道:“你這次也算歪打正著,本來小燦要鞏固住大宗師巔峰境界怎么也得個三五年,如今有了九轉回魂丹的強大藥力和景谷主那特殊的內力滋養,最多三個月就能更上一層樓,到時候她就是天人尊者了,這世上有幾人能及?”顏灼天恍若未聞,痛苦的望著已經走遠的車隊,心中如驚濤駭浪翻滾。自己竟然差點失手殺了她,怪不得那日打架時她的內息滯塞,出手多次后繼無力,想起自己最后全力的一掌,她昏迷前那絕美小臉上絕望自嘲的笑,她是徹底傷心了吧,怪不得沒有照往年的慣例來摘星臺與自己話別,上車時又那般的決絕,都沒有回頭看一眼。圣母烏嫻雅觀察著顏灼天的神色,敦敦善誘道:“當然了,要是你烈陽功大成,不但自己的身體從此無虞,而且還克制小燦的血魔功,這樣你們倆打架的時候你就能讓讓她,哄她高興?!痹趺催€沒反應,看來得出絕招了,圣母烏嫻雅一咬牙,繼續道:“小燦今年已經十五了,又是那般的絕色,想來這次回了夏國提親的都能踩破鎮國將軍府的門檻了。你要是能放心把小燦交給別的男子,你就不要練功,拖著這個病體混日子?!?/br>這些話終于是觸動了顏灼天那顆傲嬌的少年心,在臆想中綠云罩頂的情景刺激下,顏灼天最后看了一眼車隊,咬牙切齒的道:“母親,你別說了,明日我就繼續修煉,三年內定將功法練至大成?!背N,你可以不愛我,也可以恨我,卻永遠別想逃離我,你的美好是只屬于我的,以前為了你,我不想將自己弄臟,現在我想通了,既然我注定了要在地獄泥沼中翻滾,你又豈能在陽光下呼吸,我們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