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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言,我只能一把手推開他的桃花臉,忍住突突跳動的太陽xue:“張醫生,太客氣了,以后必定登門拜訪?!?/br>他卻仍然不死心地往我身上湊,一邊做撕帕狀,一邊道:“那一定要來哦,等你哦!”我別過臉,忍住汗,叫上崔靖流,一溜煙走遠了。上車后,我仔細對著靖流的臉研究了一番,然后說:“看著你怎么都順眼多了,原來真不能以性取人?!?/br>靖流瞪了我一眼,沒好氣說:“這在國外叫做性取向歧視,我可以告你的!”我輕浮地勾了他下巴一下:“有本事的,就來吧!”**靖流還真是沒那個本事,當天,我們還是回到那棟二層別墅,靖流雖沒提,我卻心知肚明是誰默許他,或者讓他這樣做的,可是當晚,當我躺回自己的床,并且把他也強行扣押的時候,卻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于是我抱緊一側的靖流,扳過他的臉,對他做了個噓聲的表情,他雖不解,卻還是很配合我接下去的動作--我反身將靖流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將他扒了個只剩內褲,過程粗暴而猛烈,可能與被卓音梵郁悶了幾天有直接關系,并且我拒絕去看身下靖流楚楚流淚的表情,非常堅定地撩起蓬松的睡衣,再做了個狠狠下沉的動作,最后一把將已呈呆傻狀的他順勢拉起,讓他環住我的腰,固定住我的身體,以便我開始做有規律的搖擺動作。實際上,被睡裙掩蓋下的崔靖流的敏感部位果然對女人全無興趣,該有的反應全都沒有,而我也依靠他的支撐,盡量與他保持距離,同時不忘了賣力表演甩頭發,后仰,圈O型嘴,以及露出似痛且快的表情等種種經典橋段,看得對面的靖流一愣一愣。這樣的表演沒有持續五分鐘,我們就聽到客廳那邊傳來一聲巨響,靖流敏感地喊:“賊?!”我趴在他身上,得意地笑:“不是,是殺手?!?/br>“殺手?殺誰?我們?”靖流一頭霧水,緊張地問。就在此時,臥室的門也被“哐當”一聲撞開,就著黑暗,我看到門邊站著的黑影,用冷死人的聲音對后面幫他入室的同伙說:“全部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然后,那人將已經被撞爛的門狠狠那么一帶,跟著進了臥室。此時我慵懶地撐著手臂,跪伏在靖流身上,而靖流側著腦袋,也明白了來人的面目,于是一把將我拉到懷里,蓋上被子,自己則一下子撲過去,和那黑影扭打成一團。我緊跟著抱著被子爬到床沿,卻看到靖流竟不是他的對手,已被他反身壓制在地,又看他正要去扭靖流的手,于是大喝一聲:“卓音梵,你要不要臉!大半夜的偷看人家夫妻做好事,還公然成伙入室,你這是要劫財呢?還是根本就想劫色?!”那黑影聞言并不動作,只是通過對講機一類的玩意發出命令:“進來兩個人,把人帶走!”不一會,我聽到可憐的臥室的門發出最后一聲巨響,接著轟然倒地,就這樣進來兩個人,把不斷掙扎的靖流帶了出去。很快,臥室里又剩下了我和他。黑暗中,他的眸子不像之前那樣閃亮,而是黯淡中透出血光,我雖然心驚,但卻不懼,索性將被子一掀,露出已經擺好邀請pose的身體,順便把表情也整出那種春情萬狀的媚態。他果然還是慢慢靠近,只是,卻沒像我想象中的那樣撲過來,相反的,他坐上床沿,幫我蓋上了被子,然后,騎坐上來,慢慢彎腰,在我耳邊輕問:“沈嘉洛,這樣很好玩嗎?”竟然被他識破!不過我本意也不在此,因此回:“大家都成年人了,好不好玩心知肚明,不過卓先生,你最好改了這些不好的癖好,別當其他人都是傻子!”“這是我的地盤,我想怎樣就怎樣!”此刻他耍起了無賴。“那這是我的臥室,我和我的先生,也是想怎樣就怎樣!”我反唇相譏。“他能怎樣?”他邊說,邊透過被子,準確地到達我的私密處。我立刻繃起身體,可心里又有些隱隱的期待,這時候,真是一邊想掐死自己,一邊又想更加縱容自己。可是他并沒有任何深入,不!是連觸碰的意思都沒有,只是溜了一圈,立刻又退了出去。我氣急敗壞,嚷:“反正比你多多了!”這時,我卻聽到他的悶笑,而且越笑越大聲,最后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于是我尷尬地推了他一把,他順勢滾到床上,繼續捂著肚子笑個不停。如果我知道最后是這樣一個下場,就絕對不把他揪出來了。于是我撐著身體,郁悶地看著在床上笑得打滾的他。黑暗里他滿眼淚光,上氣不接下氣地對我說:“沈嘉洛,十三年了,你這個好色的毛病,竟然一點都沒有變!”第三十三章互訴<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三十三章互訴互存情,說開了,也就那些但是,別以為合了,后面內容還很多,兩人曾經,人物關系,男主的另一面,才剛展開,慢慢看rou,還要燉很久,正常的rou,這文里少有,苦笑…**我十分不老實地在他懷里扭動,忍了一個晚上,卻連個安慰獎都沒得到。他兩只手一收緊,我就完全動彈不得了,只能聽他安靜而有規則的呼吸,只能聞他身上已然熟悉的麝香,很久,我以為他睡著了,誰知他突然啟口:“以為你再也不想見到我?!?/br>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思考半天,只能悻悻道:“是不想再見,誰讓某些人讓人忍無可忍呢?”他訝異問:“是因為一直和崔靖流生活在一起的原因嗎?不然怎么這么……”我連忙搶過話題:“我是說某些人凈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讓人忍無可忍!你別曲解我的意思!”“我沒曲解!喊得那么大聲,是說誰劫色?”“你!”我斬釘截鐵。“忍無可忍的又是誰?”他問。“我!”脫口而出。“那不就是你忍無可忍地喊著我劫色嗎?”我理了理剛才的對話,頓時覺得他果然老jian巨猾。同時也深刻反省了自己剛才是豬油蒙腦,一想到他有可能躲在屏幕后,透過隱藏攝像機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