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書迷正在閱讀:愉悅(破鏡重圓 1V1)、奕歡【父女禁忌】、天降和竹馬都和我睡了[校園 H]、糖果超甜(青梅竹馬h)、雁難歸、認輸、人間失格(骨科NP)、情商戰、思慕思蔓(SM BG 1V1)、性感sao包女教師性愛錄
血池看著平凡無奇,也不是想象中的血腥色,而是黑得像一鍋墨魚汁,濃稠到能粘著皮膚垂下來。稍微靠近一看,有許多一條條似活物的東西穿梭著,似滿滿一缸黑蛇在里頭翻涌。莫名地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云星承卻眼也不眨,直接朝血池走去。說來也怪,他一靠近血池就靜止了。原本還翻騰的池面平靜地像凝上了一層透明膜。連云星承一-腳踩進去也沒有泛起任何漣漪,靜謐的有些詭異。“怎么連一只鬼魄都沒有?”云星承忍不住踩了兩下,像筷子插進蛋白,柔軟又緊密。樓冥笑道,“耐心點,他們可都是一群老油條?!?/br>池面才剛剛沒過云星承腰跡,似一瞬間引燃了爆點。轟地——“哈哈哈~傻小子跑不了拉!”“哦哈哈哈,老子要自由拉!”"草!別跟老子搶!”原本平靜祥和的池面突然爆發起來無數條面容猙獰的鬼魄從血池飛了出來,嗷嗷地撲向云星承。“啊!呃哈!”可能是等了太久,每一條鬼魄都很激動,頭才從云星承身體出來,尾巴還在,腦袋轉了頭又沖了進來。不過是眨眼間,便聚成了一團龐大的黑球,將云星承圍得密不透風,幾乎看不見身影。唯一聽到的是他慘烈的叫聲,以及鬼魄興奮的歡呼聲交織在一起,跟劍一般刺穿著面具,讓人無所適從。石言玉看著眼前氣勢洶洶愈演愈烈的黑球,眉頭死死鎖在一起。“你確定他就這樣進去沒問題?”云星承的叫聲越來越低,幾乎是一些微不可聞的哼聲。“你之前進去也是這樣的?”石言玉又忍不住說道,"我怎么覺得他快不行了。樓冥這才慢悠悠開口,“確實從魔族有史記載以來,沒有人可以不帶魔珠從血池里活著出來。以至于這血池越來越黑,稠成膏了?!?/br>石言玉手在背后結印,蓄勢待發,“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沒想救不恨,可殺了云星承對你又有什么好處?!?/br>“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就是云起山莊云啟明的兒子?!?/br>樓冥轉頭看石言玉,眼尾上吊著像只狐貍,“我沒有直接殺他是看在不恨的面子上?!?/br>“如果他失敗了,拿云啟明的兒子給我魔族血池漚肥也不錯,要是真萬一成功了,那他也才有資格跟我們去救不恨。所以,你也可以把手放下了,我另外給你準備了一間研讀陣法的房間?!?/br>石言玉冷笑,“魔尊可是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呀?!?/br>“呵呵?!睒勤ば绊?,“我也還以為你主動找云星承是要坦白呢,結果不恨中情蠱一事卻一字未提。妙,可真妙?!?/br>石言玉松開結印,把那卷陣法拿了出來,“說是救不恨,你也是想借我的手替你破了神留陣吧?!?/br>樓冥眨了下眼,摸著下巴感嘆道:“你果然比較難糊弄一些?!?/br>“我只有一個要求,如果我替你破了神留陣,你之后不得再糾纏不恨?!?/br>……不憫帶了一壺自己珍藏的迎風釀去見了不怪。“雖說你現在喝不了酒,但聞聞酒香也是不錯的?!辈粦憣⒕迫瘟顺鰜?,在他鼻尖晃了晃。不怪閉眼一聞,“三百年?!?/br>“哈哈哈,好鼻子?!辈粦懶χ讶尤厝?,回頭找地方,“得放遠些,免得你饞了夠去喝?!?/br>不怪扛了二十四道天雷,現在只能趴在床上。“你這兩日去哪了?!?/br>不憫一愣,打個哈哈賠不是,“昨天有些事耽誤了,所以我今天不就帶了好酒來賠罪嘛。還要謝你替我扛了那十二道雷,否則現在就輪到我趴著了?!?/br>“我還以為你昨天就忙著見女人了。昨天月奴就在我這,她一聽說你要罰星奴三道雷鞭,便急著去找你,一夜未歸。你可看到她了?”不憫把笑收了起來,“怪不得昨天就星奴一個人在。她們兩人真是被慣壞了,一個敢對神女出言不遜,一個敢如此怠工離職,都該罰?!?/br>不怪皺了皺眉頭,“星奴我不管,但月奴是我的人?!?/br>“所以我就罰她看顧星奴了?!?/br>不怪還是有些不滿,“三道雷鞭是不是重了點,星奴那薄弱的修為差一點都會打散,沒有一個月是起不了床的?!?/br>“她畢竟是族長的女兒,你忘了族長對我們的恩情了嗎?!?/br>不怪沉默了一會兒,“但你也別忘了,最開始是玉玖神祀將我們倆從旁系提拔入嫡的。而且族長不該插手族內庶務,應該要由兩位神祀大人主持。玉不恨流落在外二十來年,確實不該再帶回來當神女了?!?/br>不憫隨手將酒擱在桌上,冷著一張臉“今天就先這樣吧,我改天再來看你?!?/br>“從血緣上來說,她們兩個才是我們真正的meimei,比那個玉不恨親的多?!?/br>不憫腳步頓了頓,不發一言地離開。不知不覺地又到天池宮。聞到了里頭焚香的味道,腳步就進去了。才轉個彎,一個身影就竄出來,將他按到了墻角。柔軟豐盈的身體又貼在他身上。“不,不…不恨…你要做什么…”“噓~”食指輕輕按在他唇上,不恨的氣息越靠越近,連帶著那雙嬌媚的雙眸也能滴出水似的。“我們小聲點~”下面跟小時候一樣,你看嗎118說實話不恨不太敢撩師尊,三年師傳身授,她是真把陌千葉當做師尊一樣敬重,盡管后面幾次意外逾越,卻依然不能讓她放開心扉。何況有些承諾她給不了,便更不敢輕易撩撥。倒是不憫,小時候的事她雖然大多記得,可到底二十年了。他更像是個熟悉的陌生人。不恨雙手掛在他脖子,上,踮著腳尖晃著,“我好想要~”不憫雙手小心翼翼地扶住她,怕她晃下去,又不敢抱實。“陌天師呢”“嗚~他去配藥了,只有我一一個人在~"不恨想哭,她癢,是真的癢。昨天兩人都只射了一次,根本沒有喂飽她,卻又不至于讓她失去理智。還是她頭一次在清醒下嘗盡情蠱蝕骨的瘙癢,在床上躁動了一夜根本睡不著。“那,我們等陌天師把藥配出來?”“沒用的~”不恨泫然欲泣,“我只有吃了不憫哥哥的jingye才能好~”轟——遭了,不憫想。像被施了定身術般怔怔地讓不恨越靠越近,雙臂在他后脖處壓著,他低了頭。明明身體繃得像塊石頭,卻發不出力來將眼前這小小軟軟的人推開。只能喘氣,聽到自己心跳越來越快。那似花瓣般鮮艷多汁的朱唇微微開啟,貝齒里還藏了條嬌軟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