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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讓我去送死呢?求求你放過我!我可以坐牢的!我可以的!二十年!終身!都可以的!”馮仲良不為所動,堅持把她帶進去。他告訴她:“讓我知道他過去有任何三長兩短,我都叫你給他陪葬?!?/br>韋禮安在后頭,聞言心里咯噔一聲。他聽到了趙尤今對過去的坦白,知道了全部真相。說實話,他也想讓她死,以讓她知道,迫害功臣,是何等罪過,可他仍不會這么做,這么說。馮仲良卻說了。他應該是,很難過吧?韋禮安總算釋然,馮仲良仍然是他敬畏又尊重的禁毒局局長。他或許有失誤,會影響一些人、或事的走向,可他初心沒變。在這場悲劇里,誰都沒錯,又誰都錯了。韋禮安自嘲一笑,這恐怕是對整幕荒唐最好的詮釋吧?*司聞命人帶胡萊去見番瑪。番瑪從江林進來,到達指定位置,身后是他的人,一個個賊眉鼠眼,凹陷的蘋果肌和眼窩把他們毒鬼的身份暴露的明顯。眼珠子瞪得圓,還滴溜溜轉,明顯是嗑毒后過來的。胡萊按照司聞交待,跟番瑪說:“之前不見你人,我還以為你的誠意不過如此?!?/br>番瑪被翻譯告訴胡萊所說,跟他說:“現在我來了,咱們的合作是不是可以從現在開始了?”胡萊笑一下,抽著復古煙桿,煙斗里頭是煙絲仿制的大麻:“你們這么多人,到我地盤上,是要仗勢欺人?沒聽說過我國文化里,有句俗語叫強龍不壓地頭蛇?”番瑪聽完翻譯的話,兩條本就豎立的眉毛更顯得陡峭,給整張臉又添三分殘忍。胡萊偷偷瞥他一眼,被他那副兇相嚇到了,心狂跳,可他不敢動,后邊是司聞的槍,他動一下,司聞就會把他腦袋打開花。番瑪轉轉脖子,眼也瞇起,朝后看一眼,揮手遣散了三十人左右。胡萊抬下巴,望一眼他身后:“你那也叫退?兩步就邁回來了,再遠點?!?/br>番瑪怒了,從身邊人手里把槍拿過來,一槍打在胡萊旁邊那棵樹上,警告他:“算上你身邊那幾個歪瓜裂棗,你們一起上對我也構不成威脅,你最好知道?!?/br>胡萊也見過世面,對番瑪不算畏懼,他只是不能死,也想保住家人的命,就顯得膽怯。番瑪那一槍之后,他直覺心口被震了一下,再聽他翻譯這話,自己要說的后話全忘了。司聞在高處,拿望遠鏡看著這頭,見胡萊頂不住了,把望遠鏡扔了。他從番瑪后身上去,路過番瑪的人,他們看到是司聞,雖然驚訝,但并未阻攔。到番瑪跟前,司聞一槍打掉胡萊的煙桿,攬了番瑪面對胡萊跑:“走!這是個圈套!”番瑪瞪大眼,都來不及去分辨到底發生了什么,被司聞帶離現場。司聞手下見狀,迅速把胡萊扯回來摁在樹底下,腳踩住,然后把嘴里叼著的樹葉子吐掉,左腳往前蹬一步,機槍架在腿上,對著番瑪身后追上來的人一頓掃射。槍聲、慘叫聲連成一片,驚了滿林的生物。番瑪手下不是草包,被襲擊后也都拔了槍,拿樹當掩體跟胡萊這邊對起槍來。馮仲良和韋禮安聽到槍聲,下意識停下來。趙尤今尖叫兩聲,玩命掙開馮仲良,捂著耳朵往回跑。這種時候,馮仲良也沒空去追,抓住韋禮安脖子,把他薅到一個矮坑里。緊張的氛圍里,倆人氧氣跟不夠用似的一直大力地喘息,這種情況下,馮仲良還堅持把韋禮安身上要掉下來的11式步槍掛好,拍拍他肩膀:“要活著,活著出去把真相公之于眾?!?/br>韋禮安咬著牙,恍然大悟:“你不讓我進來,是你沒想活著回去,對嗎?”馮仲良以為可以憑他和趙尤今的命,熄滅司聞當年的火,可對方行動太快了。他不知道林里發生了什么,可這跟他進來就沒想活著回去并不沖突。他沒答韋禮安這問題:“保護好自己?!?/br>韋禮安心情沉重,不知道要說什么,可能是覺得沒什么語言能用在此刻。*指揮部那頭聽到山林里開火,匯報給新局長。新局長雖然事先被馮仲良囑咐不要輕舉妄動,可為了任務順利完成,也為了馮仲良安然無恙,拿著對講機:“準備!”前線行動指揮接收到指令,轉過身來,調出參與戰斗的警種、軍種:“按原計劃行進!”六個小隊到指定入林口進林,逼近槍聲來源。*周煙在爛尾樓,聽到槍聲,抓緊了手里的機槍,呼了口氣,來抑制身體的抖動。她不害怕,她只是好想司聞,才跟他分開那么一會,就好想他。趙尤今為了躲槍聲慌不擇路,跑進了爛尾樓。也是她太熟悉這地界了。周煙聽到動靜,立馬打起十二分精神。趙尤今跑到周煙對面的樓,如司聞所說,無論從哪上來,都會不存一絲偏差地撞到周煙槍口。周煙看到是趙尤今,沒開槍,眼從瞄具上拿回來:她怎么在這?趙尤今瘋了似的找可以防身的武器,她記得司聞手里人在這里練槍的,怎么沒槍呢?怎么沒槍呢?她大喊一聲,推翻了磚頭摞成的凳子。周煙把機槍放下,站起來,從左側貼近目標。趙尤今跑了好一陣,一直被心理和生理的疼痛擠壓的透不過氣來,發泄一通后,她癱坐在地上,跟著心跳高強度的頻率喘息。周煙從后門進,緩步逼過去。到她身后時,腳踹她腦袋,摁進地面,石子都楔進她臉,引得她驚聲尖叫。周煙擰住她胳膊,按照司聞教她的要領,把她整個人扭轉,迅速騎上去,腳踩住她兩只胳膊,一手掐住她脖子,一手拿了塊薄石頭,順著她臉上那道傷口,又給她加深一些。趙尤今看清周煙,就覺得自己這條命估計是要交代在這了,可她仍不愿意放棄掙扎。周煙好不容易可以給自己報仇,她怎么會放過她?二十多的怎么也比五十多歲的身體素質好。趙尤今掙不開,向她求饒:“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我老公剛當上局長……如果那個臥底回來……那我老公就一點功勞都沒有了……你也是女人……你體諒我的……”周煙微怔,臥底,局長,趙尤今,這些詞在她腦袋里迅速配對。趙尤今以為她都知道了,還在說:“我只能說沒接收他的求救信號……而且他最后也活下來了啊……他還有了東升制藥……過去又算什么呢……”周煙站起來,從腰后掏出手槍,咬著牙,紅著眼對準她。“砰!”“砰!”“砰!”“……”槍槍命中要害,周煙一點都沒手軟。打光子彈,周煙還覺得不夠,返回去,把機槍拿上,對著趙尤今的尸體,一陣掃射,血rou飛濺。打完,她坐下來。原來司聞是被拋棄了,他是被拋棄了啊。這些人擁有他的萬丈光芒,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