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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源如同最誘人的餌,吸引著男人喪失理智,低下高貴的頭顱,放下所有的驕傲,去膜拜、去侵犯最要命的那一處。他用兩臂架住腿彎,將兩腿分得更開,俯下了身子,頑劣地用高挺的鼻子隔著棉布在那處磨蹭,鼻尖上下滑動,間或深陷在軟馥的嫩rou中。他如同惡犬,靠嗅覺確認著食物,然后用牙齒扯下了褻褲,輕輕地,慢慢地,讓束褲一點一點劃下,李檀嗚咽著想要提起最后這層保護,卻被摁得越發緊了,反倒讓自己的手臂成為禁錮在乳上的捆繩。他的手抬起李檀的臀,那處蜜源高高翹起,這個姿勢讓李檀的下半身完全懸空,她的腰使不上一點勁,帶來一種怪異的不安全感,李檀的聰明才智此刻全沒了,不長記性,又徒勞地在他手中扭動,卻仿佛是變相地搖晃著臀rou,在他手掌心中撒嬌。他用力打了一下她的臀部,響聲在安靜的大殿中格外刺耳,李檀再不敢動,若是驚動了婢女,被看見這副樣子,便是厚顏如她也不想活了。“老實了?看來是個欠磋磨的?!蹦腥税l現手里剛剛還似活魚的人兒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反倒起了惡意,想折磨她尖叫出聲,想讓她徹底失去理智。他低下頭,來到蜜縫處,嚴絲合縫地對著,輕柔的呼吸打在她的門戶上,拂動柔軟的毛發,似有似無,讓輕微的癢意順著毛孔深入到李檀的骨髓里,直到看到一點點晶瑩,如同櫻桃在清晨結成的露水一樣滑過,才紆尊降貴般切實地貼了上去。這一下倒是實在極了,唇貼著唇,鼻尖劃過花核,察覺到李檀反射性的一跳,他倒越加放肆,用力地用鼻尖抵著小核,舌尖也伸出薄唇,順著縫兒分開飽滿的兩戶,細密地舔著內里的小唇,時而快速地來回撥動,時而在蜜縫中間慢慢廝磨。李檀已經無法分神了,她仰起頭,脖頸形成深深的弧線,她甚至沒有辦法呻吟,只能半張著嘴,盡力地呼吸,盡管這樣,她仍然覺得缺氧,她快要窒息了,她分不清身下傳來的是痛苦還是快樂,是救贖還是地獄。舌尖一點點上移,來到了小核,他癡迷地吻著那里,膠著地用唇去包裹那顆小珠子,然后以舌頭為武器,圍繞著它畫圈,用舌尖去磨嫩核上的rou膜。更令人瘋狂的是,他的折磨是斷斷續續而無法預測的,時而離開,只留下舌尖的一點,如同幼貓舔水一般簌簌劃過,時而緊貼,用無情的力道將花唇壓得凹陷。正酣時,他短暫地離開了那處,李檀以為終于要結束了,但短暫的放心,換來的只是更深一層的煉獄。這次換上的是散發著熱氣的rou莖,那種私處裸露的皮膚相貼的感覺太過怪異,李檀本能地感到了危險,她想掙扎,卻怕帶來的摩擦讓事態更惡化。“停下,停下!我命令你停下!”她歇斯底里地宣泄著憤恨,試圖隱藏聲音中的恐懼。“停下?這才剛剛開始?!被卮鸬脹]有一點仁慈。兩物相接,如熱刀劃開凍油,留下一地狼狽與滑膩,rou唇卡著粗大的莖身,被深深地分開,他感受被rou唇褶皺和突起所包裹的快感,舒服地吸了口氣,忍不住動了起來。這物什可沒有舌頭那樣柔軟無害,它天生攜著力量,帶著威脅,氣勢洶洶地巡視著它的領地,突起的rou頭穿過rou唇,劃過小核,再原路抽回,rou棱的折一下下刮著小珠兒,讓包裹著核兒的膜越發紅腫起來。濕液在這種摩擦中越淌越多,沾濕了兩人的毛發,更浸透了rou莖,甚至使得它在抽插中連起yin靡的絲線,噗嗤的水聲從交合處隱隱傳來,讓人羞恥地想割掉耳朵。李檀便是這么想的,她不想要自己的耳朵,也不想要自己的眼睛,更不想要這副無用的身子了,耳朵只能聽見這水磨的聲音,眼睛只能看見無邊的黑暗,身子只能沉浸在罪惡的快感中。rou莖的來回越發用力了,一個沒對準,帶著力度戳了進去,只入了一點,便緊緊卡在xue口。李檀瞬間紅了眼,她的腦中情緒一下子爆炸了,羞恥,酥麻,痛苦,還有一點微不足道而又無法否認的快樂。她快瘋了,她如同瀕死一般發起狠來,眼上的絲帶在這樣的磨蹭下終于松開了,她不顧束縛雙手的腰帶將手腕勒紅到什么地步,費力地掀開一直覆蓋著男人的軟被。此時天際忽亮,凌厲的閃電劃過,瞬間整個世界都照亮,連同這被情欲覆蓋的太后寢殿,自然也短暫地照亮了他的面容。雷聲傳來,蓋住了一切聲響,包括她的尖叫。捌、蠢貨月宴剛要掀簾,聽見內室傳來一陣短促的驚呼聲,連忙跨了進去,口里低聲應著,“太后,您有什么吩咐?““退下!”還未等月宴進入,李檀便已經喝止了她。月宴急忙止住腳步,輕聲應是,李檀本就不喜閑暇時奴仆環繞、貼身伺候,因此夜里內間都不會守著人,而是在隔著小段距離的耳室才會留人值守。更別提李檀剛醒時脾氣尤其不好,奴婢們都不會挑這時候去觸霉頭,片刻后殿內便恢復了原本的寂靜。層層落下的簾帳內,清晨的微光在其上打下一道影子,李檀看著陽光里顯形的微塵,頭一次腦子里沒了主張,一團漿糊似的,難受極了。她的衣物整齊,和昨日入睡前沒有任何差別,連系帶都是原樣的蓮花結。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伸手褪下了衣褲,身子暴露在陽光當中,泛出白瓷般的釉色,光潔無暇。胸乳菽發,嫩生生地挺著,其上沒有一絲痕跡,膚色淡到連細細的青色血管都隱隱浮現,卻沒有留下任何蹤跡,小小的尖兒安生地微陷在櫻粉的乳暈里,沒有人用唇舌將它吸吮出來,也沒有人用牙齒折磨過它。腰線迤邐動人,臀兒白嫩,兩腿如同青筍一般亭亭,沒有人使勁箍著她的腰,沒有人狠狠拍打她的臀,沒有掐住她的腿彎將她用力拖過去。一切都是她的夢,而現在,連這個夢的記憶也在蘇醒的瞬間不斷流逝,睜眼時,李檀仿佛還依稀記得他的聲音,他的輪廓,只呆了一會兒,便已如同隔著水幕,蒙著霧簾,他非那人,那人亦非他。李檀呆立在床榻上,愣了半晌,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真是安生日子過多了,蠢得發昏。她李檀不是蠢貨,便真是天下第一等的大蠢貨,一回罷了,到了第二回,也該醒悟這根本就不是巧合。她想想從昨日到今天發生的一切,在靡靡情欲下藏著萬分兇險,任何一點漏了出去,她都會萬劫不復,就止不住冷顫。這是算計,是謀略,是裝神弄鬼。但她聽政多年,便是只兔子,也該長出獠牙了,更何況她天生沒顆好心。李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