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他被發現
偷看他被發現
這日,余樂在同學來叫她倒垃圾時,故意拖了五分鐘才下樓,怎奈命運捉弄,狹窄的樓梯上兩人又遇見了。 她的牙齒還沒補好,但醫生給她安了個維持美觀的套具,看起來與正常的牙齒無異,只是不太牢固,要小心別掉下去。 與之前一樣,她緊貼著墻壁讓他先走,這次,他沒再幫她。 高大的身子不做任何停頓地上樓,過了轉角。 余樂還癡癡地望著,手上的袋子被人粗魯地奪去。 是同組的趙建楠,我和組長說了,以后我來倒垃圾,你去掃地。 也不等她應,趙建楠風一樣地邁著八字步走了,臨走前還嘟囔一句,真麻煩。 余樂猜測,會不會是陳啟明幫忙的呢? 她去交作業,趁機小聲說了句謝謝。 男生仍埋頭苦思數學題,并沒有理會她。 和那日被他無視的漂亮女孩一樣,她窘迫地回了座位。 跑cao換成趙建楠扛旗,陳啟明到隊伍最后面。 趙建楠是左撇子,扛旗也用左邊肩膀,紅色的旗幟不會再飄到她的臉上,她卻覺得失落。 這是唯一,她能和他站在一起的機會。 下個學期,文理分班,她會去學文,而陳啟明,每次考試理化生都名列前茅,政治卻奇差無比,他一定會學理的。 到時,她連見他一面都難了。 上天好像為了彌補她,下午調座,他坐在了她后桌。 重點高中不是按照個頭排座的,是按成績。 很巧,上次考試她比他多了幾分,勝在政治上。 午睡時,燈都按滅,窗簾也拉好,大家都閉上眼睛休息。 余樂不安地動著屁股,帶得后面桌子都在晃,陳啟明想提醒她,卻又不想看見她的裸體。 她還是裸著的,還是那條藍色吊帶,上課時就在他前面,想不看都不行。 余樂內心掙扎后,小心翼翼地抬起臉,前后左右地看四周有沒有人還醒著。 太好了,今天沒有艱苦的同學放棄午睡時間奮筆疾書。 扭著身子,去看后桌閉著眼的側臉,心跳如擂。 細碎的劉海垂在眼睫上,紅潤的唇,下巴有條小溝,讓人想去碰碰,親親。 他整張臉完美得不可思議,每個地方都長在她心坎上,尤其那雙眸,淺淺的棕色,很淡漠,但她知道他是個熱心腸 等等! 棕色的瞳 男生不知何時睜開了眼,微掀著眼皮看她。 呼吸一滯,忙又轉回去,膝蓋磕到桌腿發出巨響,她卻不敢呼痛,趴在桌子上裝睡。 有淺眠或者還沒睡著的同學被她這聲吵醒,睜眼往聲源這邊看,卻看見班級最龜毛的大佬直著身子在看書。 只好咽下心中的不滿,繼續睡覺。 抱臂看她發抖的肩,這得嚇成什么樣了??? 她看自己干嘛?難道發現自己能看見她身子了? 他又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想看啊。 誰想每天硬著上課? 說來奇怪,她這具瘦小的身子,格外能喚起他不重的獸欲。 在她以前,他從沒手yin過,只有偶爾晨勃,他晾著不管,也就軟下去了。 他很久沒動作,余樂以為他又睡了,顫著手扶了下要掉的肩帶。 她手也很黃,不知為什么那對乳鴿就那么白。 之前在跑cao時見到,白得跟雪一樣。 才高一上學期,學業不是很忙,所以有什么活動都優先折騰他們。 這次要他們學個手語cao,錄完視頻傳到網上去展示他們學校的精神面貌。 她吊帶真的很松垮,沒動兩下帶子就往下滑,看她不自然地順著下一個動作扶回去,莫名搔到了他心里最癢的一處。 余樂直覺有個人一直在盯她后背,班里人只當她是個透明人,所以只會是陳啟明。 他還在怪自己偷看他嗎? 要不要道個歉?或者狡辯一下,她只是恰好往后看了幾眼? 還是他零花錢不夠了,想要自己還錢? 最近他好像確實很少喝那些比較貴的飲料了,都是喝礦泉水。 心里盤算了下雜七雜八攢下的錢,她明天就拿到學校,先還他一部分吧。 早晨被莫名其妙的女生踩了下鞋,陳啟明坐上椅子就要拿濕巾擦,被桌上的硬幣奪去了注意。 十枚硬幣被整齊地疊成兩摞,想都不用想是誰給的。 她家境不好,十塊錢估計都要攢好久吧? 面無表情地從錢包抽出張十元紙幣,壓在她像幼兒園小孩用的筆袋下面。 余樂被老師叫去訓話,讓她不要總抖腿影響同學。 告小狀的一定不是陳啟明,一定是她前桌。 一定不是陳啟明。 余樂看到錢時下意識想還他,轉頭看他面色不善地在擦鞋,只好收起這個想法。 不過,瞄了眼他白鞋上的腳印,她忍不住說,皮質的鞋不能這么用力地磨的。 用力? 磨? 陳啟明抬頭瞪她一眼,倒是沒再繼續擦,余樂主動地遞過垃圾袋,讓他把用過的濕巾扔進去,像個小丫鬟。 棕色的眸掃過她衣裝整齊的上身,從善如流地扔進去。 他有潔癖,不喜歡在桌邊掛個垃圾袋,用過什么東西都不嫌麻煩地跑到班級后面的垃圾桶那邊。 晚飯時間他正趴著睡覺,桌子被人猛撞了一下,抬頭正要發作,就看見了一對白嫩嫩的屁股。 意外地飽滿鼓脹,尺碼較小的內褲邊緣陷進rou里。 女孩嚇得轉身,微微賁起的三角區就撞入他眼底。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目光上移,她好像很怕冷,披著那個土氣的紅棉襖。 他以為已經好了,沒想到只是裸露的地方換了一處。 沒理她,直接出了教室。 他要去看心理醫生,他再也忍不了這樣的活罪了。 先是rufang又是屁股的,萬一明天就像那次她在攀巖時一樣,直接把下體露出來。 他真的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