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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韶光終于聽出了不對,向前一步來到了崔育良面前,滿臉煞白,呼吸不穩:“什么意思?軒兒是周王的兒子,那我的孩子呢?”崔育良翻了個白眼,一臉不耐煩:“你的孩子,當年一出生便為國盡忠了。幸虧我沒告訴你這個蠢婦,不然以你……”柳韶光一耳光狠狠煽在了他臉上:“畜生……”崔育良萬萬想不到柳韶光居然敢向自己伸手,一怒之下正欲還擊,旁邊崔梓軒,哦不,齊珩見勢不妙,立刻擋在了柳韶光面前。柳韶光不顧他阻攔,執意想撲上去撓花崔玉良的臉,崔育良正想老的小的一起打,結果剛一伸手,谷公公和小順子就立刻加入了戰團,老太監不顯山不露水,卻輕易將崔育良的拳腳都化于了無形。“崔將軍,這是世子爺,這是我們的主公,怎么,你還想沖他伸手嗎?”老太監尖利的一聲喝問,將崔育良定在了當場,冷不防被一旁竄出來的柳韶光兩把撓了個大花臉,下意識伸手狠狠一推,柳韶光跌跌撞撞后退了幾步,險險被齊珩接住,可身下一下子就見了紅,鮮血滴滴答答淌了下來。“快叫大夫!”齊珩一把將人抱了起來,聲嘶力竭。………………這是作者有話說的分界線………………看來大部分讀者還是愿意再給二哈一個機會的,老母親老懷大慰,但是還是奉勸一句,現實中要是遇見這樣的男人,長得多好看都離遠點就對了,不值得的……為了戲劇效果,肯定會設定一些比較狗血的情節,生活要是這么過,那真的別過了……這個故事里的每一個人都不純潔無辜,各有各的小算盤。解釋一下有個讀者的疑惑:第二對CP標了“虐,慎”是因為它特別虐,不是另外兩對不虐的意思……另外兩對也各有虐點,但是說多了總覺得會劇透啊。很多大家的疑問,后文自會解答,原諒作者不一一回復了。總局之前規定過,可以早戀,但不可以有好結果。我是覺得,不是男主們不能做錯事,是做錯了一定要付出代價,不能給人帶來了傷害,就不輕不重地過去了。強jian判個三到七年都差不多了吧,咱按現代的量刑標準,同等力度收拾他們可好?露滴明臺-逼供(微h)崔梓露終于在迷迷糊糊中醒來的時候,海東明就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燈光忽明忽暗,他半張臉隱沒在陰影中,削瘦的臉龐上沒有任何表情,只一雙藍眼睛顯得格外深邃。燭火明滅,映得他面龐上一片暖融融的橘色,可那雪色的臉龐和嘴唇,總讓人覺得有幾分虛弱和蒼白。崔梓露身上很麻木,不動的時候并沒有什么感覺,輕輕一動只覺得身下火辣辣地疼,私處黏糊糊的,似乎上了什么藥膏,屋子里也確實藥味很濃。五臟六腑倒是很平靜,當初撕心裂肺的感覺好像特別遙遠,像是發生在旁人身上一般,幾乎有些記不真切,雖然事情才剛剛過去而已。好像人體會自我保護,會下意識保護自己不去主動想起讓人難以承受的巨大痛苦。崔梓露翻了個身,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側倚著,微闔雙目,靜靜養神。雕塑一般的海東明終于發了話,字斟句酌,與往日的他相比,簡直換了個人:“你很奇怪?!?/br>崔梓露懶得理他,翻了個身朝炕里面睡去,只給他留了一個窈窕的背影。“如果你想低調逃走,嫁給周王世子,以后登上皇后寶座,就不應該幫崔梓軒招惹東珠。東珠究竟與你有什么仇怨,讓你寧肯放棄皇后之位,也要拖她下水?”崔梓露無語了,卻終于被他言語所激,轉過了身來:“到底是誰奇怪?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br>海東明將崔育良給她寫的信箋拍在了她面前。崔梓露真的是第一次見這信。若是她早就看過,怎會留它在屋內招眼,一把火燒了豈不干凈?“哎呦喂,”她笑道,“怎么才看見這個?早上兩天,我也不遭這罪啊?!?/br>嘴上說著后悔的話,她臉上卻滿是無所謂,絲毫不見遺憾和悔意。海東明皺起了眉,問道:“你什么意思?這個周王世子,不是你說的那個未婚夫嗎?你不后悔,不憤怒,不恨我玷污你的清白讓你與他失之交臂嗎?”崔梓露嗤笑一聲:“我憑什么告訴你,你是誰???”海東明額上青筋暴起:“我以為經過昨晚之事,你已經心里有數了?!?/br>崔梓露瞬間認慫:“哎呦,知道知道,您是大爺,您是一言不合能讓我吐血的人,我惹不起您?!?/br>海東明臉色越發難看,最后卻強忍住沒發作,只重重出了一口氣道:“義母帶著你堂弟逃走了。你若是多交待一些,幫我們把他們找到,此事還好過去,不然義父回來,得知這其中還有你推波助瀾,恐怕不會輕饒了你?!?/br>崔梓露一拍炕沿,怒得跳了起來:“你干什么吃的,怎么讓他們跑了?到底是吃錯了什么藥,不去一掌拍死崔梓軒那小賊皮,倒跑來折騰我?偌大個寨子,海東珠昏迷不醒,還等你主持大局,你就在房里胡天胡地,任柳氏和那小賤種逃了出去?難怪你義父器重海東珠,難怪海東珠看不上你,沒有大局觀、沒有擔當,點火就著、一騙就走,除了仗著胯下之物欺負女人,你還有什么本事?”海東明一把揪起她的衣領:“你說什么?”崔梓露寸步不讓地怒視著他:“我說的不對嗎?”半晌,海東明才頹然松開了手,無力地退回炕另一邊坐下。“你們……不是一家人嗎?為什么會這樣呢?”他沒有再糾結她對自己的評語,仿佛也承認自己的無能,只皺著眉看著她,非常不理解他們崔氏姐弟子侄之間的傾軋斗爭。崔梓露牽起了一邊嘴角:“你哪里懂得什么叫世家大族?!?/br>海東明冷颼颼道:“我只懂得老虎凳和辣椒水的妙用。崔梓露,你這身體,受不住刑的,別逼我讓你開口?!?/br>崔梓露認真地看著海東明,好像第一次看清他一樣,最后終于笑得通透:“果然啊,所有溫情都是表象,我,無非是你擄過來的一只羊,一個,泄欲工具而已。一個土匪窩,怎么可能是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