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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力的抽插聳動,花瓣被他的yinjing撐開到最大,還在噴射的蜜液濺濕了兩人的私處,卿綰受不了這么猛cao毫無反擊的姿勢,雙手推拒著他,可這力道無疑于蚍蜉撼動大象。他忘情的吻著她的唇,舌尖掃過她的牙齒,視線不禁游移到兩人結合的下體,那里的緊致的xue口包裹著他碩大,攪動成白沫的jingye從細縫里源源不斷的溢出,黏在他的roubang上。兩個人緊密的糾纏在一塊兒,卿綰無力的承受著他激烈的抽插,身體綿軟無力,花xue麻癢酥脹,他好似有著無盡的力氣一般,健臀不住的挺動,guitou戳刺在她的zigong口,壓著那里的小口似要鉆進去,一下又一下的撞擊,酥酥麻麻的痛感蔓延開來,卿綰覺得自己快要溺斃在他制造的情欲里。“疼……真疼……”她眸里泛起了水花,他反而激發出內心深處的凌虐,健臀抵著花xue抽插愈發加快,炙熱堅硬的guitou找準敏感處就是一頓猛烈的戳刺。“一會兒就不疼了?!彼^續睜眼說瞎話,嘴巴滑倒了她的臉上,滿足的吸進她身上淡淡的檀香氣息,鼻尖抵著她的,親昵的磨蹭。“別丟,等我一起?!彼眢w全是黏濕的汗液,索性將衣衫脫光,兩個人渾身赤裸的樓在一塊兒,將她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趴在他身上,大腿夾著她的雪臀,刺進雙股間的細縫,大力的戳刺起來。“唔…….嗯……”下體“啪啪啪啪”的撞擊聲更響亮了,他從后方摟著她的椒乳,狂熱的親吻著她的蝴蝶骨,重重的倒入,抽出,這力道和yinjing的熱度燙的她渾身都在抽搐。卿綰徹底的陷入他的陷阱中,無力的閉上眼睛,男色禍人啊……——————————————————————-沉郁的日色中黃沙彌漫,啞奴坐在沙丘上盯著不遠處的佐贊,全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似乎他一直都是這樣冷眼以對。他打不過佐贊,但至少能讓他不好受一陣子。佐贊冷哼一聲,將長刀插進沙土里,他不習慣長刀,還是長槍更合他的心意,他的手腕被啞奴劃出一道口子,那一下離他的xue道只有幾公分,差點毀了這雙手,見啞奴仍是緊緊的守著他,不由怒道:“你有這時間守著我,還不如看著原秋墨,她千方百計逃離西涼,都是因為他?!?/br>該死,她怎么去哪都能招惹男人,他一吼完嘴里便進了一嘴沙子,他竟有點羨慕啞奴不會說話了,至少不用吃沙子。這時,天邊突然出現一個紅影,迎著風沙而來,是一個艷麗之極的男子,衣衫半裳,雪白的胸膛若隱若現,妖異的鳳目懶洋洋的半瞇著,眼角的淚痣可憐動人,他翩然而至,似是被風沙捶打搖曳的薔薇,美艷卻不俗艷,與生俱來的艷骨更襯得他嫵媚動人。妖媚的男子走到他兩跟前,朱紅檀口微啟,柔聲問道:“佐贊呢?”佐贊沒好氣的說道:“死了?!?/br>男子似笑非笑的嘆了口氣:“是嗎?倒是可惜了啊……”佐贊反問道:“你找他干什么?”“不干什么?!蹦凶訐u搖頭,嫣然一笑,眼角的淚痣在他的笑容下似是開出了花兒一般,“我是來幫他的,有人出錢讓我幫他殺了大汗?!?/br>啞奴卿綰走出帳篷的時候,聞到一股撲鼻的花香,不光有花香還有沁人心脾的其他香味,夾雜著青草的芬芳。卿綰順著這股香氣尋去,一路上的香味愈發濃郁了,是梔子花的味道,等她走近了才發現,這香氣是從這個男人的身上傳過來的——幾月未見的鳳無玉,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見到他了。他還是一襲張揚注目的紅杉,尖細的下巴在見到她的那刻高高揚起,如同漫步在荒漠的小貓,翹著尾巴,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她。卿綰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就繞過他走到他身后的殷厲那站定:“我聽說,你還要回蠻族去?”鳳無玉的臉色微變,瞳孔似在收縮,他冷嗤一聲,瞥過臉去。“是有這么回事?!币髤柣貞?。“我還聽說蠻族要離開大漠……去迷洲……”“看來他把什么都告訴你了?!?/br>卿綰輕輕一笑,雙唇紅潤仿佛薄施粉黛,帶著溫暖的笑意:“我只是覺得你要離開很震驚,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離開,總想著你要離開的話,應該提前跟你道個別,這世事無?!?/br>“我……”他一時啞口無言,他的確打算跟哥哥一起離去的。微風中送來濃郁的梔子花香氣,卿綰側過頭,神色古怪的打量了鳳無玉一眼,低低說道:“這個男人又是誰?”“無事,別人派來殺大汗的?!?/br>“對了,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br>“什么事?”“我要和你們一起去蠻族,為了七傷花?!边€有那個女鬼,她把女鬼落在蠻族了。“你別來搗亂?!彼荒樸等坏耐蛩?。“我只是知會你一聲?!鼻渚U望著天際邊的沙丘,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殷厲目光閃動,勉強笑道:“原秋墨同意了?”“是?!?/br>卿綰沒有注意到,他已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的憤怒,他本就沒有資格對她指手畫腳,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不得不忍受,如此一來,只是自己千方百計找到她,救出她,又是為了什么?“衛謹言真的就那么重要嗎?這次回去蠻族兇多吉少?!彼曋渚U,慢慢說道。“重要,自己做的孽,怎么都得贖完?!?/br>“那君離夜呢?”“我不知道?!彼徽f出口,便語塞不知道說什么好,“以后再說吧?!?/br>殷厲永遠都不了解這個女人,她就像朵千變萬化的云,捉摸不定。但他此時的心情就像個女人一樣鉆進了牛角尖,嫉恨著每一個男人,總想著拆散他們,卻又無可奈何,卑劣,無恥,矛盾的組合在了一起,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他生平往往是最恨這樣的人,可現在卻不得不變成令自己憎惡的模樣,說著讓人難堪羞愧的話:“其實君離夜也想去迷洲的?!?/br>“嗯?”她微微挑眉,凝神聽著。他的雙拳握的緊緊的,汗水順著他黝黑堅硬如鐵的拳頭緩緩下滑,他不斷的安慰自己,她為了一個衛謹言已經夠麻煩的了,現在她的夫君又已經出現,他幫她打發掉君離夜這是在幫她,對,他不會害她的。“自他母親豫鄂族的公主去世后,他便是豫鄂族唯一的繼承人,他的族人需要他,可他因為你,所以一直無法下定決心前去迷洲,你愿意跟他一起去迷洲嗎?”“不會?!?/br>“君離夜的父親如此迫切的想殺了你,恐怕也是擔憂你的存在會干涉君離夜的決定,只有你死了,他才會心無雜念的前去迷洲?!?/br>干燥的風,吹動著沙礫翩翩飛舞。卿綰突然就有些累了,她盤腿坐在沙丘上,用紗巾擋住臉,低聲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會好好想想的?!彼拇_不能太自私,非要強迫君離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