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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燁燁生輝,走路時流光溢彩,曲線若隱若現,而定制的珍珠白吊帶襪,巧妙掩藏了我的生理缺陷,一副面具,則遮去了我所有的情緒,最終可以平靜挽著他,以不知名的身份,來到這低調雅致卻不失奢華的嵐。嵐確實是個有趣的地方,我覺得自己只是參加了一場西式結合日式的面具舞會,卻沒想這里真實的面目,是在觥籌交錯和體面的舞會休閑之后才開放的…在那之后,一切都變了樣子,賓客們仿佛瞬間消失了,可我卻在他的帶領下,透過一扇扇半掩的門,一起探索人類千奇百怪的欲望。門后,有人,有鬼,有獸,還有精靈。我們偷看著那些或奇異,或暴虐,或混亂,或逆倫的各式交媾,他握緊我的手,輕輕在我耳邊吟:“比起他們,我們,是不是正常多了?”我懶懶瞟了他一眼,不答。他拉著我,經過一長長的酒池rou臺,我說的,是真正意義上的,那是一寬而長的大理石食臺,嵌了一圓形的寬大戲水池,其上擺滿各式精美食物,酒水,另外還有各色年輕美妙的胴體做點綴,他(她)們擺出千嬌百媚之姿,吸引同性或者異性的接近,面具,為彼此遮掩了尷尬,最后相交的,只是純粹的兩段rou體。我的眼光被其中一對吸引,衣冠楚楚的高大男子立于跪趴著的嬌小女子的身后,成熟粗壯的性具快速進出著女子殷紅的rouxue,帶出yin浪片片。而那女子全身赤裸,毫無羞恥地翹臀挺奶,極力迎合男子的cao弄,脖頸間戴著銀色的項圈,乳尖穿刺著兩枚可愛的鈴鐺,隨著身子劇烈的搖擺而發出陣陣脆響,和著勾人的呻吟,刺激得身后男子愈發猛烈地cao干。從他們身上,再沒有文明的種種束縛,只保留最簡單直接的兩性吸引,以及人類交配的原始欲望。我看得入迷,腦中想到的是這段時間的交媾,我們大多采用這樣原始而野蠻的姿勢,而他的,比這男人更粗,更長,更兇猛…而我呢?我是不是曾像這女人一樣不知廉恥,只知道享受rou欲,只知道在他身下發浪?不!我不是!轉頭想走,卻被他攏進懷中,他含著我的耳垂,用性感沙啞的聲音介紹:“這是rou體盛,沒有任何限制,追求最極致的rou體歡愉,諾諾,喜歡?之前我每次經過,都幻想如果和你一起觀賞,會有多么刺激…”“那…你想過加入嗎?”我用陰部,輕蹭他的褲襠,但那里此時卻是一片平靜。他輕笑搖了搖頭:“不!饕餮,不是我的風格。不過我想,這段時間,你已經領略過了,不是嗎?”他用手指輕輕撩開裙裾,擰弄我身下的露珠,此時那里卻已是汁水充盈,十分yin蕩而又饑渴地立著。我羞怯,低下腦袋,明白他意下何指,咬了咬唇,隨他離去,是的,這段時間,我和他,哪還有半分節制掩飾?也只不過是發情期的兩只獸,不知疲倦地壓榨著彼此。只是這樣被他指出,我也是分外難堪,并不愿承認自己心底,有不遜于他的,扭曲的饑渴。(嗯…開始淪陷的節奏…好亂呢…卓少爺深藏的秘密基地…還會發生什么沒羞沒臊的事呢?)第一百一十一章桃縛(第三者調教,束縛)<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一百一十一章桃縛(第三者調教,束縛)兩更,二十點,二十二點。這一章,卓大師上場,隔空挑逗的效果一等一的,沉洛洛要瘋,要癢死了…作者捂臉跑…卓少爺快收了她吧!各位,早說這文是小黃書了,看得開心滿意記得留言給珠珠哦!***他的最終目的,是讓我觀賞一場調教會,他說,這是詮釋他,最好的說明。我一個人獨坐看臺,失了他的陪伴,有些局促不安地等著,此時,身旁傳來嬌俏的女音:“hi~”回眸,看到身邊不知何時坐了一名“白雪公主”,葡萄色黑眸,好奇打量著我。看臺不知何時,已經坐滿了人,而我這里的位置又是最好,難怪,這樣尷尬的場面,因著受歡迎,大家只能將就一下,保持不了什么私密距離。我沒有搭理白雪公主,仍然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實話說,這種場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女子見我不搭理,也不再出聲,此時燈光暗下來,聚光燈打在臺上,黑幕拉起,我緊張地伸長了頸,生怕錯過他的一分一毫。臺上只有一張桌子,一套懸索滑輪,并一張橡膠墊,桌上放著繩,鞭和其他一些工具,另有兩名戴著黑色皮頭套的男性各據一方,其中穿衣的在擺弄桌上的器具,另一名赤裸的則在測試吊索滑輪的繩子,他的隱私部位穿了黑丁字褲,yinjing則收進丁字褲前端的皮套中。不一會,一邊收拾器具的男子拿了一條鐵鏈,來到另一名男子身前,將那鐵鏈套入他脖子上戴著的項圈之中,同時,又讓那男子狗爬于地,牽著那鐵鏈,來回溜達起他來。那被遛的男子爬的十分緩慢,直到調教者的上場,四周立刻響起草甸般起伏的私語聲,而那被牽制的男子也安靜下來,與身后遛他的男子,低頭,以伏地和彎腰的姿勢向他致敬。他穿著黑色緊身衣,是平日里絕對見不到的,上身肌rou若隱若現,下身則被同款長褲妥帖包裹,隱約呈現的柔軟線條,仍透露出其下藏著尺寸的傲人。招牌大長腿下著蹬著一對锃光瓦亮的高筒皮靴,肅穆的阿努比斯頭套沉默望向前方,皮手套內藏的手型優美,期間正握著一根細長教鞭,落于胸前,只讓人覺得又性感,又禁欲,還帶著絲絲神秘。確實與另兩人一比,誰高,誰低立現,也必須承認有些人,生來就是光源,正如他。“ice在看你耶…”身邊的白雪公主此時又自動發聲了。“ice?"她說的是他嗎?我抿緊唇,貌似鎮靜,實際急切地想從他藏于頭套下,遙不可及的目光中搜尋證據,也就在此時,我見臺上那人,優雅地向觀眾行了揮手禮,可他卻依然平視,視線,定定向著一處,而那確實是我所在的位置。這樣明顯的表示,場面里立刻有不少人向我坐的方向望過來,甚至包括臺上牽鏈子的那名男子。我聽到離我最近的一對男女嚼舌根的聲音:“ice的寵物嗎?他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