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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起來,眉頭皺著:“你是屠夫嗎?”司聞沒搭話,說:“我不想他跟我有任何關系?!?/br>“他怎么可能跟你有關系?”周煙覺得他說了一個病句。司聞捏住她的臉:“跟你有關系,就是跟我有關系?!?/br>周煙臉疼,拿掉他的手:“我知道了?!?/br>司聞又說一遍:“別再讓我看到他在你身邊?!?/br>這個東西周煙怎么控制?她跟他說:“那他要是非跟著我,我有什么轍?”司聞不要臉:“那是你要考慮的?!?/br>“……”司聞沒跟她開玩笑:“再有一次,他不會好過,你也是?!?/br>周煙就沒見過這么不講道理的,這干她屁事?憑什么不讓她好過?她推開他:“我要睡覺了!”司聞把她拉回來:“跟我睡?!?/br>周煙跟他睡不了:“我要在醫院守著思源?!?/br>“我幫隔壁患者轉到了私人醫院?,F在那間病房是我的。我們可以在隔壁睡?!?/br>39周煙一開始是拒絕的,只是沒什么用,司聞不允許她拒絕。司聞把門打開:“你先走?!?/br>周煙走出去,沒兩步就被他拽回來,扛在肩膀。她重心一亂,就容易慌,慌就得摟住他脖子,還得摟得很緊。司聞一手扛著她,一手把病房門關好,然后在韋禮安面前走過。他手就放在周煙屁股上,就要給韋禮安看。到隔壁病房,司聞把周煙扔床上,扭頭脫了外套,走到窗臺,背朝著她。周煙等了他一會,見他沒有要做的意思,就去洗洗臉,漱漱口,再回到病床,臉對著他的方向,側躺著??戳艘魂?,她困了。司聞回頭時,周煙已經像個小貓一樣,蜷成一團。他過去給她把腿抻開一些,蓋上薄被。周煙衣領開得低,誘惑在那領口里。她這個職業就要求她們這么穿,要把那道溝露出來,沒有,擠也要擠出來。司聞以前去糖果,也看過除了周煙以外的rou體,一排,在那一站,環肥燕瘦,賣相不算差,可他就是看著膩。不如周煙這副,該柴的柴,該滿的滿。他的手指在周煙頸上畫地圖,周煙嫌癢,伸手打掉,翻個身接著睡。司聞把手收回來,眼又看向窗外。夜無垠,可他的平靜卻戛然而止。韋禮安靠得太近了,這讓他不爽。只要這個人不過來招惹,司聞是不會浪費時間在他身上的,可他偏偏要圍著周煙轉。不管他是出于想通過周煙調查司聞的心思,還是對周煙有非分之想,司聞都不會讓他得逞。關于過去的經歷,司聞可以把‘我不疼’三個字說得輕飄飄,可他從沒說過。為什么?因為從沒有人問過他,你疼不疼?“你不疼嗎?”司聞微怔,扭頭看到周煙醒了,眼半睜不睜的。周煙下巴呶一下他摁進椅背的拳頭:“你手不疼嗎?”司聞低頭看手,整個拳面都被壓成了青白色,他慢慢松開,再看周煙。周煙從床上爬起來,走到他跟前,把他那只手拉起來,親了親手背,然后說:“你要不做,我就回去看著思源了?!?/br>“不過我剛怎么睡著了呢?”她說這話時,還沒醒,迷迷糊糊的。司聞拉住她手,沒讓她走。周煙扭頭看他,他也不說話。周煙走回來,坐在他腿上,在眼睛、鼻梁、嘴唇都親上一口:“等思源出院。我天天在你家,你上班我跟著,你出差我也跟著。行吧?”司聞知道周煙并沒有睡醒,就跟喝醉酒時一樣。也像她睡著時都要放肆地摟著他胳膊一樣。司聞把她送回隔壁。出門時沒看到韋禮安。*司聞沒想跟周煙占用醫院資源干點什么,把周煙送回去他也走了。雖然隔壁患者也確實被他轉到了私人醫院。周煙在病房睡只能是淺眠,一點動靜她就醒了,生怕周思源哪里不舒服,又燒起來。心驚膽戰到天亮,周煙洗洗臉,才想起昨晚上來了個不速之客,她擦干臉,去隔壁看了看,只有護士在登記床號。她退出來,還沒回去,就被郭小磊他媽風風火火沖過來推了一把。事發突然,周煙沒防備,很是踉蹌了幾步。那女人沒等她站穩就破口大罵:“你這個出來賣的雞!如果不是你我兒子怎么會來醫院?如果不是他來醫院?我也不會過來接他,也不會發生后面的事!”她嗓門大,很快吸引了一大批患者、家屬,醫護人員直覺要鬧事,趕緊叫了保安。可保安過來總得用些時間。周煙真不想跟她廢話,但不說點什么又不像她:“你兒子來醫院是因為他善良,珍惜朋友,這是好品質。你兒子會受傷是因為你傻逼,孩子沒上車就他媽開車!”那女人臉上紅了一陣,對這話題避而不談,又扯到周煙職業問題上:“你是個什么?敢說嗎?”說著話,她跟周圍看熱鬧的人互動:“你們知道嗎?這是個妓女,在糖果賣的,十來歲就懷孕了,從小就是爛逼。你們說我能讓我兒子跟她兒子在一塊玩嗎?那能學好嗎?”圍觀的聽到這里,再看向周煙,都多了那么抹異樣。沒辦法,社會常態是這樣。人對妓女這個行當天生會有兩種情緒,嫌惡,同情。周煙可以對嫌惡的目光視而不見,也不會跟他們解釋。他都厭惡了,解釋再多,也是在他厭惡的前提下,那這解釋一點價值沒有。以前她不懂這道理,偶爾還解釋。因為不止有厭惡她的,還有一些同情她的。同情她的會用‘對你好’‘為了你’‘我理解你’這樣的開場白來跟試圖否定她的過去,并叫她‘改邪歸正’,所以資歷尚淺時期的周煙,會上套。后來看多了,就不解釋了。因為她學會了一個詞,道德綁架。沒經歷她這樣的人生,偏要對她的選擇置喙太多,這是司空見慣的,他們以為能感同身受,但其實這四個字,是這世上最大的謊言。她周煙就是個妓女,她就愿意當個妓女,她無所謂諷刺和毀謗,卻也用不著理解和頌揚。她就是一個俗到骨子的俗人。這是她選得路,她能承擔,所以用‘妓女’攻擊她,對她來說毫發無損。那女人見周煙沒說話,為自己占了上風沾沾自喜,話越來越難聽:“妓女是什么?是就算警察沒有證據抓不了你們,我們群眾也能知道的東西,因為那個sao味啊,隔著八丈遠都聞見了。好幾回跟你打照面,我都怕醺壞了我大幾萬買的裙子,畢竟不是你這種低端人群能賠得起的?!?/br>周煙看一眼周思源的病房門,關得緊,就轉身朝外走。郭小磊脫離危險后,那女人就活了,當眾詆毀周煙這么好一個釋放壓力的游戲,她才不會放棄。她也跟著周煙出來,到大門外,人更多了,她更美了。周煙活動活動手腕,在那女人直覺不太好時,就已經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