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貼到他胯間
差點貼到他胯間
每年春季都有體測,文理旗艦體育課在同一時間,測跑步時自然也挨著。 理旗艦先跑完了,一個不知哪里冒出的愣頭青圍著余樂轉,趙建楠這么有眼力見的人,立馬湊上去把那人推開,走遠點啊,別一身臭汗地往我班妹子身上貼! 余樂不認識這人,他在自己旁邊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都沒有時間偷看喜歡的男孩子了。 趙建楠半威脅地把那人弄走了,余樂松了口氣,悄悄看脫了校服外套只穿自己短袖的陳啟明。 竟然是可愛的叮當貓! 前面印有黃澄澄的鈴鐺,他背對她時還露出來后面的小尾巴。 這衣服太有靈性了,但這種風格一點都不像他。 上學期還在同一班時,他被趙建楠硬拉去打球湊數,回來熱得不行就會把校服長袖脫掉。 他衣服都是冷淡的日系風,寬松有質感。 只有一個可能性了 垂著頭站在跑道上預備。 是他女朋友買的。 開學分班后她就注意到了,那個咖啡館里明媚的女孩子和她一個班。 女孩子性格也很好,和自己這種班級邊緣人物說話都帶著友善的笑。 余樂想著事,小小的個子已經被擠到最外圈還渾然不知。 陳啟明遠遠地看了眼,蹙眉。 旁邊有想叫他去打球的同學看他一副生人勿擾的樣子,訕訕地抱著球走了。 這位大佬脾氣不好,前幾天有人未經他允許動了他外套,倒是沒打架也沒罵人,只用那凍死人的眼神看那個可憐的同學。 大家都是同學,沒什么恐懼的,只是一致認為這人他們惹不起。 余樂心情低落時會強迫自己想些開心的。 一邊拼了命地跑,一邊想,他剛剛跑步姿勢好瀟灑哦,風揚起他的劉海,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一顆痘痘都沒有,眼神堅定,氣息有條不紊,一千米下來大氣都不喘。 可他不是不喜歡運動嗎?之前被拉去打球都滿臉不情愿的樣子,蹙著眉。 她每次見他皺眉都想叫他不要這樣,時間久了會留下褶皺的。 周圍人已經離她越來越遠,她平時不運動,步子也小,中考時都是擦邊過了體育及格線。 今早起遲了,只能坐公交來的,沒有吃早飯,現在只跑了半圈,她就眼冒金星了。 但她不能倒下啊,這次不合格還要補測,太浪費時間了。 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最后什么都看不見了,血液倒流,一片漆黑。 低血糖了吧!快去拿點吃的東西??!有人帶巧克力了嗎? 她枕在塊極其有彈性的東西上,比她自己軟綿綿的枕頭要舒服很多。 側著臉想滾到更深處,卻被人掐住了臉頰。 嘴里被塞了個甜絲絲的硬物,反射性地用舌頭抵住嗓子眼不讓它直接墜進去。 迷糊地睜眼,就見到一雙棕色的眸,擔心又急切。 有汗珠從他額頭滲出來滾落在睫毛,他一眨眼,那帶著咸味的東西就掉在她唇上。 忙抿住唇,怯怯的舌尖探出來舔。 女孩的臉因為低血糖變得蒼白,她這么嬌弱,陳啟明不忍心推開她,保持著半蹲的姿勢讓她枕著。 她剛剛還想把臉貼到他胯間,真是不知者無畏。 她若是知道自己時常赤裸地在一個正值青春期的男孩面前,怕是不會靠近他半步。 老師從起點那邊跑過來,蹲下身問余樂怎么樣了。 一直沉溺在男孩清新氣息中的余樂終于反應過來他們現在有多曖昧,手撐在地面上迅速爬離了男孩的懷抱。 陳啟明懷里一空,心里也空了一下,支著膝蓋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