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 夢境白狐報恩(八)(h)
chapter.13 夢境·白狐報恩(八)(h)
秋獵果然匆匆結束了。天災降臨,人心惶惶,梁成帝又是下罪己詔又是去往宗廟祭拜,等這落了七天七夜的大雪停下來才勉強安撫了民心。 安焰柔依舊受寵?;蛟S是前朝壓力太大,梁成帝時常會到她宮里尋求安慰。 陛下,臣妾喂您。 甘霖宮內焚著寧心安神的檀香,宮女太監站在低位沉默不語。小木幾上擺放著以青瓷盤盛著的、還沾著水紫葡萄。一只戴翡翠玉鐲的無骨素手捻起其中一顆,送入對面的身著黃袍的中年男人口中。 梁成帝粗糲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嚼著葡萄快意笑道:愛妃親自喂的,果然更甜。 陛下凈會打趣臣妾。安焰柔臉上適時地露出一抹羞窘。 呵呵。梁成帝正想去伸手捏捏美人含羞的粉嫩臉蛋,卻發覺有什么在死死地盯著自己。 轉頭一看,紅瞳白狐端坐在不遠處的八仙桌上,尾巴正不耐地甩來甩去。 他不知怎的,訕訕停下了手:愛妃好像很喜愛這只白狐,日日要它陪著。 安焰柔看向火氣快溢出來的小狐貍,朝他露出個安撫的笑。 是啊,這可是臣妾的寶貝。 梁成帝不由好奇:它是公是母?百獸園也有幾只以往進貢的狐貍,倒可與它做配。 他假借閑聊湊近美人,方便看清她松散的玫粉色宮裝外露的雪膚與深溝。 白狐兩三下從那里跳了過來,攀到安焰柔的肩上,尾巴占有欲十足地遮住她的脖頸和前胸。 色胚,眼珠子恨不得瞪出來。 梁成帝則氣惱地拍了下桌子。這臭狐貍真不識趣。 但是美人那雙軟綿綿的小手覆了上來,他抬頭看見那雙楚楚可憐的狐貍眼,心里的火氣馬上消了,只想把她摟過來好好疼愛一番。 陛下有空關心狐貍,怎么不知道關心關心臣妾?安焰柔委屈地抱怨,臣妾現在吃不好睡不好的,再這樣折騰下去,恐怕很快就沒福氣服侍陛下了。 梁成帝忙道:愛妃這是怎么了?是身子不適?朕這就宣太醫 她搖搖頭,一副泫然欲泣的羸弱樣:臣妾已經詢問過了,太醫說,若能去湯泉行宮泡泡那兒的溫泉就會養好些。 對方皺眉:那行宮已久未修繕了,現下剛發天災,朕也才下了罪己詔 所以陛下就要棄臣妾的性命不顧是嗎?她將刁蠻任性的寵妃人設發揮到了極致,好啊,等臣妾不在了,您就盡管去享受別人喂的葡萄吧,說不準比臣妾喂的更甜呢。 梁成帝忙哄道:愛妃別惱。行宮而已,那些奴才動動手就能修完的。我們下月就去。 美人這才轉啼為笑:焰柔謝過陛下。 打發走皇帝后,安焰柔以小憩之名遣退下人,坐在梳妝臺前一根根拔著頭上的金釵。 你到底想做什么? 銅鏡里,白發披散的俊秀男子從身后彎腰摟住她,在她耳邊低語。 她最近太反常了??偸清\衣華服、珠翠滿頭,宮里的開銷也是窮奢極欲,還經常在其他妃嬪面前口出狂言,在一副盛寵下的囂張模樣。 皇帝對她的專寵和她毫不低調的行事很快讓她的名聲遍布宮闈,甚至傳到了宮外。由于她身邊總是跟著一只白狐,有不少風言風語也稱她為白狐轉世的妖妃,甚至連前朝都上奏彈劾皇帝的專寵。 楚隨并不在乎他人的眼光,只是懷里這個小姑娘變化太大了。她本來并不愛這些金銀珠寶,穿戴一向素簡,更不會去主動奉承皇帝或是要求什么。 想到安焰柔剛剛喂其他男人吃葡萄的撩人模樣,他瞳色一暗,指尖劃過她前胸裸露的大片肌膚,意味不明地說:穿成這樣,是為他? 說著,他毫不留情地隔著衣料,重重捏了下飽滿的rufang。 安焰柔一下軟在了他懷里:還不是都便宜你了 若我不在呢? 她想了想,轉過身攬住他的脖子,仰起頭在他滾動的喉結上親了一下:可是你在啊,楚隨。你會一直在的。 真是拿她沒辦法。 下回不許喂他吃葡萄。別的也不行。 最好別有任何接觸。 吃醋了?那我也喂你吃嘛。 他捧起她的臉,在櫻桃小口上啄了一下:好。不過要換個地方喂。 · 楚隨 女子帶著哀求的呻吟在空寂的大殿中響起。 撐不下了別塞了 本就松松垮垮的玫粉色宮裝全堆在了腰間,安焰柔仰坐在太師椅上,雙腿被人架上兩側扶手,腿間的春色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狐耳白發的俊美男子正單膝跪在她身前,一手托著盤絳紫色的葡萄,另一手卻將其中一顆擠開閉合的花唇,把它送了進去。 他的神色很認真,仿佛并沒有在做任何yin靡之事。只是每次看那水靈靈的葡萄在嫣紅的xue口前消失,紅瞳就會更暗一分。 這是第幾顆了? 有異物在體內的感覺算不上很好受。那些葡萄冷冰冰的,就這樣擠在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撐得小腹都脹脹的,讓安焰柔忍不住收縮著想把這些東西擠出去,卻被對方拍了下大腿內側的嫩rou。 眼看著那指節修長的手又捻起一顆葡萄,她忙說:真的不要塞了,好脹 是么? 手指放下葡萄,卻轉而成了下一個入侵者。灼熱細長的指尖擠進甬道,將那些圓滾滾的葡萄攪來攪去,時不時碾磨到敏感的rou壁上,讓安焰柔嬌吟著瑟縮了下,積存的愛液也越來越多。 原來里面可以撐得那么大。楚隨喃喃自語,似乎得到了什么重要結論。 他終于大發慈悲將那些葡萄取了出來。 用舌頭。 她還沒緩過神,就看見毛茸茸的腦袋埋了下去,私密處也好像進去了什么柔韌火熱的東西。 怎么可以用嘴 安焰柔羞赧地捂住臉,耳朵卻清晰地聽到了男人放肆的吞咽聲。她忍不住偷偷從指縫里看去,發現他吃得實在起勁,兩只手忘情地捉住她的大腿撐得很開,連頭頂那對雪白的狐耳都在輕微抖動,身后的尾巴更是興奮地搖了起來。 大狗一樣。她在心里說。 良久他才從她腿間抬頭,唇上還掛著曖昧的汁液。 這才是甜的。 這次他插進來時,安焰柔竟沒有覺得特別脹,或許是剛剛塞過很多東西的緣故。 楚隨顯然也發現了。他像往常那樣深深淺淺cao干了一會,身后的尾巴忽然圈上了她的腿。 她一開始沒察覺什么。那蓬松的尾巴觸感很好,尾尖也只是乖乖地逗弄著xue口頂端的小核帶給她更多快感,直到它試圖并著陽根一起擠進來。 安焰柔瞪大眼:不可以! 可以的。 呃啊楚隨! 它還是擠進來了。平常xiaoxue要整個吃下他的陽根已經很困難了,何況還有另一截不容忽視的尾巴。哪怕剛剛塞了很多顆葡萄,入口處還是有股難以忽視的劇痛傳來。 眼淚落了下來:好痛,裂開了 楚隨一頓,低頭盯著濕淋淋的、被撐得翻出來的花唇,伸手沾了一點汁液送到唇邊。沒有血腥味。 小騙子。沒破。發覺她一直緊張地絞著自己,楚隨難以克制地輕喘,嘶放松點 小姑娘非但不依,還挺起身子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他微微輕嘆,在她耳邊低聲哄著:小柔最乖了,讓我都進去好不好。會很舒服的。聲音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 安焰柔哪見識過這種陣仗。在她松懈的瞬間,一柔一韌的兩樣東西猛地全塞了進去。 好脹,比塞了葡萄還脹。她低下頭,發現連小腹都被頂起了一段。 那兩截東西開始交替在她xue里動了起來。 啊受不了了太脹了別頂那里 淚眼迷蒙間,她生出一股體內好像有兩根棒子在搗的錯覺,就像就像同時在被兩個人插似的。 痛、癢、快感、羞恥感混合在一起,她沒一會就顫抖著小死了一回。 楚隨也從沒體會過這樣極致的快感。尾部和陽根帶來雙倍的歡愉,她的xuerou似乎完全被撐開了,每一寸都細密地包裹著自己,像是生來就該這樣貼合。 發覺她的高潮,他加快了cao弄的速度,和尾尖配合著戳弄她的敏感點,成功讓她在余韻之中又被迫回到了巔峰。 長時間的快感讓她的頭腦變得空蕩蕩的,連呻吟都無力進行了,只會呆呆的仰頭望著他的臉,襤褸的衣衫和失焦的瞳孔讓她看上去像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 這樣很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任何人,只用依偎在他懷中。 在她的第三次高潮中,他喘著氣在她耳邊說:再泄幾次好不好? 明明是詢問的語氣,卻有一股不容拒絕的強勢。 她意識渾沌地察覺,自己好像要被這個狐妖榨干了。下身噴出一股又一股水液,xuerou收縮得讓她都有些麻木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褻弄自己的雙乳,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 椅子和尾巴全濕了。 等他拔出去時,那被撐大的嫣紅xue口過了好長一會才癡癡呆呆地合上,唇rou一顫一顫的,仿佛在控訴他的暴行。 楚隨把恍惚的小姑娘抱進懷里,低頭親吻她的嘴唇。 她被cao弄得眼尾泛紅,面上都是汗與淚,良久才愣愣地抱怨:混蛋。痛死了。 真的嗎?他輕笑,不是爽得快成仙了? 安焰柔不知怎的想起了他之前說的,欲仙欲死。 日日這樣,成了仙也要被你弄死。她小聲嘟囔。 那你想成仙么?他撫摸小姑娘如花似玉的臉頰,我說過,你隨時可以修煉。 這樣美的臉蛋,再過幾十年也會變成紅粉枯骨。 我變老了你會嫌棄么? 他良久才回復。 我只是害怕你會死。 說出最后那個字時,他的聲線帶著罕見的地藏了什么。 是顫栗和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