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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難測老太醫急匆匆趕來,只以為太子妃滑胎,可是卻見她臉色反而比前兩天紅潤了許多。這一診之下,老太醫才發現林非念只是單純孕期的血氣不足,那胎兒非但沒事,胎像竟還穩固了下來。也不知是這胎兒命大,還是太子妃服了什么靈丹妙藥。老太醫口中正泛著嘀咕,林非念瞧他神色有異,便問道:“可是本宮身上有什么不妥之處?”胎兒既然無恙,老太醫便也不再打算隱瞞,不過卻看了看一旁神色焦急的楚蕭然。林非念識趣得將他遣走之后,老太醫便也據實相告。緊了幾天的心,終于稍稍舒展了一些,林非念臉上的愁容散去不少,重又露出了笑容。那時中毒,寒君歡找了楚蕭然為自己解毒,口中雖說著并不介意。然而,男人再如何大方,這方面終歸會有些芥蒂,更何況他是萬人之上的太子。想必也是心里有些疙瘩,才幾日沒有來看望她。如今有了子嗣,一則得償所愿,鞏固了自己的地位,二則也定能緩和兩人如今尷尬的關系。“此事你先不要外傳,本宮找個時機會親自跟殿下說的?!?/br>老太醫點了點頭,知道妃嬪間那些爾虞我詐,尚未足月最易滑胎,秘而不宣也是正常。她自然也沒有將此事告訴楚蕭然。林非念原想過些日子,等這下毒之事查明,寒君歡空閑下來再告訴他。可是不知為何,她一晚上都心神不寧,輾轉難以入眠,第二日,便決定去找寒君歡。這幾日,寒君歡都是宿在書房,一乘涼轎由著棲鸞殿出發,尚未到書房門口,林非念便是瞥見了路旁的碧水,新來的小宮女木訥的很,她并不喜歡,難得遇到碧水,便也想問下她近況如何。然而碧水見到她的涼轎遠遠過來,竟是轉頭饒進了一旁的小徑,似是有意躲著她。林非念倒也奇怪,叫人將碧水攔下,帶到了面前。“你看到我躲什么?”“沒,奴婢沒躲,只是……只是正好要往那處去?!北趟椭^,言辭見明顯有些閃爍。“我看你從書房出來,莫不是被調派去服侍太子?”“不是,奴婢被調去了浣衣局。剛才,只是太子爺找奴婢問話?!?/br>想起碧水剛才的慌張,林非念意識到,那問話顯然和自己有關,便問道:“殿下問了你些什么?可是和我有關?”“沒,沒什么……”碧水本也不算個精明的人,這一問之下便是露了破綻,神色更是慌張。“看你這樣子,莫不是在太子面前詆毀了我什么!”林非念加重了語氣,難得幾分嚴厲。雖是下人,但是林非念往日對她說話也皆是細聲細語,碧水哪里那見過她這樣子,撲通一聲便是跪下。“沒,娘娘待奴婢一向不錯,奴婢哪敢說娘娘的不是。只是……只是……”“只是什么?既然不是什么壞話,那又有什么不好說的呢?!绷址悄钆Τ冻鲆粋€溫柔的笑容,“浣衣局也是辛苦呢,等下我跟殿下說說,派你去做些清閑的活兒?!?/br>許是被林非念的話大動,碧水想了一想,終于說到:“殿下只是問了一些,娘娘歸寧那日的事情?!?/br>“歸寧?有什么好遮遮掩掩?”想起歸寧種種,林非念剛舒展沒多久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不過在碧水面前并無表露。“對啊,我也覺得奇怪,殿下只是問我,娘娘做過什么,見過什么人,將你那一天行蹤據實稟報,不過臨走只是,殿下吩咐,此時不要別人說,故而奴婢才不敢直說?!?/br>“我和殿下是夫妻,哪算什么別人,好了,你退下吧?!绷址悄钣H切的扶起了碧水。還有幾步便是書房,守衛要去通傳,林非念揮了揮手,深吸了口氣,推門而入。貼身服侍的福海并不在身旁,只寒君歡一人坐在龍書案前,書桌上堆滿了卷宗。“殿下!”林非念堪堪施禮。寒君歡抬起了頭,似是有些吃驚:“是你?!?/br>他神色疲倦,眼睛里也是布滿血絲,顯然是一直熬夜,沒有好好睡過,看的林非念倒也有些心疼。“身子如何了?”“好了許多,所以今日特來看望殿下?!?/br>寒君歡點了點頭,又問了幾句,他口中說的都是些關心之詞,可是語氣卻異常平淡,沒了往日的那種柔情蜜意。林非念眉頭一緊,心里那股不安之感又涌了上來。寒暄了幾句之后,寒君歡忽然話鋒一轉,問道:“念兒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隱瞞著我呢?”林非念第一反應便是他已經知曉了自己有孕之事,然而她注意到了寒君歡臉上的神情,凝重而又嚴肅,那布滿血絲的渾濁眼里,透出一些復雜的神情。她從未見過寒君歡如此的眼神,粗看之下,帶著滿目厲色,全然是質問的樣子,然而內里卻隱隱透出一絲憐惜。林非念心里猛地一跳,想到剛才碧水說的話,太子特意問了她歸寧的事情。歸寧之時并沒有發生什么大事,唯有那一件!她與林亦甄夜里私會偷歡。是不是寒君歡知道了些什么?林非念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雖然歸寧已經過去一個多月,太醫口中自己的胎兒尚未足月,應該不會是二哥的。然而,自己中了yin毒,脈象也是紊亂,會不會實則已經有孕一月有余,是太醫判斷有誤呢?那一刻,她害怕了,她竟也不敢確信,腦中亂成一片。“念兒!”寒君歡的一句話叫林非念回過了神來,她身子猛地一顫,露了愜意。不過很快,林非念腦中轉動起來,露出幾分嬌嗔:“念兒哪里敢對歡哥隱瞞什么,若是有,大概就是……楚世子之前輕薄過念兒,不過念兒怕歡哥生氣,一直沒有說……”“只是……這事情嗎?”寒君歡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顯然對楚蕭然對她做過什么并不感興趣。也是,連著交歡灌精也做了,以前那些輕薄又算什么呢。兩人正說著,福海敲了敲門,端著一個托盤走到了寒君歡身旁:“殿下,你要的東西準備好了?!?/br>寒君歡看著托盤上物件,眼神卻更是復雜,也不拿起,也不說退下,只是讓福海那么端著。許久之后,他似是終于下定了決定,拿起了托盤上的東西遞給了林非念。“宮中最近抓了一個賊偷,偷了不少首飾,其他首飾都叫那些侍妾們認領了回去,唯獨這一件,找不到主人,你看看是不是你的?!?/br>林非念將那東西拿在手里端詳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