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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s/665001/articles/7685069無奈的心機女卿綰換上一副寡淡無奇,姿色平平的面容后,才下樓去尋君離夜,不料瞥見獨身一人的原秋墨,他似是聽見樓梯發出的咯吱聲,定眸望了她一眼,眼神深沉淡然。卿綰心口一緊,心跳驟然加劇,以為他認出了自己,而他卻又低下頭,認真的用錦帕擦拭手中的長劍,他來北晉做什么,莫非也是要去桐下城的?是另有目的,還是去抓她的?她斂去一番紛亂思緒,疲憊的揉揉額角,無論如何,看來得在他之前趕到桐下城才行。見原秋墨在大堂,她只得又回房等君離夜上來找他,差不多兩柱香的時間,他才提著一包袱的東西回來,卿綰有些不悅的埋怨道:“馬上就要到桐下城了,你何必買這么多東西?!?/br>“這些都是你愛吃的,這一路沒什么茶鋪驛站,我多買一些免得你餓著了?!彼旖青咧男σ?,英挺的眉宇間柔和溫雅,寵溺的為她順了順她鬢角翹起的一絲頭發。卿綰暗暗嘆氣,又實在不好再埋怨他,只得催促道:“趕緊走吧?!?/br>下樓時,原秋墨已經不見了蹤影,她又環顧了一下四周和店外,的確沒有穿白衣服的男人,君離夜察覺她有些緊張,便柔聲問道:“無名,你在找什么?”她眼神瞬間閃過一絲狼狽,勉強的笑笑:“想到要回家,有些心急了?!?/br>“別急,家又跑不了?!彼恍?,揉了揉她的腦袋。北晉的夏日清爽涼快,烈日隱藏在濃重的云層后,空氣中更無一絲炎熱的味道,官道上的行人稀少,幾乎許久都不見一個人。“無名,你看好像有個人暈倒在了那顆樹下?!?/br>卿綰順著他手臂指著的方向望去,呼吸一滯,倒在樹下的白衣人赫然就是原秋墨!她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撥開他額前散碎的青絲,冷硬俊秀的男人暈迷的不省人事,眉頭緊鎖,嘴角烏青,溢出一絲鮮血,他手中還緊緊攥著他的長劍。君離夜替他把脈半晌,緩緩說道:“他受了內傷,又奔波勞累,導致內心紊亂,氣血不穩,才會昏倒?!?/br>卿綰深吸一口氣,拉開他胸前的衣襟,右邊赤裸的胸口上印著一個紫青色的手掌印,整個右邊的胸膛都泛著淤青,肌膚上的顏色明顯比左邊的胸膛暗沉幾分。君離夜按了按他胸上的傷口,沉聲道:“是淤血,必須盡快排出來,若不及時救治,他只怕熬不過去?!?/br>“你想救他?”她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苦澀,到底是誰傷了他?為何傷的這般嚴重還要拼命趕路?這么大的人了,還是不懂的照顧自己,別以為有了男主光環就肆意妄為,看吧,報應來了。“我不能見死不救,無名是擔心不用按時趕回桐下城嗎?你不用擔心,我也只能到了桐下城才能救他,到時候你大可去找你親人,我來救治他便好?!彼谝慌哉J真的說道,將昏迷的原秋墨背在了背上。卿綰接過他的包袱,跟在他的身后,心里不知道是喜還是憂。傍晚時分,她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卿綰也沒有心情去懷念欣賞,她的心思全被原秋墨的引住了,君離夜在為他針灸,已經過了整整兩個時辰,她看著太陽落下,黑夜降臨,客棧的燈籠高高掛起,君離夜才帶著一身疲憊從房里面出來。“里面那個人怎么樣了?”她焦急的迎上去,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推開房門看看他。君離夜忽的抓住她推開房門的手腕,眼神閃過一絲受傷,嘴角有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無名,你為何單單只問那個人,而不問問我?”卿綰掙開他的桎梏,淡淡道:“他傷的這般重,我想看看你能不能救活他,我知道你很累了,背著他走了一天還救治到傍晚,我已經讓小二備下熱水和飯菜,你好好休息,接下來我來煎藥照顧他?!?/br>她不容分說的推開他,當著他的面將房門冷冷的關上,他輕嘆一聲,眉間染上散不掉的愁緒,自嘲的輕笑一聲,緩緩向自己的房中走去,高大的身形在昏暗的燭火間有些佝僂沮喪。卿綰也覺得自己對君離夜有些冷漠的不近人情,可她實在討厭他曖昧不清的態度,這種態度在消磨掉她對他淡薄的喜歡,也罷,冷冷他也好,或許讓他一個人靜靜說不定還會又所改變。看著臉色蒼白的原秋墨,她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本來今晚應該去找jiejie的,可她到底還是放下不下他,若不親自守著他醒來,她的心里就跟貓撓似的,難受難忍,她雖然對他沒有感情,可他畢竟還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兩人也算有過一小段甜蜜的時光,她生病的時候也是他衣不解帶,日日夜夜守在床邊照顧她,在她心目中,原秋墨應該永遠都不會受傷的,他跟里面猶如天神一樣武功蓋世,堅不可摧,沒人能夠傷的了他,可卻如今……就在卿綰出神的盯著他時,他突然伸出手攥著她的手臂,狠狠的拉向自己,她身體不穩,栽進了他的懷中,他痛哼一聲,她的手肘正好壓在他的胸膛的傷口上,她忙不迭的爬起來,卻被那人的雙臂緊緊摟住后背,下巴抵在她的頭上,灼熱微弱的呼吸噴灑而來。她掙脫不得,只得側了下身,把身體的重量轉到他另一半胸膛上。原秋墨緊緊環住她的背脊,手臂顫巍巍的發抖,力道卻絲毫不見,他吻住她光潔的額頭,薄唇摩挲著她的眼睛,澀啞的開口:“別動了,我疼得很?!?/br>卿綰眼神一暗,怏怏道:“你怎知是我?”“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能認不出來?!彼麌@道,薄唇沿著眼睫毛滑落到她挺直的鼻梁上。“我的易容術很好的?!彼€想在為自己辯解一番,不肯認輸,絲毫不信自己毫無破綻的易容輕易被他識破。“這是我的秘密?!彼∷拇桨?,輕輕的吮吸起來,舌尖溫柔的在她的唇上試探。舔弄。卿綰眸色一冷,食指扣住他的傷口,狠狠一壓。“唔……”他重心不穩,倒在了她的身上,淡淡余溫的薄唇正好覆在她的頸側,他貌似還用牙齒啃咬著她的脖頸。卿綰還想再給他一記爪子,卻被他搶先抓住了手腕,用低澀沙啞的嗓音輕輕落下一句:“別動,讓我靠一會兒?!?/br>他果然一點都沒變,還是一如既往的專制霸道,但憑什么她事事非得順著他的心意,些許對他的同情憐惜頓時煙消云散,她用另一只爪子在他的傷口上狠狠的撓了一下,他咳嗽一聲,淡色的唇瓣瞬間被鮮血染紅,噴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