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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女女子湊在她的耳邊低低道:“我看上了你的夫郎,想出五百兩買下他,若是你把你的夫郎賣給我,我就帶你去北晉,分文不收,我的船,傍晚才開,你還有一下午的時間可以好好想想,想通了就來找我?!?/br>卿綰狐疑的瞧了一眼易容后,面貌普通平凡的君離夜,又仔仔細細的打量一番站在女子身后側的小侍兒,白凈的面孔,年紀約莫十六七歲,生的倒是粉粉嫩嫩,唇紅齒白,有著小鹿般清澈黝黑的圓眸。他見卿綰冒昧直白的盯著他瞧,耳尖霎時紅成桃粉,抿了抿唇,驚慌的低下頭。卿綰撓撓下巴,若是原秋墨像這小侍兒這般可愛討喜,她鐵定留在西涼卯足了勁兒欺負死他,還躲什么呢,浪費錢又浪費精力。“這位jiejie,我真心覺得你背后的小侍可比他好看多了?!鼻渚U說了句大實話,白花花的五百兩紋銀啊,她現在身上總共才十幾兩,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可心低卻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抗拒,她不喜歡這女子貪婪直白的眼神。“小meimei,這你就不懂了,有時候一個人的相貌不能決定一切,萬一中看不中用可就糟糕了,若你喜歡我身旁的小侍,除了那五百兩,我再把他送給你,他除了床上功夫不太好,十八摸唱的可動聽了,你就是塊旱的裂開的地兒,聽著他的歌也能滲出水來?!迸訐P起手臂拍了拍她的肩膀,俯下身子,在卿綰的耳邊呵氣如蘭,胸前半裸嬌媚的春光令她有些微微失神。小侍的肩膀顫抖一下,把頭埋的更低,紅唇被咬的發白,卿綰沉默了,你這樣直白的說人家性功能差真的好嗎?卿綰嘆氣道:“我雖然窮,但還是有骨氣的?!?/br>心真的在滴血啊……好想把君離夜賣了怎么辦……她神色恍惚的下了船,君離夜喚她幾次,也毫無反應,他眸色一沉,長臂伸過將她攬入懷中,擁著她不著痕跡的躲過擁擠的人流,往集市上去。他們在一個酒樓外的小面攤里坐下,君離夜要了兩碗長春面,卿綰興致缺缺的吃著寡淡的面條,邊吃邊嘆氣。君離夜放下筷子,軟言問道:“你到底怎么了?自打你下了船就一直魂不守舍?!?/br>卿綰索性放下筷子,托著下巴,目光幽幽的開口:“你說你有什么好的,都易容的比我還丑,那個女子竟然看上你,要出五百兩買下你,五百兩啊……有了這錢,我至于天天吃面條饅頭嗎?”“你想賣我是為了上船?”他口氣平平,一貫的神色漠然,“還是你覺得過夠了苦日子?!?/br>卿綰本來沒打算賣他,可突然就起了逗弄之心,她吊兒郎當的用兩指轉動筷子,嘻嘻笑道:“兩者皆有吧,畢竟沒人不愛錢?!?/br>他沉默的望著她,褐色的眸底有著她看不懂的復雜慍色,他伸出手想替她撫平鬢邊散開的發絲,手伸到途中,卻略微一頓,在她的頭頂輕輕一撫,他疲憊的閉上眼睛,又緩緩睜開,深深望了她一眼,恢復他平淡的語調:“我知道這一路來,你跟著我吃了不少苦,讓你風餐露宿也實在非我所愿,去往北晉路途遙遠,我本想一直陪你找到你的jiejie,可現在看來卻是不能夠了?!?/br>他從包袱里掏出幾個小瓷瓶和一本手札,放在卿綰的面前:“這些毒藥雖不能致人死地,但也保你有足夠的時間讓你逃生,功效我都一一寫在了瓶身的紙條上,你有時候太過沖動,又愛看熱鬧,以免遇到危險,切記一定要隨手拿著這些瓶子?!?/br>“你不是一直說醫術太過晦澀難懂嗎?這本手札是我這個幾月學醫時整理的傷寒疑癥錄,里面還有一些毒藥的解法和我畫的草藥,若你不嫌棄,可以試著看一下,你總是熬夜背書,第二天精神也不大好,我走了后,你可不能這樣,你多照顧一點自己的身體,我才能放心?!?/br>卿綰覺得自己胸口悶的慌,張口欲言好幾次,都沙啞的難吐一字,她清了清喉嚨:“我要賣了你,你不生氣?”“我只是個人,當然會生氣,但我還是選擇尊重你的意愿,畢竟你救了我的命不是嗎?只是我到底還是放心不下你?!彼⑽⑿Φ?,隨后又重重嘆了口氣,“我們走吧?!?/br>“走?去哪?”“去碼頭?!蓖昝佬揲L的手朝她伸過來,他眸中若隱若現的溫柔和包容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卿綰很不舒服,腦海里閃過君離夜被那女子壓在身下蹂躪的場景,她就惡心的反胃,為什么他順著她的心愿,可她依然開心不起來,她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揮開他遞過來的手,冷冷道:“你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值這五百兩,你有胸嗎?你會唱十八摸嗎?你會跳舞嗎?你皮膚能嫩的掐出水來嗎?更何況你都二十五歲了!你有什么資本跟如花似玉豆蔻年華的西涼男子爭寵?”他輕輕一笑,在她的身邊坐下來,溫暖的氣息緊緊包圍著她,心尖兒似乎被羽毛拂動一下,酥酥麻麻的。他低低道:“不是你說你要賣我嗎?”“我跟你開玩笑,誰知道你當真了!”眼睛一酸,睫毛上似有濕意,這個世上除了jiejie能毫無保留的包容她,還沒有哪一個人能忍受她一次次的無理取鬧,耐心的哄著她,人心也不是鐵打的,她就算再肆意妄為欺負他,也知道他是真心實意對自己好,可自己是否對他太過苛刻了,在外漂泊了兩年,尤其像她這種廢柴,她只能依靠利用他人活下去,而那些男人只有在她溫順的低下頭時,對她才是溫柔的,所以她對于觸手可及的溫暖總是格外貪婪,可她對君離夜畢竟不能像蘇葉那般交心,每一次他對她表露出溫柔關心,她總會用利爪保護自己的殼,抵御他的好意,可溫柔就像強酸,禁不住一次次的腐蝕,最后留下一個空空的大洞,她垂下眼睛,恨恨道,“你干嘛對我這么好?”“我也不知道,就是希望你能開心,或許你當初救了我?!?/br>“若救你的不是我呢?”“那我也不知道,無名為什么要去追問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呢?我只知道,若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彼蛧@道,又揉了揉她的腦袋,另一只手輕輕拂去她眼角的眼淚。卿綰打掉他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你再揉我的頭,我會誤會你對我有意思?!?/br>“若你真誤會了會如何?”他側首,目光牢牢攥住她的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后果很嚴重!”她頓了頓,繼而道,“說不定我會喜歡上你?!北蝗肆昧?,難道她還不會撩回來嗎?“那樣也挺好?!?/br>他嘴角彎曲的弧度令她如沐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