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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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日頭正足,日光透過窗格打進來,落在人身上,給人渡了一層光。 屋子外一片風和景明,屋內卻在白日宣yin。 宋莘腦子里暈乎乎的,熱出了一身汗,身下的傅昭臨只比她熱得更厲害,兩人身子交合的地方被汗打濕了,又黏又滑。 大人 宋莘撐在傅昭臨腰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哭也哭過了,鬧也鬧過了,這會兒除了酸癢就是累,明明出力的是傅昭臨,可腰疼的卻是她。 花xue內里一片軟濕,水出過好幾次了,被傅昭臨的陽具搗了,變得又軟又爛,偏生內壁的嫩rou還緊緊絞著那硬物,有點要死死貼著不放的意思。 身體的反應倒比宋莘本人要實誠些。 傅昭臨抬眼看著宋莘,外頭的日光落在她身上,她的身影融入光暈里,眼眸迷亂,臉上的表情似恨似癡,像極了山林里的精魅,來無影蹤,誰也無法抓在手里似的。 傅昭臨心念一動,心里便橫生了一股戾氣,用力抓了她的腰,頂得更用力了。 宋莘被這一撞,陽具頂入宮腔里,她腰肢一酸,差點栽倒在傅昭臨身上,花xue痙攣著,吸吮著那根rou莖,內里又涌出了熱液。 有點疼宋莘咬著下唇埋怨他。 傅昭臨被這么一絞,呼吸急了許多,他抬頭看她熱得頭臉發紅,心里便不滿起來。 宋莘,把衣服脫了。 他箍著她的腰慢慢磨她,冠頭抵著rou壁,一點一點用力,似是要把她頂穿。 宋莘顫著手解自己的衣服,她本來就覺得熱,下身被磨得又酸又癢,不想與傅昭臨扯皮,便直接順了他的意。 衣襟打開,鎖骨、胸乳、藕臂便一塊露了出來,肌膚白得像化開了的玉,腰肢是細的,兩房的雪峰卻飽滿挺立,頂峰綴著兩顆櫻桃,可口得誘人。 傅昭臨的喉結劇烈地滾了一下,下身插在牝xue里,卻沒再動,等著她把裙子也脫了。 宋莘脫衣服時掃了他一眼,發現他在癡癡地盯著自己,不覺便羞恥起來。 她垂著頭,慢慢地解下腰上的束帶,便把裙子脫了,露出兩條白光光的腿。 傅昭臨眼睛順勢往下瞥,看見交合的地方,他的rou莖沒入她的牝xue里,吃得死死的,xue口貼著他的下腹,平坦的小腹驀地凸起來一條,看著是有些嚇人。 傅昭臨看得心頭突突直跳,雙眼發紅,聲音也啞了許多。 三姑娘真乖別擋著,就這樣好看。 宋莘本想抬手偷偷擋住自己的胸乳,不妨被傅昭臨發現了,面皮又燙起來。 大人別看了,這樣不好看 她紅著眼別開頭,心里不自在,雖說身子早已被傅昭臨看了個遍,可這次是她覺得最難堪的。 本就是騎在陽具上,還要被瞧著顫乳,實在是太蕩了些。 大人說好看就是好看。 她萬般模樣他都見過了,也獨獨只有他見過,沒有哪樣是不好看的。 傅昭臨這般想著,便挺著腰往上顛她。 如兩人所想,他一動,她的身子連同兩邊的椒乳也跟著一起晃起來,乳波蕩漾,腰肢亂顫,傅昭臨看著便挪不開眼。 他發了狠勁,把人拋得高高的,落下來便插得極深,兩顆囊袋幾乎都要擠了進去。 宋莘伸長了脖子,身子不住往后仰,下面的xue不住翻涌,癡纏著吸吮那根陽物。 積攢已久的酸癢被戳到了點上,她沒多久便熬不住了,下身噴了水,她顫著身子倒在傅昭臨身上,哭得十分厲害。 傅昭臨被她這么一激,禁不住繳了械,抓著她的臀rou盡數射進了她的體內。 外面的日頭越來越大,屋內兩人交疊躺在榻上,汗水已把木榻濕了個遍。 宋莘xiele幾回身,躺在傅昭臨身上,便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兩人肌膚相親,宋莘臉頰貼著傅昭臨的胸,聽到對方的心跳聲,如擂鼓似的。 傅昭臨把手放在她的腦袋上,手指插進發縫里,拇指細細揉著,也許久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宋莘后背被曬得有些燙了,她才伸出胳膊,摸在傅昭臨喉結上,按了一下。 大人。 她聲音有些啞,有點熱。 這個會兒說熱其實已經晚了,宋莘頭一次出這么多汗,懷疑自己身上都開始臭了。 她摸了傅昭臨一下,就撐著胳膊想自己坐起來,傅昭臨按著她的腰,沒讓她費力,自己坐起來,把窗戶簾子拉上了。 簾子一拉,屋子里立馬暗了許多,也涼快了許多。 宋莘卻躺不住了,心覺自己身上又臟又臭,全是汗,就想洗洗身子, 別動。 她一扭,傅昭臨就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啪的一聲,十分響亮。 宋莘挨了這一下,心中又委屈又羞恥,感受著臀上火辣辣的疼,她眼圈又紅了。 傅昭臨感到胸口一濕,抬手摸到她一臉淚,心口就跟著窒了窒。 怎么就哭了? 他翻身把她放躺在榻上,交合的地方總算抽了出來,堵在里面的jingye被帶出來一些,順著宋莘的大腿便往下淌。 宋莘心里感受著,眼淚流得更厲害了。 傅昭臨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心里便有些躁。 看著宋莘單薄的身子,又瞧她的臉,宋莘不與他對視,傅昭臨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了一會兒,又覺得沒意思。 躁了一會兒,傅昭臨總歸先平靜了下來,把人壓在身下,親了一會兒,安慰道:又不是真的打你,委屈什么? 宋莘這會兒止了淚,低聲道:疼。 真的很疼? 傅昭臨不覺得自己用了力,可偏頭去看她后臀,確實紅了一塊,他便沒什么可說的了。 人是他弄哭的,可傅昭臨心里清楚,宋莘剛剛哭起來可不單是為了這個,她心里裝著事,不愿意告訴他,還把他防得死死的。 傅昭臨自嘲一笑,還是攬著腰把人勾在自己懷里。 若是換作其他人,他可以不擇手段把人馴得服服帖帖的,可對著宋莘,他下不去這手。 要是還覺得疼,你可以打回來。傅昭臨咬著她的耳朵道。 真的? 宋莘一愣,顯然是有些驚訝他會說出這種話來。傅昭臨是誰呀,讓她打他,那不是老虎身上揪毛,不要命了? 她這會兒平靜下來,也覺得剛剛那場哭確實反應大了些,本不該哭的,她與傅昭臨之間的一切,說白了,確實是她自愿。 傅昭臨對她好,但算不上特別好,只能說沒虧待她,她仰人鼻息,也不該奢求太多,時候到了,他們自有散場的時候。 剛剛只是情緒上來了,一時止不住。 所以你要還回來?傅昭臨的手在她腰上打著旋。 宋莘佯裝思索了片刻:還是算了,就當大人欠我一次,這樣可好? 以前沒看出來,宋三小姐還挺會做買賣。 傅昭臨一頓,在她臀上揉了幾下:可以是可以,不過虧的是我,還需得從你身上找點補才夠你的本。 這么說著,就開始在宋莘身上亂摸起來了,摸著摸著,又忍不住把人壓在身下,抬起她一條腿,放在自己肩上。 傅昭臨這回是從正面進入她的,他一手撫著她的臉,低頭吻她的嘴,另一只手揉她的乳rou。 宋莘一條腿搭在他受傷的地方,心里慌亂,怕把他的傷口蹬裂了,所以不敢亂動。 她心中有些憤懣,這傅昭臨急色起來是個連命都不要了的,好好縫合起來的傷口,被他這么一弄,指不定要扯成什么樣。 傅昭臨吻了她一會兒,看她始終瞪著眼,便恨恨地在她唇上咬了兩口。 一直瞪著我做什么? 他用力在她身體里撞了兩下。 宋莘被撞得身子酸軟,依舊低聲同他掰扯:大人的嗯、傷口要裂了??! 裂了就裂了,大人高興。 能說出這種話,定然是瘋了。 傅昭臨啞著嗓子,蠻力沖撞了一會兒,便抵著她的xue射了。 他這回射得深,陽具抵著宮口盡數射在里面,末了還就這么堵在那兒,不讓東西流出來。 過幾日春圍祭祀,大人帶你出去逛逛。他低頭咬她的唇。 宋莘的唇被他咬得又紅又潤,她搖著頭,下意識就要拒絕。 傅昭臨這次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這回由不得你,必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