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3 夢境末世見聞(10)
chapter.43 夢境·末世見聞(10)
清晨。 男人在半夢半醒中睜開眼,手臂下意識攏了下,正好捏住女孩豐盈的rufang。 睡夢中的安焰柔下意識嚶嚀一聲:真的不要了好痛 做了大半個晚上,她的花唇都被他cao腫了,后半夜上了藥才勉強睡過去。 鼻翼間滿是誘人的薔薇香,他平靜地呼吸著,思緒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安楚隨從來都覺得,自己是生活的旁觀者。小時父母離異再婚,他不覺遺憾;年少聰穎斬獲種種榮譽,他不覺驕傲;前赴后繼的傾慕者頻頻示愛,他也從未有過片刻心動;和他走得稍近些的、可以勉強稱之為朋友的人都戲稱他是機器人,不愛美酒美人,沒有情緒起伏,表面上是溫和隨意,實際上,是什么都不在意。 沒有人知道,他也會珍藏某樣東西。 meimei的照片。 也算不上珍藏,只是母親偶爾會寄一些安焰柔的照片來,女孩兒越來越大,越來越鮮妍,唯一不變的是她嘴角燦爛的笑容,和像是盛滿了一整個春天的明媚雙眼。 他每次都會凝視那雙與自己相似的狐貍眼。女孩和他身體里流著一樣的血,從同一個zigong里出生,只要想到這點,他總會對她生出莫名的親切。 所以母親請求他去幫忙照顧meimei兩年時,他沒有拒絕。他知道自己是個冷血的怪物,比起擔憂生母的病情,他更好奇小時候那個愛哭的小女孩究竟變成了什么模樣,是否同照片里的如出一轍。 真人也沒有讓他失望,拋卻開始的羞赧后,她越來越愿意在他面前展示自我:好惡鮮明,天真活潑,乖巧可愛,任誰都想要一個這樣的女兒她值得白卉在信里反復的夸贊。 不同的人面對美好的事物會有不同的態度。面對一朵正在盛開的花,有人選擇靜靜欣賞,有人選擇放肆踐踏,有人選擇視而不見 安楚隨選擇把這朵花移栽到自己的領土中,以保持她的美麗。他終于從旁觀者成了當事人,參與甚至控制著女孩的生活。她乖得仿佛沒有青春期,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偶爾的違背才讓人難以接受,甚至會讓他憤怒 終于有人能夠牽動他的情緒,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某天安楚隨晚歸,從meimei忘記關進的浴室門縫間窺見了她的胴體。這個年紀的女生已經開始發育了,平時隱藏在寬大校服下的玲瓏身段在此刻盡顯無疑。她背對著他,身上透明的水流從纖薄的蝴蝶骨經過腰窩,最后沒入兩瓣蜜桃似的臀rou之間,引人無限遐想。 一眼就足夠了。足夠他在午夜夢回之中擁有一場旖旎的夢。 他并不認為做和meimei有關的春夢是件驚駭或羞恥的事,畢竟只是個荒誕的夢境,所以也不曾在意。只是每當看見水珠有意無意濺落她身體上時,他總會覺得,喉嚨發干。 對meimei擁有欲望,是正常的嗎? 不管正常與否,這樣在世人眼中畸形的情感,意味著麻煩。他習慣了走人生的捷徑,要他為一剎那的欲念負責,很難。 還是離遠一些好。抱著這個想法,在她上大學后他因工作繁忙,順勢減少了兩人的交際。這個方法果然有效,他已經能夠用正常的、親情的目光去看待她,控制欲也不如之前那樣強烈,一切都在朝正常的方向發展。 可惜,此刻,已然天翻地覆。天真的小姑娘不知道自己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讓他毫無防備地直面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情欲,卻又要他當作從沒發生。 試問哪頭出籠的猛獸,還會愿意再被關回去? 女孩身上的馨香、動人的嬌吟、婀娜的身段、細膩的皮膚無一不在提醒他: 承認吧,你就是想要我。 你就是個想和meimeizuoai的變態。 · 安焰柔醒來時,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剛下床她就察覺了身上的異樣。 一條細細的藤蔓圈在她的小腿上,碧綠通透,看著像玉器一樣精致脆弱,伸手過去卻怎么扒也扒拉不動。 她洗漱完看了一眼手表,9:15分,已經遲到了。于是她連放在桌上的早飯都沒顧上,套上昨天的衣服就往門外沖。 才剛接觸到門把手,小腿就傳來一陣刺痛感。低頭看去,那條藤蔓不知什么時候生出毛刺扎破了她腿間的皮膚,硬生生把她往房間里拉去,離大門越來越遠。 安焰柔不信邪,又嘗試了幾次,結果除了讓地板上滴了更多的血沒有任何作用。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坐在客廳沙發上。察覺到她放棄出門后,藤蔓也安靜下來,又變成開始那副細軟柔順的樣子,在她的傷口上磨蹭著,很快讓那里結了痂。 起床時的混沌漸漸散去,安焰柔清楚地認識到,自己應該是被哥哥關起來了。 再好脾氣也要火了。高中那陣他把她關在家里就算了,反正她要寫作業,放暑假天氣也熱,出門還不如不出,現在她已經是個要工作的成年人了,就算她之前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他也不能一句話不說就限制她人身自由吧? 基地發的通訊設備都被他藏起來了,讓她不管是請假還是求助都束手無策,只能坐在沙發上和哥哥留下來的藤蔓干瞪眼。 他到底在想什么?她都愿意任他擺弄了,認錯態度應該很良好了吧?有什么事不能和她說嗎?雖然昨晚那種情況好像也沒法說什么 想起男人肌rou賁張的身體和性器深埋在她體內的火熱觸感,安焰柔又有些臉紅。 煩死了,弄得她現在還腰酸背痛。 熬到天黑安楚隨才回來。他一眼就看到了幾滴遺落在地上的血跡,微皺起眉看向躺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孩:又想跑? 安焰柔沒好氣地回:我要工作的??!不工作你養我??! 說完她就想起,上大學以后她的學費生活費都是安楚隨在出了,母親留下的繼續放在一張卡里,兩人都很默契地沒去動。 所以她又心虛地補充:我真的沒想跑,都答應過你了,只是想著要去工作而已。而且基地就這么點大,我能跑到哪里去??? 安楚隨已經走到了她面前,半跪在沙發邊,垂眼凝視了一會她小腿上已經快愈合的傷口。 疼嗎? 她有些委屈地鼓起嘴:當然疼啊,都流血了。它扎起人來可真狠。 安焰柔沒想到,他會去舔她的傷口。濡濕的唇舌游弋在腿腹,有些癢癢的,讓她忍不住縮起腿想逃離,卻又被寬大灼熱的手掌牢牢摁住。 酥麻的電流泛上心尖,她難以抑制地紅了臉:已經不痛了,別舔了。 男人在膝骨上落下輕飄飄的一個吻,抬起眼看向她。濃密的長睫遮掩著那對紅寶石一樣的、幽深的狐貍眼,光是看一下都心里發顫。 昨天在床上,他也是這樣看著她。 耳根發燙,安焰柔別過頭,有些僵硬地轉移話題:我不會跑了,別這么關著我,好不自在。 安楚隨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小柔,我該怎么確認,你這句話不是在騙我? 她有點急了,并起三指朝天:我發誓!我真的是認真的! 口說無憑。 口說無憑,那是要用做的嗎?她怎么做比較好? 安楚隨去做晚飯的功夫,她想出一個好辦法。 討好他。 于是她又是夸他廚藝一流,又是自告奮勇要洗碗打掃,又是給他捏肩捶腿,力圖把他當個大爺一樣伺候。 在她抱起他的臟衣服準備去洗時,安楚隨終于忍不住拽住她:你今天晚上怎么回事? 她一臉無辜地眨眨眼:你不是說口說無憑嗎?我在用實際行動討好你啊。 你有這個精力,不如花在更合適的地方。 什么地方? 她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