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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娃子要做什么嘛,我只不過是和她說了幾句話嘛,你自己娶媳婦都不告訴我這個做父親的,我自己找過來給兒媳婦送點見面禮你還不讓嘛?”“誰告訴你這是你兒媳婦?她和你有什么關系?你離她遠點,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往她身邊湊,就不是現在這樣輕輕放過了!滾!”“噫,年輕人脾氣不要這么爆嘛,你這樣難怪把媳婦混跑了嘛!姑娘啊,你不要看他傻嘛,你跟著他還是有好處的嘛!你看他,天天在外面打仗,有了戰利品,不都是你的嘛!我老頭子就剩下這一個兒子了,我這些年攢下的家當,也都會歸他的嘛!你看這些瑟瑟,成色多好嘛,我老頭子有的是嘛,你拿去做首飾,多襯你嘛,美人就要寶石配嘛?!?/br>小老頭身體底子還真好,幾下子就爬了起來,依舊cao著他奇怪的口音,諂笑著對二人絮叨。“趕快拿走,人家不稀罕你這點破爛!”海東明將幾顆鴿子蛋大的碧綠珠子踢得滿地亂滾,“露露,你快回去,別理這人,別拿他的東西?!?/br>倒是第一次聽他……叫自己“露露”。崔梓露倒沒立刻回去,蹲下身,將滿地亂滾的寶珠撿了撿,擱在了小老頭帶來的盒子里,掂了掂,笑了:“這成色、這大小,我還真沒見過,不過從原產國拿貨,不貴吧?”小老頭笑得諂媚:“噫,我兒子喜歡的姑娘,就是聰明嘛!當地收當然便宜嘛!不過我賣到中原,最少也要翻五十倍嘛!跑一趟要三年嘛,當然要多賺點嘛!你都收著,想要別的我還有嘛!”海東明臉色難看:“你……你喜歡?”“哪有女人不喜歡珠寶嘛!你都不知道送嘛!姑娘啊,你還喜歡什么,我老頭子下次給你帶來嘛!”崔梓露卻將那一盒子瑟瑟珠塞回了小老頭手中:“不用了,不需要?!?/br>“這種東西不嫌多的嘛!留著玩也行嘛!”崔梓露眼中古井無波,輕退了一步,毫無留戀地挽起了海東明的胳膊:“走了?!?/br>海東明一下子就僵住了,胳膊腿都不知道要往哪兒放了,只僵硬地被她挽著,無意識地跟著她走。小老頭拿著盒子本想追出兩步,但想到崔梓露的眼神,那沒有一點留戀和貪婪的眼神,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兩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個只有自己才看得懂的壞笑,返身走了。………………這是進入新媒體雞湯文模式的分界線………………崔梓露:見識過大場面的女孩,到底有多厲害?柳韶光:生娃之前,你都不知道自己嫁的是人是狗海東珠:為老板狂賺三百億,神秘美女高管的成功秘訣海河朔:真正把員工放在心里的老板,從不天天念叨“兄弟”海東明:原生家庭的傷痛,總想毀掉你的親密關系崔梓軒\齊珩:兩分鐘,太漫長了……(后媽,為什么被黑的總是我……)露滴明臺-交心(h)<劫來之食(1V1H)(香蜜水兒)|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露滴明臺-交心(h)走著走著,兩個人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海東明的屋門口,抬頭一看,俱是一愣。門真的沒鎖,但崔梓露一直也沒回來過。不過既然來了,她倒不介意進去坐坐,上前一推門,就見了滿屋子揚塵在陽光照耀下形成了一道光柱。海東明怕她嗆著,連忙上前揮了兩下手,灰塵就全都被他內力驅散,乖乖落在了地上。屋子里還是老樣子,只是到處都落了一層灰。崔梓露隨手就拿起小笤帚,把炕掃了兩下,坐了上去,扣過去的茶杯茶壺翻了過來,又要去打水燒了泡茶,活卻被海東明搶著做了,沒多會兒,灶臺的大鐵壺上便咕嘟嘟冒起了泡泡。這邊的茶具粗陋,茶也不好,都是陳茶,但崔梓露泡茶在海東明看來還是異樣優雅和講究,要先把第一遍水倒了,用第二遍水泡了才能喝,很高級的樣子。“剛才那位……是你生父?”崔梓露問。海東明沉默著點了點頭。“你別被他騙了,”就在崔梓露一邊給他倒茶,一邊琢磨著如何開口的時候,海東明突然說話了,“他根本就不是人。你……千萬離他遠點?!?/br>“這么說,是因為你娘嗎?”崔梓露探究地看著他,把茶杯往他那邊推了推。海東明的拳頭驟然握緊,又頹然放開,最后點了點頭:“對。從我記事起他就喜歡折磨她,從不避著我。不打,不罵,一生氣就扒衣裳,扯開她的裙子就頂進去。我……我永遠記得她慘叫的聲音。她每次都讓我不要看,不要看,她不希望我記得這些,不希望我變成和那個畜生一樣的人。但是有什么用呢?我一輩子最恨他,但我還是成為了他……其實見到你的第一晚,看見你穿著漂亮的紅衣服坐在床上,我已經感覺到自己心里的野獸醒了。我不想放它出來,我想做個人。直到那天,我總算給自己找到了一個泄欲的理由,我告訴自己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活該要被我糟蹋,我想在你身上逞兇,就在你身上逞兇,又能怎樣?可是你流著血暈倒的時候我害怕了。我想到了我娘。她有一次,那里瘋狂流血,就死了,再也沒醒過來。我多想聽她的話,多怕成為那個人,可是當我進入到你的身體里,我就只想著撕碎你,只想著弄壞你,我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和那個人一模一樣,就像被下了降頭一樣,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對不起……我希望你好好活著。這些……不該由你承受。你該找個,懂得對你好的人?!?/br>說到這里,海東明一口干了崔梓露給他倒的茶,說完了這一切,有一種近乎絕望的超脫釋然,好像終于完成了自己的一項使命,起身便欲離去。“著急到哪兒去?”崔梓露仿佛沒有聽到什么駭人聽聞的悲慘故事,只沒事人一樣,臉上掛著淡笑,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再坐一會兒?!?/br>海東明疑惑地回頭去看她,卻見她一臉平靜,一時摸不透她的意思,就又顫顫巍巍坐了回去。“你從小,就力氣很大?和別人玩,總是不小心把別人打得鼻青臉腫?聽說你還把人打斷過三根肋骨,怎么回事?”海東明抿了抿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