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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等,但讓人忍不住眼神停留一陣是有的。等她收拾完去包廂,老板已經在等了,看到她,立馬笑起來,笑得猥瑣。老板旁邊是他客戶,海外來的,卻長了一張東方面孔。幾個姐妹入局,有的脫光了露著逼跳舞,有的抹上泰國進口的精油揉搓外腎,有的戴橡膠手套按摩前列腺。沒一會,包廂氣溫就人工上調了幾個度。周煙全程很被動,她只能讓自己不把討厭表現在臉上,但要說喜歡,有點困難。老板跟她聊了半天,都是問一句,她答一句,還總是那種讓人接不下去的。沒幾句,老板膩歪了,把她跟旁邊合伙人的小姐對換了下。周煙被換給旁邊合伙人。這個東方面孔長得有點像一個香港男演員,挺有味道的,但說帥談不上。他笑起來有酒窩,問周煙:“我知道你叫周煙,最近很火?!?/br>周煙淡淡道:“是嗎?”“因為你跟過司聞,誰都想知道,司聞屬意的女人,是什么樣?!?/br>周煙只扯了扯嘴角,沒說話。這個人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你不好奇我為什么知道司聞嗎?”周煙不好奇:“誰不知道司聞?!?/br>他笑了:“你很愛他?”周煙皺眉:“沒有?!?/br>“你這口氣分明就是驕傲,為司聞聞名于世而驕傲?!?/br>周煙又不說話了。這個人看她心情不太好,也沒過分調侃她:“我叫秦風,華裔美國人?!?/br>周煙虛與委蛇:“你好?!?/br>秦風看一眼四周,覺得這環境太吵,拉起她手:“咱們換個地方?!?/br>周煙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眼睛睜大,恍恍惚惚地被帶到了一個小包廂。門關上,打開鐳射效果的燈,秦風給周煙倒了杯酒:“你為什么選擇當個小姐?”周煙總在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來錢快,也多?!?/br>秦風把酒遞給她:“那你想過從良嗎?”周煙接過來:“暫時沒想過。哪天干不動了或者不想干了,就不干了吧?!?/br>秦風在她對面坐下:“你很缺錢?”周煙:“嗯?!?/br>秦風笑一下:“那你跟我?!?/br>周煙喝一口酒,把酒杯舉起,看著里頭橙黃色的液體:“算了。散單挺合適我,不必要跟一個人太久,太近。我這行當本來也是露水交情,走太近,認識太深,沒什么好處?!?/br>秦風很不由衷地嘆口氣,像是在周煙這話驗證了他的猜測:“還說你不愛他?!?/br>周煙不明白為什么兩個人之間產生某種聯系,就一定要聊什么愛不愛,她把桌子底下的竊聽器摳下來,擱進酒杯里,才又說話:“你花錢買個玩意,時間長了也舍不得扔,你覺得你愛它嗎?不一定,它放在那里你甚至都不會想起它,但要是扔了,你就會心疼?!?/br>秦風沒注意聽她的話,他注意力全在那個竊聽器上:“這東西犯法吧?”周煙閉上眼:“在司聞那里不算。他也沒空聽別人干什么勾當,他只會聽我,然后干涉我?!?/br>秦風看一眼門口:“你是說,他現在在監聽我們?”周煙猜測:“我數仨數,虹姐就會推門進來,先跟你說對不起,再說找我有點事,把我扯走?!?/br>話畢,虹姐推門進來,對秦風賠笑,把周煙帶走了。全程動作連貫,并不拖泥帶水,旁人一看就知道她這種事干過多少遍了。秦風不自覺睜大眼,一方面覺得司聞有軟肋了,一方面又覺得,周煙這女人,不是省油的燈。虹姐把包廂門關上,在門口,什么也不用說,周煙都懂。她看著周煙,須臾,轉身離開。周煙從奶勾里把煙盒和打火機拿出來,點燃一根,靠在墻上,左膝蓋弓起,腳底踩上墻面,狠抽了一口,煙霧從鼻里滾出,打了幾翻散在眼前。司聞來得很快,走得卻不快。他就是這樣,干的事情讓人覺得他雷厲風行,可一看他,那副淡薄的神情舉止,又覺得沒什么事、人能在他心里掀起波瀾。周煙煙沒抽完,被他拿走,碾在墻面,丟進垃圾桶,旋即攥住她雙手手腕,把她人壓進隔壁包廂,門關上,燈也不開,就讓滾燙的呼吸燒她的臉。堅持一個月了,他到底沒忍住。周煙沒有機會要給他,直接把別在底褲邊的折疊刀拿出來:“滾?!?/br>司聞恍若未聞,摟周煙摟得緊:“我要親你?!?/br>周煙拒絕,在他胳膊上劃了一刀,只是刀子不鋒利,僅劃破了他的西裝。司聞并不介意,俯身親上去,舌頭著力撬開她抿緊的嘴。周煙躲不掉了,直接把刀子扎進他肩窩。司聞半點反應沒有,還在致力于怎么嘗到周煙那截軟舌。周煙使勁往里扎,加上腳也踹上去,才總算叫他松了手,后撤兩步。司聞肩窩在流血,可他眼睫翕動卻是為周煙。誰有幸見過他意氣風發,再看他這副愴然,心都碎了。周煙面上卻是無動于衷,還能沉著聲音說:“隨便你干什么,只要你不出現在我眼前,我都不管,可你要靠近我,我就一刀捅死你?!?/br>司聞只是看著她,不說話。周煙繼續放狠話:“別耽誤我找新人?!?/br>司聞不喜歡這話,控制住她行兇的手,胸腹貼著她的。周煙不知死活,踩他的腳:“跟我一樣二十來歲,體力好,活兒好,有共同話題,又溫柔體貼,我很難找到比他更……唔?!?/br>司聞又親她,把她話全都吞進嘴里。周煙張開嘴放他舌頭進來,狠狠咬住,直到嘴里交換了銹味。司聞舌尖是涼的,很涼。周煙不管,就要咬,他不松嘴,就接著提膝撞他下體。司聞放開她。周煙開門就走,她懶得廢話了。司聞追出來。周煙被他跟了兩步,轉過身來:“司聞,你覺得我屬貓的是嗎?有九條命?可就算是,也九回了,你憑什么以為我能老給你機會?愛錢不愛命?那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br>“我讓你糟踐了四年多、快五年,我又不愛你,我為什么要一直慣著你?”我又不愛你。司聞突然覺得,沒了力氣。來時他以為他看起來孤身一人,實則千軍萬馬,可事實卻是,沒有千軍萬馬,他還是形單影只。周煙還沒說完,最后一句語調降下來了,殺傷力卻是十幾倍:“求求你滾?!?/br>司聞咬肌鼓動,轉身走了。看著他轉身,周煙竟覺得看懂了星空,那可一點都不美,那是一張白紙,被刺了太多窟窿,殃及周圍,好好的一張紙只剩下紙屑,它們拼湊在一起,就成了夜景。周煙的心臟,沒有紙屑,全是窟窿。幾乎就要失去生命體征。她手指微動,下意識的,可還是沒喊住他,把眼瞼放下,拒絕接收這幅畫面。倏而,司聞轉身,把周煙拽入懷里,扣死:“沒關系?!?/br>周煙眼淚掉下來。他為什么就聽不懂呢?是秦風出來,周煙才趁機從司聞處逃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