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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了,想什么就露在臉上,倒真的笑了出來,笑得向后仰倒而去。不巧的是,正巧此時上的是一道湯,一撞之下整個翻倒,白瓷碗碎了一地,湯汁濺濕了李檀的整個袖子。負責上湯的奴婢當時就嚇得不顧滿地的瓷片,跪在地上不敢求饒,只是瑟瑟發抖。李檀看著那孩子白嫩嫩的手臂比柴火棍粗不了多少,額上的絨發尚沒有褪去,支棱在額頭上顯得稚嫩可愛,一雙杏眼里滿是絕望,還強忍著淚水不敢哭出來。皇帝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正打算開口,李檀搶了先,“皇帝不必生氣,是哀家碰到了她,剛過完年,也不宜見血,罰些月例算了,瞧她這可憐見的,哀家看了都心疼?!?/br>皇帝知道她于這些小事上最是有些多余的心軟,也不欲逆她的意,只說了聲“自己下去領罰”,也聽不出是不是生氣。衣袖臟成這樣,也沒法繼續用餐,坤靈宮雖然不遠,但入了夜,走過去還是難免怕受風。月宴便招呼著眾人準備,打算讓李檀先梳洗換衣,再擺駕回去。在慶元殿梳洗,難免有些出格,換了旁人,便是被淋了個透濕,也只能囫圇個兒回去受著。可這是李檀,是曾經把慶元殿變成自己半個居室的李檀。貳、唯余半室香慶元殿中一下子人影往來,但卻不聞吵鬧之聲,只有疾走之間裙擺搖曳摩擦的簌簌聲。月宴有條不紊地指揮著眾人清殿,上水,花瓣、皂角、香油、潤乳、絲巾等一應用品放置在貝母匣中承了上來。李檀本只是想微微擦洗,換了衣裳便回宮,但進了霧氣繚繞的浴室,還點了香。楠木粉混著白檀的氣味讓她從骨子里放松下來,煙氣飄入鼻子,隱隱約約在溫和的基調中多了一絲媚意。是些微芙蕖的濃香,勾得她不由唇角上揚。看來月宴這小丫頭,越來越會調香了。既然起了性子,她也就干脆不急著走,打算好好泡一會兒。畢竟慶元殿的浴池是最大最奢華的,她這個應該潛心養性的太后,寢殿里可沒有這能容下十數人,引入四眼天然熱泉充作浴水的池子。反正都已經出格了,不如享受一番,這天底下皇帝第一她第二,剩下人的嘴里說些什么,她可懶怠去聽。月宴服侍著她褪下太后常服,便是常服也有層層疊疊的六七件。最外層灰青色的氅衣以江綢做成,質地厚重,配上綢面上用月白色和淺紫的絲線繡成的藤蘿蝴蝶紋,頗為符合這位年輕的太后的性子。她便是個最不規矩的,偏偏要在面上端出一副莊重的樣子。可到底掩飾不到位,不愿用那些五蝠捧壽、葫蘆雙喜的紋案,她嫌不夠亮堂,灰撲撲的,不是茄紫便是絳紅。卻也不想想盡管自己不過花信,可到底還是德高望重的太后了,即便是全天下最尊貴的寡婦,卻也到底還是獨守空閨的寡婦。她連脫衣服也不老實,心血來潮,半途讓月宴退下,打算自己來解決這堆衣服。可她不干這些事久矣,哪知道如何把那些節節扣扣一個個按順序解開,不多時就亂成一團。內外層的衣服半褪不褪,要松不松,全堆在肘上,露出溫玉一般白膩的皮膚,頸子如同風中搖曳的花一般單薄,細細的鎖骨一路延伸到裸露的肩頭,脫離了那些高冠寬肩的外服,讓人驚覺這身子只有那么伶仃一點。圓潤的肩劃出的線條如同從暗云中剛剛顯露的望月,越發透出朦朧的光潤。李檀好不容易終于弄松氅衣與襯衣,內里桃紅色的小衣露出兩條大紅色的細絲線,輕輕巧巧地纏繞而上,掛在她頸子上,襯著那副身子,顯得可憐極了。這副身子的主人卻毫不在意,隨手解開身后的結。那小小的布料便松落下來,卻沒有滑下去,而是卡在了墳起的胸乳上,原本那小衣兢兢業業包裹著嫩乳,只見玲瓏的線條,而不見內里的顏色。如此一來,那乳便半溢出來,只露出一邊,如同那嫩生生的奶白凍一般讓人忍不住想去吸,去含,去吮。去用舌尖細細劃過每一寸皮膚,用牙齒密密地去咬,去殘忍地對待那櫻色的一小點。將它輕輕往外咬,再放開它,讓它彈回去,蕩起一陣最yin靡的波浪。李檀隨意地將留滯在胸上的小衣扯開,那處乳兒卻嫩到連小衣邊緣的縫線擦過,都瑟縮了一下。內陷于里的小小櫻尖在刺激之下,慢慢伸了出來,可卻沒等來人疼愛這小東西,沒人用濕熱的唇舌去撫慰它。李檀坐入熱水中,檀臂半伸在池邊,懶懶地將頭靠在臂彎中。熱泉蒸騰出的霧氣凝結在她的眉眼上,發梢上,就著脖頸的細薄皮膚下的淡淡青色血管往下滑,在鎖骨停留了片刻。最后沿著起伏往外劃出一條弧線,順著重力往兩乳之間的凹陷滴進水中,只留下一道水痕,和池面被濺起的波紋。李檀一向不習慣讓人伺候著沐浴,因此偌大的池里除了繚繞的霧氣,只有她一個人,總是她一個人。她可能是被水氣蒸暈了頭腦,也可能是被那帶著媚意的焚香所留下的后勁迷惑,她總覺得有些熱,腦子也不再清醒。她拿起一旁的絲巾擦洗自己,柔潤的絲綢劃過自己的身體。本是最舒爽干凈的絲質,沾了水后,卻多了份粘膩,緊緊地貼在乳上,臍上如半寸珍珠的小眼也被覆蓋。絲巾直落到水面下朦朧的密處,水面上的絲緊貼著肌膚,水面下的巾緩緩搖曳,仿佛一雙輕柔的手,特意沒用一點力氣,只輕輕拂過,留下撩人后的一絲癢意,得不到疏解。李檀沒忍住,在水中收緊雙腿,磨蹭了一會兒,臉上的熱意卻越發下不去了。這是在干什么呢!她不禁在心中暗暗譴責自己。這還是慶元殿中,那位她從小牽著手長大的小皇帝就在一墻之遙,這是他每日洗漱沐浴之地,是他cao勞國事后洗去一身疲憊的地方,是最最干凈的地方。而她卻在這里借著水霧的遮掩做些什么呢?可這個念頭一起,她反而更加難以擺脫這種隱秘而悖倫的快樂。雙腿廝磨泛起的漣漪向那處涌去,輕輕拍打著、舔舐著那條縫,她感覺自己快瘋了,手也忍不住向胸乳蹭去。“太后,您泡了許久,需要進些水嗎?”月宴的聲音從簾布遠處傳來,李檀如夢初醒,驚坐起來。剛要開口回應,卻發現自己聲音里的甜媚快滴出水來,只能輕咳一聲,喚人進來,匆匆穿衣,連招呼都未打,便回宮去了。慶元殿在深沉的夜色中,恢復了一貫的安靜,奇怪的是,主殿卻沒有點燈,反而是偏殿透出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