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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門不出好幾天了,阿拉朵天天去看望王妃,走到帳篷門口也被趕了出來,每次見著她鐵青悲憤的臉,卿綰就知道又少不了被她責罵一頓,奇怪的是,她會用鞭子責罰啞奴,卻從不責罰她。“王妃的臉被劃了一道口子?!迸砟翘焱砩细嬖V她。若是她能有法子見上王妃一面,說不定王妃的臉還有的一治。令卿綰還有疑慮的是,為何南楚遲遲不攻打蠻族,若是排兵布陣,也不需耗時如此之長。自從阿拉朵被鞭笞過后,天就涼了下來,阿拉朵雖然是管著卿綰和啞奴的侍從,待遇卻跟他們一點兒沒差,冷風吹過,她就抱著膝蓋瑟瑟發抖所在稻草堆里,臉頰紅的發紫,嘴唇干燥的起皮發情,連她最愛的鞭子也不玩了。幾日之后,阿拉朵病倒了,她睡在草席子上,精神恍惚,圓圓的眼睛暗淡無光,糊里糊涂念叨些什么奇怪的詞語。她額頭燒的guntang,卿綰只得不停給她更換濕帕子去熱,啞奴盤腿坐在一邊,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意味,他這般無動于衷是在等著阿拉朵被病痛折磨死吧。卿綰把著脈,沉吟一下,決定還是幫一幫這個小姑娘,她對她也不算太壞。她從瓶子里抽出一根銀針,沿著她手臂的xue道狠狠扎了下去。——————————————————————————阿拉朵睜著空洞的眼睛,幽幽轉醒,她茫然的問道:“你……你在干嘛?”卿綰按住她亂動的手:“別動,還有半個時辰才能拔針?!?/br>“我……我怎么了?”她費力的說著話,音調卻是沙啞無比。“傷寒,又引出你多年的病癥,本來活不了幾天,算你命大,你遇到我了?!鼻渚U繼續替她摸脈,阿拉朵覺得她掌心溫溫熱熱,修長的手指像是沒有骨頭,又輕又軟,很像她很多年吃過煮熟的雞蛋。“你為何要幫我?”阿拉朵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肯定別有目的。卿綰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我自認為醫術還行,你不想讓我為王妃看看嗎?”阿拉朵厲聲反駁道:“你胡說八道些什么!王妃身體康健不需要你診治!你這個庸醫是想存心報復我!報復王妃!”“你難道就不在意王妃的臉嗎?我聽說被劃傷了好大一條口子呢?!?/br>“你聽誰胡說的,我要去砍死他!砍死…….咳咳?!卑⒗湮孀炜攘似饋?,眼睛仍是怒氣沖沖的瞪著她。卿綰也不惱,淡淡道:“我不急,你可以慢慢想?!?/br>阿拉朵最終還是帶著卿綰去見王妃,畢竟眼下沒有哪個大夫能夠治好王妃的臉,走到王妃華貴寬敞的帳篷前,她還警告她:“收起你們中原女子的心思,別想著勾引佐贊大人?!?/br>卿綰很訝然,她說道:“我有喜歡的人了,我想逃出去只是為了見見他?!?/br>阿拉朵正是天真浪漫的年紀,對各種情愫的男女之情都十分好奇,她向卿綰打聽她喜歡的是誰,卿綰不敢多言,只是說道:“我和他有些誤會,若是能活著出去,只想見到他問個清楚?!?/br>是了,她想見君離夜一面,該死的男人,敢燒了她的七傷花,還讓她淪落到這個地方,她非得把他摁在地上踩。——————————————————————原秋墨抓起啞奴的前襟,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對視著啞奴漠然的雙眸,片刻之后,他淡然說道:“這枚印章從哪里來的?”他的另一只手還攥著一枚白玉印章,正是卿綰交給啞奴的那枚。啞奴垂下頭,并不理會他的話。“燕王殿下,這個人是個啞巴,他的侍女說他是北晉的皇室中人,我們也不知是真是假,只好留他一命?!痹锬韨纫粋€漢子忙不迭的說道。原秋墨神色似是揚起不悅,他淡淡落下一語:“侍女是嗎?正好我與北晉頗有淵源,他不能開口,讓他的侍女來回我的話,若真是北晉血脈......”“燕王貴為西涼親王,何至于管上北晉的事?!弊糍澊蟛缴锨按驍嗔怂脑?,他冷冷掃視了一眼馬廄,隨后輕笑道,“燕王不遠千里而來,何不進帳篷坐坐?!?/br>原秋墨眸底濃郁的墨色漸漸漾開,他冷冷笑道:“佐贊大人,久仰?!?/br>“燕王似乎對北晉之事很感興趣?!?/br>“我只是聽大汗說你們抓到的這個人有北晉皇室印章,況且西涼與北晉聯姻,我自是有必要前來察看一番,倒是佐贊大人這是專程來堵我的路嗎?還是怕我找到些什么?!痹锬珜∨釉诘厣?,定眸看著佐贊,似是挑釁似的落下一句,“我也有個疑惑一直想問佐贊大人,為什么幾年前,你與南楚殷將軍一戰,戰敗后殷將軍沒有殺了你,卻唯獨毀了你的臉?!?/br>佐贊的臉佐贊嘴角勾著冷酷的譏誚之意,鷹眸揚起一抹復雜的情緒,左手慢慢的伸入袖口里,一道陰影閃過。他不喜歡任何人探聽他的事,即使是西涼尊貴的燕王殿下。銀光一過,原秋墨鬢邊的長發浮動,他巋然不動立在原地,而他身后的一只馬的嘶鳴一聲,飛鏢穿過了他的咽喉,釘死在對面的土墻上,鮮血滲浸沙地里,暗紅的印記延綿不斷的向外伸展開來。“燕王若是想與蠻族合作,就不要隨便探聽我的事?!?/br>————————————————————————————佐贊揮開侍衛,闖進了王妃的帳篷里,卿綰正坐在案前為王妃寫下藥方子。他看著屋內的幾個女人,眉宇凝固著森森寒意,溫暖的帳間竟似充滿了一種足以屠戮一切的殺意。侍衛躊躇的上前,也不知道是攔住他還是不攔。王妃得體微笑,溫柔的嗓音如珠玉落盤清脆,她道:“沒事,下去吧?!?/br>她的左臉用黑紗包裹著,只露出半只美麗深邃的眼睛,侍衛低著頭,不敢多瞄,躬著身,立即離開。“她怎么在這?”佐贊問道。王妃淡淡笑落道:“這個丫頭說能治好我臉上的傷,不如讓她一試?!?/br>佐贊握緊了拳頭,深思恍惚間感覺無端地涌進了一股無法言道的深深無力之感,他深深的看著她:“用不了多久,這一切都會結束了?!?/br>王妃面帶苦澀:“結束又能怎樣,他們會毀了這的?!?/br>佐贊也十分明白,用不了多久,這片沙地上會因戰爭灑滿鮮血,這是他的親族,無論哪國,都想在這插上一腳,但只要誰敢動他的族人,他便要砍斷那只腳,他絕不允許任何人擋在他的面前,阻攔他的路。他冰冷的臉上全無表情,走到案前提著卿綰的衣領,把她從案上提了起來:“這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