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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幫一把就幫幫吧,也為自己為jiejie行善積德也好,思極致此,便將自己的斗篷解下來,蓋在他的身上。她取下他口中的抹布,對他低聲道:“要不要我去叫人來?”他聲音有些沙啞,卻格外溫柔磁性,他懇求道:“不要叫人來,他們會看見的?!?/br>卿綰細細一看,微弱的燭火下,他臉上竟然青一塊紫一塊,尤其是右眼被人打成了熊貓眼,嘴角破了皮,紅腫不堪還往外滲血。這要是被嫉妒他的人看見,這折辱換作是她,也受不了。卿綰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傷藥,為他細心擦拭起來。這過程中他只是沉默的閉上眼,碰到他傷口時也只是微微顫抖了幾下,卻一聲不哼。卿綰用小刀隔開了綁著他的繩索,把藥瓶塞到他懷里,低聲道:“這個給你,每日早中晚擦一次,不出三日就消腫了?!?/br>卿綰把門打開往外探了探頭,又轉回來道:“現在外面沒人,你趕緊走吧?!?/br>他站著不動,低著頭澀啞道:“為什么幫我?”卿綰委實不能理解,在最難堪的時候,他不趕緊跑回去處理傷口,竟然還有心情問問題。卿綰面癱道:“我閑得慌?!闭f完便頭也不回的翩然離去。鳳無玉盯著她柔美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裹緊了身上的斗篷,也迅速起身離開。他鎖好房間,赤裸著身子縮在床腳用剛剛那個藥瓶一點一點為自己上藥,安靜的房間中聽見他不住的抽氣聲。等他換好干凈的衣衫,帶上黑色的面紗,走出門去想把這件斗篷還給剛剛那位姑娘,他跳舞的時候見過她,一個很美的女子,美到讓大堂里所有的女子都失了色彩,想到她對自己贊賞的眼神,心里一暖,慢慢踱步到她雅間的門口,卻收回了扣門的手,他抓緊懷里的斗篷,咬咬牙,轉身離開,他把斗篷折疊好,藏進衣柜里,卻瞧見斗篷的系帶旁繡了一個“綰”字。難道這是她的名字嗎?他思忖道。不小心觸及臉上的淤青,鳳眼暗墨深沉,絕美的五官瞬間扭曲猙獰,恨意翻飛,今日之事,他一定會加倍奉還!卿綰回到雅間后,原星逸疑惑道:“嫂子,你的斗篷呢?”卿綰也沒打算瞞著她,便如實的告訴了她,原星逸推測道:“是不是名花樓其他公子干的?”卿綰道:“如果是其他公子,為什么偏偏選在今天,”她朝樓下張望,此時已經沒了剛剛坐在岳明溪身旁的那名男子,“岳明溪旁邊的男子你認識嗎?”原星逸搖搖頭:“不認識,不過這幾天他都跟她一塊來的,每次岳明溪被叫走后,他都一個人在那喝酒?!?/br>“他現在不在了?!鼻渚U沉聲道。“嫂子,你不會認為是他干的吧?”原星逸不禁咋舌。“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好了,咱們快吃吧,不然我回去晚了,李大人又該念叨我了?!?/br>卿綰和原星逸剛剛踏過名花樓的門檻,就看見一個白衣人煞氣十足的提劍站在那,周圍的眾人都不敢往他身邊湊,見她兩出來了,沖她們森然一笑,卿綰定睛一看,竟然是原秋墨,可他不是被禁足了嗎?她低聲問一旁原星逸:“那個白衣人是大皇子嗎?”“是……是……大皇兄?!?/br>卿綰這才發現原星逸全身都顫抖起來,她捏住她的手,問道:“我都沒抖,你抖什么?”原星逸顫抖的話語中帶有明顯的哭腔:“完了,大皇兄不會放過我的?!?/br>卿綰無語望天,見他施施然向她們走來,長劍拖在地上,劃出尖銳刺耳的聲音,鷹眸陰鷙冷冽向她席卷而來,猶如暴風雨前的沉悶令她窒息。他冷聲對原星逸道:“還杵在這做什么?”原星逸望望一臉絕望的卿綰,有些猶豫。原秋墨冷笑道:“還要我請你回去嗎?”原星逸不敢再三停留,只對卿綰低低道:“皇嫂,我先撤了?!闭f完轉頭便跑。這塑料花般的姑嫂情誼,真令她蛋疼。原秋墨冷著臉,鷹眸血紅殘酷的盯著她良久,久到卿綰以為他準備要在這結果了她,但他一語不發的拉過她的手,擁著她大步離去。卿綰一路被原秋墨拉扯離去,緊箍著她柔荑的大掌與她十指緊扣,讓她想想掙脫都掙脫不掉,卿綰在后面奮力澄清道:“我真的是去吃飯的,我就看了那個花魁跳舞,連臉都沒看清!什么也沒干??!”“你還想看清什么?”他驀然停住腳步,臉色陰暗咬牙切齒道。卿綰腦海里警鈴大作,她真摯的望著快要壓抑不住血腥煞氣的男人,情真意切道:“我什么都不想看!他們哪有你好看!”原秋墨鷹眼微瞇,目光中暗流浮動,他冷哼一聲,拉扯著她繼續往前走。他帶著她走進一間客棧,要了一個房間,剛進門就把她狠狠扔在床上,卿綰被他甩的頭暈眼花,等回過神來,他已經全是赤裸的站在她的面前。卿綰來不及閉上眼睛,連忙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蠶寶寶,她警惕的看著他,道:“你不許過來!不然我告訴女皇!”他朝她上前幾步,胯下微硬的紫紅色yinjing在腿間上下彈動,卿綰閉上眼睛,臉燙的跟煮熟的螃蟹一樣紅。他看著她慫成一團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結實有力的胸肌上下起伏,怒喝道:“你閉什么眼睛!你還是不是個女人!”卿綰怒了,她哪里不像個女人了!她閉著眼睛反駁道:“我全身上下都像個女人,倒是你!你看你哪點像個西涼男人!誰允許你對自家妻主大呼小叫的!”原秋墨怒極反笑:“自家妻主?我們堂都沒拜,什么時候你成了我的妻主?”卿綰默默打臉,她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她索性把頭縮進被子里,裝鴕鳥。原秋墨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他真想把這團棉球連人帶被一起扔出去,他深吸一口氣,柔和道:“你出來?!?/br>那團棉球輕輕晃動了幾下,里面傳出悶哼聲:“我就不出來?!?/br>原秋墨嘆了一口氣,哀怨道:“我在生氣,你不出來哄哄我嗎?”棉球又動了起來,她把被子從腦袋上方扯了下來扔在他身上,軟語道:“天冷,你別感冒了?!?/br>原秋墨啞然失笑,這天都快入夏了,他哪里還會覺得冷。卿綰蹭到他身邊,玉手拉著他修長的手指,柔柔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去名花樓了!不過我以自己的身家性命擔保,我真的只是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