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樓道輪jian
第4章:樓道輪jian
一見情況不對,溜得比誰都快的霍扉婷趁亂從頂樓天臺泳池出來了,推開樓梯間的門,轉入樓道,背靠墻壁,捋著頭發上的水珠。 回想寧博未婚妻出現,潑人硫酸的畫面,霍扉婷打了個冷顫。 如果寧博動作快一些,沒被身旁的美女拖住,那他下了水,讓趕到的未婚妻看到,這硫酸就指不定是潑在 霍扉婷摸著自己光滑柔嫩的臉龐。 這次是離接近寧博最佳的一次機會了,而現在連這個機會也沒有了 霍扉婷跳了下,抖落下身上的水,拉開了消防箱的門,把塞在里面的包和裙子拿了出來。 來時,她拿泳衣泳褲當內衣內褲穿。 現在入了水,身上的這套泳衣泳褲濕透了,沒法穿在里面,她隨之脫下,折疊混合揉在一起塞進了包里,真空穿上了連衣裙。 霍扉婷無精打采,剛把裙子穿好,整理著,樓梯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之前入口的兩個保安探頭探腦地出現了。 看見霍扉婷果然在這里,猥瑣的表情出現在兩個保安的臉上。 小美女,怎么樣了,見著寧總了嗎? 見是見著了,就是霍扉婷如實說道,就是寧總的未婚妻來了,不太方便。 寧博的未婚妻鐘洛婷攪黃了這場派對,上下皆知,不用霍扉婷說,兩個保安都知道眼前這個尤物沒有搭上寧博這艘船。 小美女,寧總經常舉辦這樣的派對,小美女想來參加的話,只要是哥幾個在,你下次盡管來就是。 霍扉婷再天真,也從他們的臉上讀出了一些東西。 她并非那么廉價,為了上位,肯奉身給兩個保安。 以后傳出去,不說富二代圈子,就是稍微有點錢的老男人,她都套不牢。 寧總這高枝,我是攀不上的了,他身邊有那么厲害的未婚妻,我這種小貓,還是躲得遠遠為好,謝謝兩位大哥,我還有點急事,就先走了。 霍扉婷沒有擦干腳底,就拎著包與來不及穿上的鞋子,快步往樓梯下走。 這兩個保安就是專程來找她的,既是找到了,哪有這么容易放她走。 畢竟放霍扉婷進去參加派對前,霍扉婷是答應了他們的暗示,現在翻臉不認,他們認為是霍扉婷不占理。 小美女,急什么,不是答應了我們,在派對結束后,一起去吃小燒烤的嘛。 兩個保安跟在霍扉婷的后面。 可無論她走得多塊,他們都能跟上。 樓梯仿佛沒有盡頭,霍扉婷扶著欄桿飛速急奔,想要甩掉他們。 答應他們去吃燒烤,那是為了想進去參加派對,今天要是寧博的未婚妻沒來生事,霍扉婷想自己就會釣到寧博這條大魚了。 就算不是寧博這條大魚,也會有別的小魚上鉤,哪會淪落到被兩個想占便宜的保安追趕逃竄。 跟屁蟲一旦黏上,就不會輕松甩掉。 霍扉婷沒有酒店電梯的通行卡,她怎么走上來的,就怎么走下去。 上樓梯時,霍扉婷累了還能靠墻歇一歇,拿手扇扇風,困惑什么時候到個頭。 現在下樓梯,她還是在困惑什么是個頭,且不敢停下來。 三雙腳步你追我趕,霍扉婷跑到直喘氣,眼前一片霧蒙蒙,都看不清樓層編號是多少了。 哎呀 一聲尖叫,霍扉婷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絆在地上的她,被兩個緊跟在后的保安追上,并一把按住,動作熟練地拿手堵住了她的嘴。 有一只手已等不及搭在了霍扉婷的屁股上,掌心摩挲著她的臀。 兩對下流的眼神放肆地看著霍扉婷沒有穿內衣的胸前。 一保安說道:小美女的胸有多大?夾得住東西嗎? 另一保安說道:夾肯定是夾得住,就不知道能不能夾得住兩根。 那說夾得住兩根的保安把手放在霍扉婷的胸上揉了起來。 他驚喜:夠大夠飽滿??!不像是假的。 霍扉婷的嘴若不是被堵著,早就呸上他們一臉的口水了。 可以說她這個人不美,但不能說她的這對胸是假的。 但現在不是和他們扯自己的胸是真還是假的時候,霍扉婷不想被這兩個男人在樓梯間輪jian了。 回頭去警局報警多丟人。 丟人的不是被輪jian了,丟人的是居然被兩個保安輪jian。 這樣低劣的男人,不配享有她。 在這鬼都不來的樓梯間,霍扉婷與這兩個男人硬碰硬是無效的。 萬一與他們反抗,招他們的一頓毒打好讓自己順服,受些皮rou之苦就不劃算了。 霍扉婷眼里懇求,嘴里發出嗚嗚聲。 兩個保安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說道:我們放開你的嘴,你不要叫。 霍扉婷猛點頭。 帶著鐵銹臭味的手從霍扉婷的嘴上移開,霍扉婷馬上就與他們講起了條件。 兩位大哥,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你們看這樣行嗎,我用這個給你們解決。 霍扉婷指指自己的胸。 兩個保安不肯。 霍扉婷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說道:再加這個,保你們幾分鐘就能爽到射出來。 正在思考猶豫,霍扉婷就趕緊跪好在他們面前,伸手去解他們的褲子。 樓道門忽然就被推開了。 曲歌近耳貼手機,講著電話,愁苦地摳著頭發,出現在了三人視線中。 一瞬間,樓道里的四個人都僵住了。 霍扉婷最先反應過來,爬似地站起來,撲騰奔向曲歌近,看到了光明。 曲總,救救我,他們要強jian我! 那兩個保安跟著回過了神。 他們是負責寧博活動的安保人員,對曲歌近再熟悉不過了,見了曲歌近,先是問候道: 曲總好。 再解釋道:我們沒有要強jian她,是她自己主動的。 一種把霍扉婷塑造成了惡人先告狀的即視感。 不用保安解釋,曲歌近都看得明明白白,是那個女人跪在他們的面前。 褲子是她去解的,要做什么,她心里比誰都清楚。 曲歌近鄙夷,這女人真是什么生意都做,都不帶挑的,被撞破了裝清高,然后倒打一耙說對方要強jian她的伎倆可太老套了。 你們繼續,我換個地方打電話。曲歌近嫌棄地甩開霍扉婷挽住他胳膊的手。 繼續個屁??! 好不容易見到了救星,霍扉婷打定主意要抱上曲歌近的大腿,賴上他了。 霍扉婷胡言道:曲總別啊,一起走,我們順便談談上次你給我的錢,你給我的錢里,有一百元是假錢,我買煙用的時候,被老板識破是假錢,丟臉死人了。 你別挨著我,放開,我叫你放開!曲歌近去掰霍扉婷挽住自己臂彎的手,太陽xue上的青筋被氣得凸起。 這女人的臉皮又厚,人又臟,曲歌近擔心被她多碰一秒,她身上的什么臟病病毒、性病病毒啊全傳染到自己的身上了。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討厭自己,如果有選擇的話,她也不想被這種討厭的情緒包圍。 關鍵她沒得選擇。 霍扉婷死死挽住曲歌近的胳膊,身體與頭緊靠著他。 曲總,隔壁正好就是龍灣酒店,我們去隔壁開間房坐下來好好說一說,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有什么誤會,我們要把誤會好好解開。 霍扉婷沒有穿內衣的胸柔軟地壓在了曲歌近的手臂上,曲歌近瞬間全身發麻,喉結不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兩個保安不可能從曲歌近的身上剝下霍扉婷,他們就只能眼睜睜看著霍扉婷像塊狗皮膏藥,貼在曲歌近的身上走出了樓道門。 出了樓道門,霍扉婷擔心那兩個保安還會尾隨,硬拉著曲歌近去坐電梯。 曲歌近能來這里,一定是坐電梯,有刷電梯的通行卡。 坐什么電梯,這是十六樓,從這里出去就是海鮮廳了。曲歌近惱火,看著霍扉婷說道,你戲演夠沒有,演夠了就放開我。 這是十六樓?! 霍扉婷不放心,仍然拉著曲歌近穿過了疑似是海鮮廳員工通道的門。 曲歌近窩火,捏緊了拳頭。 直到推開門看見人來人往的海鮮廳,霍扉婷才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 沒等曲歌近重申放手之類的話,霍扉婷立刻就松開了曲歌近。 鑒于他上次的小氣摳叟,但這次有了他才能脫身,霍扉婷就當是扯平了,出于禮貌說道:謝謝曲總了。 曲歌近臉色難看地撣了撣被霍扉婷抓皺的衣袖,對霍扉婷的道謝置之不理。 霍扉婷不討嫌了,轉身就走。 身姿搖曳,宛如一條在水中游行的蛇。 既然都買了海鮮自助餐券,不吃就浪費了。 曲歌近看見霍扉婷從攜帶的某名牌包里翻找出一張濕漉漉的餐券,在侍者的帶領下,前去臨窗的座位。 同時曲歌近注意到霍扉婷的左膝蓋破了好大一個口子,血流出來都結疤了,她自己卻毫無察覺,姿態驕傲,高昂著頭走路。 她走過之處,男人們的眼睛都黏在了她的身上。 看她那張生來就像狐貍的臉蛋,看她胸前激凸的rutou,在針織緊身的連衣裙下,形成致命性感。 沒有男人會不看她,就連女人都會一再忍不住地看她,交頭接耳地討論著。 她絲毫不在意人們的目光,臉上自信從容,與剛才死賴著曲歌近的她是判若兩人。 曲歌近的目光追隨霍扉婷落座,有模有樣地點起了菜,他的舌尖掃了一圈上牙,捏緊手機返回,坐在了自己的座位。 他是一個人來吃飯的。 這家海鮮廳的自助餐券是寧博給的,一給就給了一疊,說是在隔壁酒店的房開多了,酒店就送了很多餐券。 寧博當著老爺子的面給的,曲歌近不想要也得要。 要了就要用,不然就浪費了。 曲歌近向來不喜歡鋪張浪費,點的菜都是剛好能吃下的。 霍扉婷就不一樣了。 點了一大桌的魚蝦鮑蟹,擺了滿桌拍照,380元的海鮮自助,被她照成了人均1999元的高級海鮮餐。 加上一些表情迷離的自拍照,這些照片會上傳到她的個人社交平臺上,能具有迷惑性的讓她看上去像個名媛白富美,這樣可以吸引富二代的關注,增加認識有錢人的幾率。 知道周圍有好幾個男人都在看自己,霍扉婷小口地吃著東西,小口地抿水喝,嘴上有油或沾上別的東西,都會拿紙輕輕抹去。 每盤菜吃了不到兩口,佯裝吃飽的霍扉婷就結束了用餐。 盤中剩下的食物超過四百克就要另補三百元。 餐廳經理是個男人。 這世界上,就沒有不好色的男人,經理要到了霍扉婷的聯系方式,那三百元就相抵,一筆勾銷了。 凌晨的街頭,出租車飛馳。 霍扉婷靠坐在車窗邊,她抬起閃亮的雙眸,去看沿街的高樓大廈。 開著車的曲歌近回到了公司,坐在辦公室里繼續加班。 洗完澡的霍扉婷穿著毛茸茸的睡衣,給破了口的左膝蓋貼了一個邦迪,放下卷起的褲腿后,盤腿坐在茶幾前,泡了一桶泡面充饑。 揭開蓋子后,熱煙熏得霍扉婷睜不開眼。 她一筷子夾起了一大口面,吹著熱氣,呼哧吸進了嘴里,電視上播放著兄妹相愛的狗血電視劇。 電腦屏幕微亮的光照在曲歌近的臉上,防藍光眼鏡的鏡片上映出電腦上復雜的數字。 幾分鐘前,曲歌近就滴了潤眼的眼藥水,現在盯著電腦,他的眼睛又干澀了。 寫字樓外是一望無際的黑夜,零星的屋內光是未睡人的倔強。 一人在倔強的討好自己。 一人在倔強的試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