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嗎(三更)
滿嗎(三更)
軍訓后兩人找了個時間將東西搬到陳啟明mama租好的房子里。 房子不大,一室一廳的小戶型,兩個人夠住了,而且北京房價貴,陳啟明高中畢業后就不再問父母要錢了。 最近的日常開銷都來源于高中時參加競賽的獎金和過年的壓歲錢。 陳啟明請室友幫忙搬東西,晚飯在外面吃的燒烤,他請客,喝了點酒。 軍訓時被曬得有些黑的面頰浮上紅暈,余樂攙著他回家,把他安頓在沙發上自己先去洗澡。 正洗著頭發呢,浴室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陳啟明高度近視,摘了眼鏡再加上霧氣只模糊地看到余樂的影子。 站在那別動。 余樂沖干凈臉上的泡沫,才看清他上身只穿了件純黑的t恤,下身露著半硬的yinjing。 走過去先把他的t恤脫了,胸膛和手臂的顏色差很大,莫名的性感。 主要是他rutou顏色太粉了。 陳啟明被牽著來到淋浴頭下面,低頭配合余樂打洗發水。 好久沒做了,她幫他洗頭,雙手閑著也是閑著,從小巧挺翹的臀一路撫摸到漸漸鼓脹的乳鴿,沒輕沒重地掐了幾下乳尖,被余樂輕輕拍開。 可是他已經很硬了。 頭上全是泡沫,摸索著略有rou感的大腿將人抱起來頂在墻上,迷糊地調整好高度,不敢橫沖直撞,闔著眼尋她的唇含糊地問,濕了嗎? 他們假期沒怎么zuoai,都各忙各的,所以他每次進入得仍是很艱難。 余樂不好意思說剛才回來,他緊貼著自己時就有感覺了,只用力圈了圈他的腰。 做得少,自然沒有默契,陳啟明接收不到暗示,執著地問,寶貝流水了嗎? 他有些抱不住她了,主要這個姿勢他沒辦法去實踐出真知一下。 急躁地將人翻個面兒,胸膛緊貼著她的背,手臂從前面探下去 嗯 一手濕滑,也分不清是水還是水。 淺淺地插入一截手指,內里的緊致濕熱讓人頭皮發麻。 小魚抬高點。 繃緊了小腿的曲線,踮起的腳尖因私密處的相碰而禁不住地軟下去。 軍訓天天做俯臥撐,手臂的肌rou練出了些,余樂摸著他比之前兇悍的曲線,逐漸被進入。 別陳啟明顫著聲,像帶了哭腔,會射,別夾。 余樂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他喝醉的模樣,讓人很想欺負他。 明明只進了個頭,卻好像再也進不去了。 兩只手十指交纏地按在墻壁,陳啟明弓著腰,頭放在余樂肩上,想抽出一些以便更好進入,卻怕下次連這么一點都沒有了。 最后是余樂前后動作著吞入,臀瓣挨上兩顆球球時,被人咬住后頸按著小腹開始沖撞。 到底是她被弄哭了,搞不清最開始會被夾射是不是男生的把戲,總之她幾近脫力,他都沒出來。 從浴室做到床上,整個人被按俯著,只有臀部翹起接受后方的頂弄。 咬著枕頭的一角才沒被劇烈的高潮激得尖叫出聲,深入其中的巨物似乎感受到了內里的痙攣抽搐,靜靜接受一種洗禮。 高潮后整個人都軟成了水,陳啟明舔著她背后自己的齒印,輕輕插了兩下抽了出來。 結束了嗎? 余樂疑惑地問,被擺弄著張開雙腿,下一刻重新被插了進來。 沒有。陳啟明酒醒了,卻裝著迷醉的樣子說,里面好舒服,不想結束。 現在的xiaoxue軟軟的,不會夾得他疼,想多做一會兒。 戴個套吧。 陳啟明嗯了聲,從床頭柜摸出一個撕開,跪在她腿間戴上。 她不敢看那巨物猙獰的樣子,閉著眼睛感受它一寸寸推入,rou褶被碾平,又想要了。 戴套肯定會喪失一些舒服度,但這對她比較負責。 兩人面對面地接吻,舌頭間無阻礙地交纏彌補了遺憾,身下動作又快起來,陳啟明吸著她的舌頭射精,一股又一股。 滿嗎? 余樂幾乎是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一邊回應他的吻一邊想著,以后不能讓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