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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MB微博名:蘇他嗎44虹姐再看到司聞還挺驚訝,周煙明確說她要接客了,怎么司聞還會來?他們不是鬧掰?只是鬧別扭?有這種可能嗎?司聞走心了?她不得不再次慨嘆周煙的本事,這小娘們真是有兩套。這樣一來,周煙接客這事,就得延后了,或者,就不能作數了。尤其在看過司聞一腳把那外地老板踹進小便池之后,她須得對周煙的地位重新定位。司聞給她兩百萬,讓她給周煙安排只能看不能碰的包廂,但一場下來要跟他們這邊最高消費包廂到手的錢一樣,不夠再跟他要。虹姐點頭哈腰,表示會時刻關注周煙在糖果的動向,絕不讓人有機會碰到她。交待完這一通,司聞再拿起監聽耳機,周煙已經不在糖果了。他皺起眉,起身往外走。沿著走廊出了西門,他朝左右看,不見人,又往前走兩步。斜前方是一個小胡同,陰森森、黑黢黢,他不以為周煙會到這里來,可還是走過去。剛進路口,被踢了小腿一腳。這感覺太熟悉,他下意識把這個兇手壓在墻上,摟緊。三天了,他沒抱到這副身體,聽其他男人對她yin詞艷語,他快要瘋了。周煙被抱住,也還能平靜地提膝,膝蓋就擊在司聞下體,他低哼一聲,手有松懈。趁他不備,周煙逃開。她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待會,就沒一個安靜的、沒有司聞的地方?看他靠近,她想都沒想就踹過去,他一點臉不要,直接抱過來,以為她還是被他養那個小傻逼?他一靠近她就張開懷抱、露出奶?可笑。她逃出來就拐到了隔壁馬路,流進了人群。司聞再出來時,周煙已經不見了。他低頭看看雙手,就抱了三秒。三天,三秒。他也走進人群,并不以找周煙為目的,他只是想走走她走過的路,卻還是看到她了。這回,他沒盲目靠近,就跟在她身后,盡量不被她發現。周煙也真沒發現他。她戴著耳機,在旁邊便利店買了瓶露酒,水蜜桃味的,挺好喝,她就喝了大半瓶。搖搖晃晃上了橋,又來到地攤前,蹲下來,把那些塑料花的戒指戴滿一手,把手舉起來,看著這些花里胡哨的劣質飾品:“周煙!你以后就是我周煙的女人了!隨便挑!我都給你買!”小販看她喝多了,抓住機會坑她一手:“姑娘要戒指???我這都是碎鉆的,你看看多閃,二十塊錢一個,買得多了十五,要嗎?要我給你裝起來?!?/br>周煙聽說還得要錢,又摘下來,走過去,夠到他脖子,小聲在他耳邊說:“我沒錢?!?/br>小販:“……”周煙說:“我們家思源病了,要好多錢,以后上學也要好多錢,我得趁著我還能掙,給他攢出來。你知道思源嗎?他可乖了,我跟你說……”小販把她推開:“去去去,不買就一邊耍酒瘋去?!?/br>周煙沒站住,后退幾步撞在橋欄上,磕到了腰,她吸一口涼氣,又接著往前走。司聞上來一腳把小販踹進了河里,把他那點塑料玩意直接用他鋪在下邊的墊子兜著,扔進了垃圾桶。他本來可以避免的,是他自己把路走沒了。小販站在河里,河水沒過他的腰,他卻不著急上來,就想看看是誰不怕死。看到是最近歧州津津樂道的那位人物,頓時氣消了。司聞眼一直沒離開周煙,跟著她出了夜市。周煙酒喝完了,把瓶子丟進附近垃圾桶,晃著雙臂繼續朝前走。她買這瓶露酒度數不高,喝起來只是有點飄,說話音調較高,給人一種不著四六的感覺,可她是清醒的,也知道她家在哪里。從主路走到輔路,再到小路,她穿過幾條馬路,快要到她所在的區時,被仨男人攔住去路。他們先是問她:“小姐去哪???”接著是:“喝酒了???喝的還不少?”說著,他們爭先恐后想聞她嘴里的味道,手往她胳膊、腰上伸。周煙只是喝了酒,又不是醉了,她早過了出門不謹慎的年紀。把手機拿出來的同時就摁了110,開著免提,對幾人說:“后邊有監控探頭,兩個,前邊左轉是派出所,右轉是我小區,我老公在小區門口等我,超過三分鐘見不到我他就會過來找我。你們要是不怕死,就盡管對我做點什么?!?/br>話畢,她看一眼時間:“現在已經過去兩分鐘?!?/br>三人懵了,半晌沒反應過來該干點什么。電話里派出所接線員還在說話:“您好?歧州三番區迎賓路派出所?!?/br>三人醒了,相視一眼之后,匆匆別過。走出沒兩步,他們又覺得不對勁,他們是壞人啊,壞人管她老公有沒有在等她?派出所有沒有在附近?哪個社會新聞里爆出來的對女性施暴的壞人能在當下有所醒悟?想著,他們又折回來,這時候的周煙已經脫了高跟鞋,光腳跑向更開闊、有行人的地方。她也不信這世道好人多,所以她不以為她這番話可以唬住要對她下手的人,所以抓住機會就玩命跑。跑不跑得掉放在一邊,跑就對了。三人見她已經距離他們甚遠,又想著跑上去抓住她,又想著算了吧,下一個說不定更好。但就有個執著又行動力強的,直接追上去,本著把她抓回來摁在地上一頓cao的計劃,邊cao再邊給她幾個巴掌,打得她知道她得罪的是誰。剛跑沒兩步,有人從身后一腳把他們踹撲在地,鼻子、嘴都磕破了,血流出來。爬起來,扭頭看,來人背朝路燈,看不清臉,但能看到他肩寬腿長,頗有一副練家子的氣勢。他們踟躕數秒,又是那個沖動易暴躁的,朝他踹過去。來人是司聞,他抓住那人腳踝,用力往后拽,另一只手肘橫擊其太陽xue,腳踩其腘窩,只聽骨頭嘎嘣一聲,緊隨而來的是慘叫。剩下兩人見狀火氣被掀起來,以為兩個人他應該應付不了。這附近是一個小施工地,年前一家銀行著火燒干凈了,時隔一年被人買下這片廢墟重建,施工護欄內,遍地工業材料,隨便一件都能當兇器。司聞躍進去,拿了根鋼筋出來,照著倆人手,直接刺穿。慘叫隊伍又添了兩個人。看著他們流血的手,司聞才開始想一個問題:剛是不是這只手碰周煙了?不是吧?他好像廢錯手了。沒關系,買一送一,另外一只也有難同擔好了。想著,他一腳踹離他最近那人肚子一腳,隨即鋼筋刺穿他那只好手。旁邊那人也沒能幸免。等他這邊完事,周煙應該也已經到家了。他轉過身,沿著來路,往回走。*第二天晚上上班,周煙就聽說昨天她家附近有兩個男人被廢了雙手,還有一個折了腿。能讓糖果一整天都在議論的不是這三個人多倒霉,是這仨人正好是前段時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