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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是用來孕育子嗣的,況且也不受我的控制,我如何讓你進去?”海東明扯出了歪理邪說:“你不讓我進去,怎么孕育子嗣?”崔梓露淡淡別過頭,心想,呵呵,你這般待我,我瘋了才會想為你生兒育女。這句沒開口的潛臺詞,卻好巧不巧被海東明看出來了,登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擺弄成趴伏的姿勢,腹下墊上兩個枕頭,騎跨在她身上,將飽滿挺翹的臀瓣用力掰開,再次沖著紅的白的流溢不已的小花xue狠狠沖撞了進去,借著這個很容易深入的姿勢,一下一下兇狠短干起來,只撤出小小一截,就又狠狠向內突入,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兩手狠狠抓揉著她彈翹的臀rou,將她的小屁股折磨得通紅。可撞了半天,花心已經被他撞得鮮血淋漓,他卻依舊沒能入洞,整個人都煩躁起來,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在不知不覺間,竟然用上了丹田氣勁。崔梓露本就被頂得五臟移位,趴伏的姿勢又與趴跪不同,雙膝使不上力,想偷偷向前爬一截也是不能,此刻忽然被他用上內力摧折,只覺熱血翻涌,劇痛從花心傳到整個zigong,又向上傳導到胃,頂到膈肌,頂到心肝肺,一下一下共振,將她各臟器都震得四分五裂,沒幾下過去,便已是支撐不住,張口吐出一口鮮血,緊接著便趴在床上不動了。海東明又撞了幾下才察覺出不對,將人翻過來一看,怒道:“咬舌自盡?”急忙伸手卸了她的下巴,狠狠拍打了她兩下,又硬生生把她弄醒,一雙藍眼泛了紅:“你到底是為誰守著,沒了貞潔,居然想要去死?”崔梓露下巴被卸掉,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狠狠捶著自己的胸口,皺著眉,想表達出自己喘不過氣的意思。海東明卻自以為看懂了:“心里難過?為了心上人,心里難過?”溝通失敗,崔梓露狠狠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頭歪到一旁,不想說話了。海東明卻終于從她體內撤了出來,隨意扯過她的帕子擦了擦自己沾滿了各色液體的下身,三下五除二穿上了衣服,轉身就往外走去。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胸口發悶,好像向東珠一再示好又被她故意無視的時候,也沒有這么難受。原來被嫌棄的滋味,這么難過。只是和他上了床,她便活都不想活了。他就,這么不堪?走到了門口,他卻鬼迷心竅地回了一下頭,卻見崔梓露艱難地想爬起來,正一點一點地向床邊蠕動著。“你干嘛?”他問道。“水……”崔梓露下巴被卸,艱難地張合著口型,海東明卻看懂了。海東明下顎繃得緊緊的,牙咬得咯咯作響,卻還是倒了杯水給她端到了面前,說:“喝吧?!?/br>崔梓露卻搖了搖頭,想說話,卻說不出來。海東明又把她下巴接上,她便開口說:“我要拿水盆……”海東明皺眉:“你都這樣了,還拿盆干什么?”崔梓露堅持:“我要洗洗?!?/br>海東明看見她兩條修長細白的腿中間汩汩流著紅紅白白的濁液,有些明白了她的意圖,嘴里卻還嘲笑著:“真是窮講究?!?/br>崔梓露看都不看他,淡淡說道:“我怕沾上什么不干不凈的病?!?/br>海東明登時便氣得七竅生了煙:“你說誰有病呢?”崔梓露爬累了,半死不活倚在炕邊艱難地喘著氣,雙目微合:“那些胞宮隨便入的女人……不是什么正經地方出身吧?”海東明撲騰一聲掉進了自己挖的坑里,坑里還埋著三十六根梅花樁,油炸過的竹子削了尖直直朝上,幾下子就把他捅了個透心涼。他只覺百口莫辯,最后只能無力地反駁道:“反正老子沒??!”崔梓露冷冷地嗤笑了一聲,歪過了頭,換了個姿勢去躺著,不說話了。海東明跑過去一把揪起她的肩膀,想和她理論到底,卻見整個人已經完全沒了反應,軟得好像面條也似,隨著他的動作隨意搖擺著,低頭的瞬間,汩汩鮮血順著嘴角就淌了下來。海東明心跳漏了半拍,手腳一陣冰涼,面前景象與幼時記憶重疊,眼前是女子軟塌塌再沒了生機的身體。“不要死,不要死……”他被恐懼攫住了心臟,似乎rou眼可見世界在眼前坍塌,迅速扯過自己的白狐皮斗篷,將崔梓露裹住,抱在懷中,跌跌撞撞沖了出去。………………這是小劇場的分割線………………二哈明:裝逼的現世報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露露:我就是死這兒,被埋在土里,也要用腐朽的身體發出嘶啞的聲音:海東明你就是個辣雞!后媽:露露已經在百度“狗rou火鍋的做法”了,而你還在無知無覺地撒歡……二哈明,且行且珍惜吧。露滴明臺-原罪(虐心)崔梓露昏睡得并不踏實。力量似乎在一點點流逝,連同生命力。晴空浩渺,四野蒼茫,她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好像很快就要離地而去,到達一個很高很高的地方。結果,一股暖流緩緩涌入,給她枯敗的身體重新注入著生機,一點一點滌蕩著她身體的每一處。而耳邊的聒噪,卻是時遠時近,時模糊時清晰。“內傷,她怎么會受內傷?”“二少,她怎么受的內傷,你真的心里沒數?”“我……我干的?”“您領悟的真快,我給您鼓鼓掌。本來以為在閨房里有這種愛好的一般都是些口味重的,萬萬沒想到,我接診的第一個在床上被折磨出內傷的病人,是被一個缺心眼搞成這樣的?!?/br>如果不是昏迷中沒有力氣,崔梓露都要笑出聲來了。海東明這貨是真的彪啊,傻到連說他有什么壞心都無法讓人相信。只可惜,傻子認死理,而他認的死理,不是你。再次陷入深度昏迷中的崔梓露看不到,海東明為了給她輸送內力療傷,一張俊臉一陣紅一陣白,本就削瘦的面頰已經漸漸凹陷,大顆汗珠順著額頭滾滾而下。一旁中年大夫蓄著幾縷山羊胡,嗑著瓜子翹著二郎腿冷颼颼地點評著:“作吧,你就作吧,先把人折磨病了,再往回救,也不知道有多少內力經得起這么的嘚瑟。便是你功力深厚,耗得起,這姑娘我看也未必耗得起,這回已經傷了胞宮,要是當真影響了子嗣,看你跑哪兒去哭?!?/br>海東明沉著一張俊臉不說話