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A 要挾
OVA 要挾
我洗完澡出來,陸冬還是那套樸素到與他風格格格不入的條紋病服,郁悶地趴在床尾。 我從客廳吹完頭發進來,他依舊是之前的姿勢,開著很響亮的聲音在玩游戲,滿臉傲嬌地寫著老子不高興。 我覺得好笑,遲疑了一下,提醒他,噯,你要洗澡嗎? double kill的慷慨男聲從手機中傳出,他手指于屏幕上健步如飛,頭也不抬地說:不洗。 好吧。我將濕潤的浴巾掛去臥室陽臺上。 后山籠罩在濃黑之中,天上沒有一顆星子,沒有光明。 已是秋末初冬,天忽地冷了,襲來一身寒意。 我身上穿著薄薄的淡粉蕾絲睡衣,手臂上已經起了雞皮疙瘩,連忙退回來,將陽臺透明玻璃門合上。 這套房子是陸冬出生那年就全額買好的,一直空著,直到去年陸冬自己設計,安排裝修。 臥室裝潢簡約而高端,時尚而富有層次感,風格偏中性,不過分陽剛又不顯得額外柔美,室內所需家具一應俱全。 打掃衛生的阿姨是歐月安排的,一周來一次,房間中按照我們的生活習慣整理得一絲不茍。 站在床邊抬頭,可以看見墻上一個模樣精美古典的掛鐘,時間已經指向凌晨四點。 我自小習慣早睡早起,生物鐘養成,到這個點已經扛不住了,眼皮一直在打架。 坐到床頭,我掀開被子一角,躺了下去。 燈有三個色調,現在開的是最耀眼的光段,哪怕閉著眼也睡不著,用被子捂著臉呢,又覺得呼吸很悶。 雪上加霜的是,游戲熱鬧的聲音不絕于耳,我是個不絕對安靜很難睡著的人,塞著耳朵也忍受不了,越睡越越想睡,可越睡越難熬。 他絕對是故意的! 我無奈地往下挪了挪,伸腳踢踢他。 陸冬,睡吧。 他冷哼一聲,語氣已經分不清是委屈、生氣還是狂躁了,你就沒什么要和我說嗎? 我困得不行,離陷入真正的睡眠似乎只剩一步之遙,往右方翻個身,迷迷糊糊地敷衍,先睡吧······關燈行嗎? 下一秒,我聽到手機大力扔在地上的碰撞聲,心里咯噔一聲,瞬間清醒。 龐大的暗影已經從床尾撲上來,我心里直叫不妙,糟糕,活火山又又噴發了。 他已經不管不顧地整個壓在我身上,一米八幾的大個,太他媽沉了。 他掐住我的下巴,我被迫睜眼注視他。 棱角分明的臉近在咫尺,黑發下他那雙眼睛深不可測,他不客氣地質問:你出去以后找誰了? 這雙眼睛著實好看,也著實可怕,像是鬼怪的眼睛,吸附人的魂靈,無論你有無防備,都可以將你拉進暗無天日的湖底。 我唇抿了抿,尚未開口,他已經作勢惡狠狠警告:你要是敢撒謊,老子干死你! 我顫了顫,實話實說:樂樂。 他神情滯了滯,僵硬地扯扯嘴角,笑出聲來。 黎典,你就永遠這一個窮理由?爛不爛? 我:真的,你可以查看我通話記錄。 他當然不信,語氣懷疑地上揚,你前男友呢?你沒聯系他? 我給他發了條短信。我干脆告訴他。 他臉色垮下去,手上的力道收緊:說來聽聽。 我毫不懷疑,如果我反著說,被憤怒蒙蔽的他或許會一鉗子就扭斷我脖子。 我不想死,我才十八歲,我的人生剛剛開始。 我盡量平靜,開誠布公,表示不會再和他見面,以后各過各的,互不干擾。 哦?陸冬顯然不信。 被扼住咽喉的我,呼吸受到束縛,只能艱難地點點頭。 他咬牙切齒:你是不是擔心我再教訓他,給他留后路呢? 我咳了兩聲,搖頭:······沒有,就是單純不想同他來往了,畢竟我和你同居,還有共同的孩子,人家也有追求者,互不打擾比較合適。 見我憋紅了臉,也不掙扎,陸冬漸漸松開對我的壓迫,臉上笑意猙獰,陰陽怪氣道: 你的意思,你決定跟我和無憂好好過? 我低低嗯了聲。 好啊。他眼睛一瞇,不懷好意道,總得證明一下你的誠意吧?鬼知道你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愣了一下:······怎么證明? 他沉下臉來,隔著衣物揉了揉我兩團胸,眸中閃過我再熟悉不過的侵略性光芒。 他說:你爬來我身上,把jiba插進去,自己擺腰動,濕得我滿意了,就信你說的是真的。 我臉色蒼白,沉默不語。 他仔細觀察我的表情,冷笑一聲,你也可以不弄,等天亮了,我就去弄死那姓齊的。 留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