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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在你辦公室,你把我cao到了醫院,下體撕裂,四公分的口子。同年六月,你兩天沒讓我下床,陸陸續續要了我……不記得了。那一次是脫水。后邊還有更多我慘烈的時刻,只是那一年我剛跟你,所以記憶深刻?!?/br>她還記得,幾次她手術之后,司聞沉著地跟醫生溝通,小護士在旁邊對他犯花癡。誰能想到,讓她變成這副鬼樣的,就是這個外表一絲不茍、一舉一動都叫人心跳脫軌的男人。除了懷孕,她跟司聞,就沒有沒嘗試過的了。所以她怕什么?cao死她這話拿來威脅她,震懾力還不如說不給她打錢了。司聞從她身上起來,拿上煙盒到陽臺點了一根抽。周煙沒起,還平躺在沙發上,看著頂上的燈,設計成風鈴,風一吹,就叮鈴叮鈴的響。就是這個燈,老是擾她清夢,只是不是她的,沒法拆下來。微信消息打斷她。拿來手機,是那懷孕頭牌的消息,她說,她把孩子打掉了。周煙看著這幾個字,眉目柔和起來,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挑起。司聞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在笑,對著手機。他目光都要冒出冷氣來,把煙攆滅,快步走過去,搶過她手機:“你在跟誰發消息?”周煙又被搶走手機,今晚上第二次,兩股眉毛攏成一條,顯得不悅:“還給我?!?/br>司聞不還,兇神惡煞地嚇人:“是誰!”周煙不想搭理他,伸手去搶。司聞舉高,躲開她的手。周煙也不爽了,站在沙發上,再去夠。司聞手放下來,用力摔碎在電視上,正好觸到開關,屏幕亮起,音樂的聲音巨大。手機被摔稀碎,一堆細小零件撞到電視,又掉下來,鋪了一地。周煙看著她的手機四分五裂,氣炸了,揮著兩只手打向司聞:“你有毛??!”司聞攥住她手腕:“你跟我在一起,還給別人發消息。是你以為我養不起你了?還是碰到比我讓你爽的物件了!周煙,你知道的,我耐性很差!”周煙被固住手,撲上去咬他,咬在他脖子上,奔著咬死他的勁頭。司聞不怕疼,可他不允許周煙敢咬他。他把她兩只手摁在一起,一只手攥住,騰出一只手掀開她裙子,把她底褲撕了。這舉動讓周煙嘴松開他脖子,夾緊腿:“你給我滾!別碰我!”司聞給她脫了鞋,一條腿抵住她一條,手把另一條掰開,看到女人最美的那道風景,他舔舔牙齒,脖子轉半圈,筋骨響動在巨大的音樂聲里也沒被淹沒。周煙已經被司聞調教成,無論何時何地,都為他開放的嗜司聞體質。很多時候,他不撩她,她都濕的一塌糊涂。被他這么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又不爭氣的泥濘成一片。司聞細長手指伸進去,不斷往里探。周煙沒忍住叫出一聲,叫聲yin蕩,她自己聽了都想罵自己是個sao貨。冷不防收緊,司聞的手指被軟rou夾住,他呼吸又粗了三分。把手抽出來,他看著上頭沾著半透明的她的東西,兩根手指揉搓:“你老是口是心非?!?/br>周煙不想看他,別開臉:“我沒有!”司聞扳過她的臉,讓她看著他,把這兩根手指放進嘴里。周煙看著他吃她那東西,還微微掀動眼瞼,把撩人兩個字發揮到淋漓盡致,她就生氣,死命抵抗。趁著他沒防備,雙手逃開,左右開工,兩巴掌打在他臉上。司聞那副表情沒變,還能兩手端起周煙腿根,埋首進她那道隱蔽山林,一條舌頭潛進細窄幽徑。周煙身體僵住。司聞從沒給她做過這種事。從沒有。他技巧并不拙劣,可周煙老覺得他是新手,畢竟她也見過他對掌握陌生事物的效率有多高。周煙雙眼模糊,紅血絲吞沒了眼白,要不斷吞咽口水才能防止這該死的快感吃掉她的理智。不,她沒有理智,她早沒有理智了。要到了,周煙雙手摁住司聞腦袋:“你別……”司聞沒停,把她兩瓣含在嘴里,嘬得咂咂響。周煙受不了這種挑弄,指甲都楔進他肩膀的rou里,很快有血珠冒出來。司聞不管,直到周煙噴在他嘴里。周煙虛了。司聞看著她,嘴里、嘴邊全是。周煙臉紅了,第一次做都沒臉紅,被他第一次口竟然臉紅了。她踹了他一腳:“你……給我滾開……”司聞捏住她兩腮,俯身把嘴里她的東西,又還給她一部分。兩條舌頭糾纏,司聞手也沒歇著,領著周煙手去拉開他褲鏈。周煙拒絕。司聞不允許,手上用了勁。周煙被捏疼了手,使勁咬住司聞舌頭,咬出血,血腥味在兩人嘴里交換。司聞仍不放她,享受夠了她甜膩的味道,舌尖一路向下,啃咬她脖子,鎖骨,奶頭。周煙推他,一巴掌、兩巴掌摑在他身上,細細的指甲還刮破他腹肌,可他就是著了迷似的對她索取,把她脖子到胸,嘬得紫紅一片。多疼啊。周煙拼命逃開,爬到墻角,左右看看,看到他的高爾夫球桿,拿過來,指著吊燈威脅他:“你滾遠一點!再碰我!我就把這個砸了!我知道這個一百多萬!我會給你砸稀碎的!”司聞看著她,無動于衷。周煙掄起一個半圓,就把吊燈砸了。一聲巨響,水晶、鉆石都掉下來,破碎,分崩離析。司聞并不在乎,還是走向她。周煙拿高爾夫球桿抵在他胸膛:“下一個就是你,我會打死你的!”司聞稍稍用力,就把球桿拿走,扔一邊了。周煙沒了武器,就想著逃了,看一眼陽臺,拔腿就跑。司聞眼看到一地水晶碎片,她還光著腳,眉頭一緊,把她橫腰抱起。周煙踢騰雙腿:“你放開我!你這個老混蛋!”司聞把她抱到臥室床上。周煙踢開他:“我告訴你!我過夠了!我不想跟你了!不想讓你cao了!你去找別人吧!你這個殺人狂!老混蛋!”她紅著眼,罵得狠。就好像她再也受不了跟司聞在一起。可如果她愿意把理智搬出來,就會知道,她此刻多像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人,在對自己愛的男人任性、發泄不滿。她一點也不想離開他。司聞吻住她,細細地吻。在周煙抗拒他靠近時,他才發現,他可以接受,也可以接受她對他踢打,辱罵。只是不知道,是接受周煙這個行為,還是有這個行為的周煙。他漸漸不再說話,只是看著她張牙舞爪。不久前,她掛他電話,她對著手機笑,他兇她,他命令她,等等,全被他拋諸腦后。周煙還不消停,即便司聞插進來,貫穿她,一下,一下,插進她心里,她浪叫出聲,咬住他胳膊、抓傷他脊梁,仍不停下,爽著,罵著,再跟他一次、一次到達高潮。他們變換著姿勢,不斷地抽插,咸腥味滿房間都是,可他們都不想停,恨不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