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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自己的坐姿,不然不知道會不會這幅場景驚到暈倒,而我記得他的身體,直到燒傷住院,腹胸都是干干凈凈的,并沒有被影響,那么,這些猙獰的傷痕是怎么來的?這才是夜夜歡愛,他卻從不赤身相見的真實原因!隨著他將門無意識地推開,就著完全撒入的光線,和無比接近的距離,我心痛的出離又一次被近在咫尺處的傷痕所拉回,我看到那僵在門把上,沒有衣袖遮擋下的臂,從手腕到肩,竟然,也都是短短長長的疤痕!我的身子挺得僵直,雙手死死摳入扶手的軟墊,卻仍然控制不住席卷而來的淚意,當我意識到自己開始落淚的當口,那人已經將我死緊的手松開,抱起來,又回到盥洗室里。我被他放到寬大的白色大理石盥洗臺上,順勢拉住了他要離去的手臂,將它翻了一面,落入眼中的是那樣丑的道道猙獰,其中,腕間的那道最深,留下一整圈如刺青般的印記,我用指尖小心觸了觸那里,深深吸了口氣,抬頭,望著他,想開口問,卻發現自己什么也發不出,只能任眼淚落如雨,徹底朦朧了一切。那人沒有掙脫,他將我的身體往里推了推,又將我的兩條腿分開放置在兩旁,然后,赤裸的身體嵌了進來,用上身重量逼得我半傾,而他的唇,覆上了我不斷落淚的眼,吞噬著一顆顆淚珠,十分小心翼翼。我這才吭哧了一聲,緩過氣來,于是他又用手溫柔地撫著我的背,問:“好些了?醫生說,即便現在好了許多,也是忌負面情緒的…”我只一把摟緊他,埋在他的肩頭,哭的更傷心,盡情宣泄著這些日子里的迷茫與無助。“好了,好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他喃喃哄著我,如同小時候無數個一起睡去的夜一般,安寧。我默默點了點頭,但還是不放心,抽泣著問:“怎么弄的?”他的身子僵了僵,良久,深深嘆了口氣。他的沉默如同坦白,讓我瞬間明白了,他是該有多傻?用這種方式懲罰自己,懲罰我,死死不愿松手,讓往事離去…“所以,我是再也不能離開你了?對吧?”我強忍著淚意,鄭重問,我知道的,其實心里明鏡般清楚,但還是問了。良久,他答了聲:“嗯!”“你知道多少?”就因為幡然醒悟了過來,鼓起勇氣問。這次靜的更久,最終,沙啞的聲音打破寧靜:“全部…”聞言,心里的千斤重擔終于落地,我摟著他的脖子,哭的昏天黑地。我慨嘆這命運的捉弄,我懊悔當年一時青澀拿不定的主意,時光荏苒,當一切都泛黃失真時,竟然有他,只有他,還傻呵呵地,固執不悔地留在原地,特別是,身上還壓了那么多慘烈的秘密。情深不壽…我突然想起這句話,更加害怕地摟緊他,他,怎么可以這樣?這樣在無望的愛恨交織中等我,等的我,不能不回應。“別哭,別哭,諾諾,一切都過去了,在你剛回來,第一次住院時,我就下定決心,再也不回頭了,不管發生過什么,無論你記著或忘了,你都還是你,也我還是我,我們還是我們,不是嗎?”他扶著我的發,一字一緩,艱難說,聽得出有些鼻音。我終于稍稍平復了些,我說:“答應我,別再那樣對待自己!”他立刻用力點頭。而我找到了他的唇,就用力地吻了下去!他開始發出幾聲嗚鳴,卻也立刻不再顧及那么多,覆上我捧著他臉頰的雙手,用舌緊緊纏繞上我的,霸道地奪回了主動權,又將舌深入到我的喉中,這次,變成是我,發出求饒的嗚鳴。第一百一十七章托付(rou)<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一百一十七章托付(rou)好看咩?好看麻煩動手收藏,評論和投喂珠珠,謝謝!文不收費,就求互動開心!***天旋地轉的缺氧狀態下,我們微微分開了些,我恍惚看到他半瞇眼眸中流出的熾熱液體,我的心,也被迅速暖融開來,是的,我需要更多的他來填補心里十三年的缺憾,我需要更多的溫暖,來接受痛苦的曾經…而他,正在這樣幫助著我…他的身體下移,匍匐來到我的腿間,睡衣被他撩起,他的身體彎成了九十度,頭,深深嵌入我的私處,吮吸,舔咬,小心翼翼地取悅我的身體,吸食那里流出的每丁點兒蜜津…我撇過頭,不敢看他背部的傷痕,也不敢放開自己,我只能用手緊緊咬入口中。他的舌溫溫熱熱,一遍遍洗刷著最敏感的小核,舔舐的十分用心,帶著些幾乎不可察覺的青澀,但我知道每當自己的身體被激出新的一波暖流時,他都會及時趕到,用唇,堵住那羞人的小口,再將熱液全部吞飲下去,還是那樣霸道,還是那樣不許我有一丁點兒退縮。他邊吸,我邊咬著手兒,上下都在劇烈喘著氣,直到他的動作變得更為嫻熟,鼻尖,刺激著陰蒂,雙唇,霸占著xue口,舌尖,深入到rou叢中,耐心逗著,挑著,很快,我雙腿一緊,手再也掩不住呻吟,只感覺身體一僵,又軟軟地滑了下去。我聽到他喉嚨發出吞咽的響聲,又見他從我的雙腿中抬頭,眸子里是熔了的赤水,舔了舔嘴角,復又逼上來吻住我,良久,放開,低啞問:“自己的味道好嗎?”我一聲呻吟,抱緊他,迎了上去。他接住了我,同時將我往身上一帶,雙乳緊緊貼上他強壯的胸肌,殘肢纏上了他結實的雙腿,狠狠壓住我的臀向下,用勃發的利刃,破開我的身體…我劇烈掙扎著,除了初夜,之前的交合或者調教,他都是循序漸進的,而這次,入的太急,幾乎是迫著我的嫩xue去一下子容納他,雖然那里已經濡濕,卻依然緊致異常,我本能掙扎著,嘴里透出無奈呻吟:“啊啊啊…”他牢牢牽制住我的全身上下,依然不管不顧向下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會感覺疼,因為我感覺那處火辣辣的,仿佛真是被利刃割開了身體,太粗暴了。“忍著!”他在我耳邊說,是禁控下冰冷的語調。而禁控下,我的身體竟對他的指令立刻有了反應,慌忙分泌出一陣液體討好,包裹,容納他,同時,也奇跡般不再繃緊疼痛,仿佛小船終于駛入港灣,我意識到,性愛之于我們,可能會永遠籠罩禁控,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