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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做的那么自然,順暢,還有點可愛。司聞想著,又覺得這詞不對,周煙多少年沒對他可愛過了。他點一根煙,抽一口。周煙聽到打火機打著的聲音,抬起頭來,跟他眼神相對、交融。司聞吸一口煙,又偶爾抬手捏住煙身,吐出煙霧,可他從不挪開看向周煙的眼。周煙端著酒杯走過來,一條腿從他身上邁過去,跨坐在他腰腹,把他手里煙拿過去,抽一口,俯身吐在他臉上:“你老看我干什么?”司聞手覆在她后腰和屁股之間,沒答:“犯法嗎?”周煙:“犯法?!?/br>司聞:“嗯。反正我總在犯法?!?/br>周煙笑,被他這話又帶回前不久那問題上:“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那事的嗎?”司聞:“韋禮安告訴你的?!?/br>周煙點頭:“你既然知道是他,又怎么會讓他知道?還是說,你故意讓他知道,又有緣由能讓你確定,他只要知道,就一定會來告訴我。你是想讓我懂你的過去,然后心疼?”司聞還不至于賣慘,他也從不干這種事:“他跟我以前待過的環境關系太緊密,加上一些外力,順著邏輯,動動腦子,不難猜到。也是在他那邊,我沒刻意瞞著,所以他會知道?!?/br>周煙把煙抽完,煙頭戳在煙灰缸里,又問:“那你就沒想過,他會壞你事?”司聞反問她:“你覺得我在做什么事?”周煙搖搖頭:“不知道,不過什么都沒關系,我都玩得起?!?/br>司聞托住她后腰,想親她:“那先讓我試試你都能玩什么?!?/br>周煙理解錯了,掰著手指頭給他數:“鞭抽啊,滴蠟啊,捆綁啊,吊打啊?!?/br>司聞眉心凸起。周煙趴下來,摟他腰,耳貼他胸,微微抬頭,跟他對視,口型說了句:“跟你的話,我都行?!?/br>她幾乎沒發出聲音,可司聞還是覺得他聽到了,只是太小,傳進耳朵,酥酥麻麻,繼眉心之后,叫他兩股眉毛都凸起。他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輕咬一口她鼻梁:“你要搞死我?!?/br>周煙可無辜了:“不是,你身強體壯怎么就被我搞死了?我記得前幾年你動不動就把我搞到醫院里,住上好幾天。你現在是歲數大了,體力不支了?那可不行啊司老師,你的周煙才二十多一點,你要是喂不飽,她很有可能出去偷腥吃?!?/br>這女人,真是被他慣壞了。司聞堵住她嘴,驅‘舌’入侵,親得她七葷八素。罷了,問她:“這個力度可以嗎?我只用了三分?!?/br>周煙緩了好一陣,才瞪他:“滾!”司聞手指在她唇上劃過:“喂得飽嗎?”他在威脅周煙,周煙是那種輕易受威脅的人?所以她把那點強勢卸掉,嚴肅地答:“喂得飽?!?/br>司聞滿意了,把她熊抱起來,手托著她屁股,抱到秋千椅,蹲在她跟前:“韋禮安壞不了我的事,就你才能?!?/br>周煙想聽聽原因:“為什么?”“我打過他,他堅持脫了警服跟我打,一直被打趴下又一直爬起來。其他不論,作為一個警察,他算稱職。我能讓他知道的都是無關痛癢的,不需要他站在我一頭,可也不至于壞我的事?!?/br>司聞那個掌控一切的態度,真叫人著迷。周煙心又軟了,連帶著眼也溫柔了。她伸手摟住他,下巴墊在他肩膀:“我帶你去紋個身吧?紋在臉上,就寫‘周煙的男人’。我要把你的所有權捏在手里,誰都不能覬覦?!?/br>“你覺得可能性大嗎?”周煙起來,搖搖頭:“不大。所以我退而求其次,要求你把我紋在心里?!?/br>“已經是了?!?/br>周煙抿緊嘴也沒抿住笑,笑都從眼睛里跳出來了。她壓住這份得意,又問:“那你沒有想過,你告訴我你的過去,我會壞你的事?”司聞只是輕描淡寫一句:“你會嗎?”他這話就是在說,他從沒想過周煙會搞他。周煙把頭一歪:“那說不好,你得對我好一點?!?/br>司聞親一口她眼睛。周煙指指嘴唇:“嗯嗯嗯,這里?!?/br>司聞又親一口她嘴唇。周煙滿意了:“暫時不搞你,以后記得常續費?!?/br>她又去拉他手:“你之前不告訴我,是因為我只是你的性工具?”司聞皺眉:“這個話題可以委婉一點?!?/br>周煙‘哦’一聲:“是因為我只是你的性奴隸?!?/br>司聞不慣她口無遮攔,放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力。周煙吸一口涼氣:“我知道了?!?/br>司聞才松手,掀開襯衫看她被掐那里,紅了,又心疼,俯身把那塊rou含在嘴里,舌頭細細地摹。周煙腳趾都蜷起。司聞這套動作完成,才告訴她:“你也沒問過。你對我從不好奇?!?/br>這話還有點委屈的意味,可在他口吻里并沒有體現。周煙問他:“我問你你就告訴我?”“不會?!彼韭剬嵲拰嵳f。周煙瞥他:“那你說個屁。起開?!?/br>司聞還沒說完:“那時告訴你也沒什么用,有些事情總要你想了解時知道才能叫你覺得震撼?!?/br>“你是為了讓我震撼?”周煙明知故問。“我是讓你知道并承認,你愛我?!?/br>周煙牙都想咬碎。司聞就是這樣。他太精了。51太陽升起,司聞開車送周煙回家,等她接上周思源,又送去學校。就這樣,周煙又成了一些社會圈里,眾所周知的、司聞的人。好像鬧那倆月沒發生過,歧州上下事兒多的人們,也沒對司聞和妓女的愛恨情仇置喙過。周思源在校門口用買作業本的借口把周煙支走,跟司聞說:“她又把你種上了?!?/br>司聞鼻腔輕輕泄出一團氣,是他的笑意:“她給我消過毒了?!?/br>周思源很容易被說服,點點頭,不過又有新的疑問:“毒草沒有毒,那是什么草?”司聞眼追著周煙身影進了便利店:“救命草?!?/br>周思源還挺喜歡這個草的名字:“你能救她命嗎?”司聞蹲下來,闔上拳頭,拳面置于他面前。周思源慢慢把小饅頭似的拳頭貼上去。司聞說:“我答應你。我會像她保護你那樣,保護她?!?/br>周思源吸吸鼻子,沒哭,可眉眼顯得難過了:“jiejie把我保護的太好了,而我太小了?!?/br>司聞試探著把手伸向他,幾次停頓,總算放在他后腦勺,順兩下:“讓我來?!?/br>周思源仰頭看著他,雖然知道他個子很高,可還是第一次覺得他高大。他好像不太懂怎么跟小朋友相處,他摸他腦袋的手都是輕一下,重一下的,可這并不妨礙,周思源感受到了他的愛屋及烏。周煙出來時,兩個人已經恢復成那種‘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