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家(笑容漸漸僵硬):001……大當家使用技能摸頭殺,附帶效果父愛如山。露露防備值-10000。露露戴上了工號001的工牌。露露:如果我以后想謀權篡位怎么辦?珠總:哈哈哈哈正好回去做土匪,你只管派兵來剿,剿得動算我們輸!露露:其實你們早就想跑回去做土匪了吧喂!珠總笑容漸漸封閉……露滴明臺-黃河以北第一?。ㄎ)噗,什么?海東明?黃河以北第一???正在公文堆里打滾的崔梓露難得抬起臉,認真思考了一下,自己在大殿打地鋪,將我們黃河以北第一俊冷落這么久的行為是不是有點暴殄天物,畢竟想睡他的女人很多,只有自己做到了。機智如她,當然很快就反應過來這貨第一次的時候是在偽裝老油條,童子雞會秒射這種事情……大家都懂的。尤其是有他之后的生猛表現作對比,誰還猜不出個所以然來了呢?不過其實他也很忙啦。宰相動動嘴,將軍跑斷腿。她說要剿匪,那剿匪主力軍,舍他其誰。其實崔梓露想過跟著他去地方看一看匪患到底嚴重到什么程度,他非說地方實在太亂,讓她等他把那幫龜孫子打老實了再帶她去。說起來,人也快回來了吧。南朝那個黃河以南第一俊都來踢館了,他不在,不就搞得像是怕了一樣么。三個月的時間,她除了吃喝拉撒洗澡都在干活,生生捋出了六部、開了一次恩科、編了一部法典,總算是能稍稍喘口氣了,看看南北第一俊王對王的好戲放松一下,挺好。說起來,海河朔海東珠這父女倆,雖然看起來不太靠譜,但真的很靠得住。不是沒有人質疑她,不是沒有人懷疑她,但海東珠往那兒一戳一站,就沒人敢提“牝雞司晨”的話,沒人敢質疑女人就不行,畢竟她崔梓露文弱,海東珠的刀卻是見過血的,有時候反而要崔梓露將某些酸文人才搶救回來,告訴海東珠“別殺別殺,敲打一下還能用”。有強有力的后盾支持,政務推進就頗為順利了。這個新生的渤海國,帶著一股nongnong的草莽氣息起家,誰看著都不像個靠譜的樣子,卻奇跡般地活了下來,還政通人和,日漸富強,終于是引發了南邊小朝廷的注意。對方派了一只使團來訪問,欲與渤海建交,相互通商。使團主使是皇三子齊琤,團中還有一人,是南朝第一美男子,據說貌比潘安,一出場便會被擲果盈車。這位美男子與海東明的會面,已經被津津樂道了好一陣子,大姑娘小媳婦們都伸長了脖子等呢。崔梓露嘛……嘴上說著“我倒要看看”,背地里已經給海東明置辦了好幾套行頭。起碼氣勢上不能輸,嗯。當然,固然“黃河南北第一俊”的碰面才是本次訪問的最大看點,實際上崔梓露忙來忙去安排的都是正事。據說那個三皇子有意聯姻,相中的是誰,不言而喻。而且兩國會面建交,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這很重要。誰向誰納貢,通商怎么個章程,沒有笑嘻嘻一團和氣談好的,且得打機鋒呢。海東明打申州回來那天,崔梓露做主給自己放了個假,明后天還要招待使團,就不來上工了,最近太累了,真是。結果她還在收拾手頭最后幾本折子,打算等外面通報了就出去接他,結果門一開,人已經一陣風一樣進來了,再一眨眼,雙腳已經離了地了。在屬下面前,她還是想端一端的,本來差點笑出聲來,去捏他的臉的手都伸出去了,一看見那幫大官小官看戲的表情,硬是縮了回去,強行撐著氣派將人都屏退了,才捶海東明:“你胡鬧,那么多人呢!”海東明才懶得管這個,一低頭就準準吻住了她的唇瓣,她的驚呼還沒出聲就被他舌頭堵了回去,幾口就將人親得軟綿綿,將人往背后影壁上一抵,整個覆了上去,胸膛抵著她柔軟的小胸脯,硬邦邦的獨龍鉆就抵在了她小腹。“這是大殿里!別胡鬧!”崔梓露費盡力氣將嘴從他嘴里拔了出來,腿也蹬了兩下從他腰間溜下來,沒讓他就這么入了港。夏衫輕薄,她動作再慢上一點,這貨就得手了!海東明藍眼睛眨巴眨巴,不理解了:“咱們上次明明……”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崔梓露一把捂住了海東明的嘴。這周圍還有灑掃的宮女呢!還有沒走遠的朝臣呢!你上次大半夜溜進大殿鉆我被窩的往事,是能在這些人面前提的嗎,是嗎?她這個宰相,也就是人前風光,使喚海東明這個將軍使喚的賊溜,孰不知背后全都要rou償……“今天晚上我跟你回家?!彼吭谒?,小小聲地說。海東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在傍晚的光線中呈現出了一種幽深的藍色,仿佛裝著萬里星河。好吧,黃河以北第一俊,你的美色確實誘惑到本宰相了。“別,別急著走,”被猛然打橫抱起的崔梓露拍他,“我還給你預備了幾身衣裳呢,一起拿著?!?/br>海東明并不放她下來,只抱著她,讓她指方向,準備自己去拿。崔梓露無奈,只得示意日常服侍自己起居的宮女,將她備好的幾套衣服包好了遞給自己。下一瞬間,海東明已經如脫韁的野馬,抱著她就奔到外面,跨上了銀霜的馬鞍。他這個馬鞍吧……崔梓露每次坐在上面都有些一言難盡的感覺。前兩次的時候海東明還是個愣頭青,一點都沒察覺到不對,這一次見她騎在馬上一顛一顛,臉越發紅得不像話,身下相接觸之處也越來越濕,再一看那馬鞍結構,正按摩到了某些一碰就出水的部位,終于回想起了某個冬日帶她出去兜風,結果胯下馬鞍事后居然莫名其妙結了一層冰的往事,就問崔梓露:“只是碰這里,就會噴水嗎?”崔梓露本已經被顛得筋骨酥爛,小花珠顫顫巍巍一縮再縮,身下死命繃著才沒一瀉千里,被他言語一刺激,好么,紅腫的小花唇一顫,幽xue怒張,直接噴水噴了一馬鞍,夏衫薄,不怎么吸水,于是粘稠的蜜液直接順著馬鞍流了下去,滴滴答答淌了馬兒一身。啊啊啊啊啊她不活了!“那一次,也是這樣嗎?”海東明兀自驚嘆著,“那個時候,露露還是處子吧?”我……處子怎么了,處子不能流水??!你個濃眉大眼的看著老實,怎么偏偏逮住這些不放!崔梓露回過身去捂他的嘴,被他輕輕拈走了手,用唇瓣堵了上去。“你先洗澡,一身汗臭?!贝掼髀侗凰H了個七葷八素,正要被抱進臥房,忙里偷閑出聲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